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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上指婚總是自秀女裡選,咱家門第一般,民爵裡高門大戶的姑娘多指給宗室。倒是宗室格格,除了指給蒙古,多有與民爵子弟聯姻。莫非皇上有意指個格格給你?”
“我也說不好,皇上忽然就問起我的婚事,說要指婚。”善保想起小燕子魚目混珠一案已經大白於天下,看乾隆這態度,並不像要把紫薇指給他的樣子。不然,定會命他留在直隸,哪知乾隆竟留下了福爾康。
如此,乾隆定會另給他指一門親事。
君保低聲問,“是不是還珠格格?”
善保嚇一跳,“二叔,你別亂說。”
“這有什麼。”君保摸摸唇上的鬍鬚,笑道,“這次還珠格格隨駕麼?她年紀不小,再不指婚,可就要過了花期。”
“快別說了。”善保把直隸的事悄聲與君保說了,再三叮囑,“可千萬別往外傳,叫皇上知道我嘴巴不言,沒好果子吃。”
君保和董鄂氏都驚的說不出話,天下竟有這等匪夷所思之事。
君保馬上為皇上自圓其說,一副坦然的模樣,“還珠格格本來就是義女嘛。嗯,你多去富察家走動走動,傅大人為皇上心腹,說不得聽到什麼風聲,咱們也早做準備。”
“知道了。”
打發善保回房,君保咂嘴笑道,“哪裡敢盼著有這樣的大造化呢。可見,善保深得聖心哪。”
董鄂氏眉梢帶喜,倒了盞茶遞給丈夫,笑道,“可不是?再也想不到的體面,得提前收拾聘禮了。”
“不急。”君保喝口茶,蹺著腳道,“我也只是一猜,準與不準還兩說,選秀後就能見真章了。反正善保還不大,他的婚事既有聖上操心,咱們只管等著天恩就是。”
善保的婚事有了著落,董鄂氏出去走動時,還得跟幾家有意結親的女眷不經意的透出風聲,“嗨,前兒那孩子跟著萬歲爺微服,不知怎地,投了萬歲的眼緣,萬歲說了要給他指婚……”
如此,眾人心裡惋嘆一回,面兒上恭喜一番,只得作罷。
善保沒心思猜度著婚事啥啥的,他現在正忙著接待西藏土司的事兒。
西藏土司的奏章先到了南書房,劉統勳一看,滿紙的藏文,得找個翻譯來譯出來才好。再一問,翻譯病了多日,前兒掛了,還沒補新的呢。
劉統勳問道,“傅公,您打過金川,可通藏話。”
傅恆筆尖兒一頓,笑對身邊兒的小章京道,“去乾清宮侍衛處,打聽一下鈕祜祿。善保什麼時候當值,他若在,叫他過來。”跟劉統勳解釋,“爾純有所不知,探花兒郎精通滿蒙藏回四語,叫我說,他若是不考科舉,考個筆帖式也合適。”
劉統勳摸了摸鬍子,讚道,“果然是少年才子。”
一時善保求見,捧著西藏的摺子,重新寫了漢語譯寫在一旁,字跡清雋,行文流暢,幾位內大臣都連連點頭。傅恆叮囑道,“折中事不可輕洩。”
“是,奴才省得。”
乾隆得知善保通曉藏文,直接點了善保和禮部的人商議著接待西藏土司一事,學著辦差。
福康安也有差事,他現在忙的腳打後腦勺兒,連跟善保兒見面的時間都沒有。
話說乾隆夢到孝賢皇后,一覺醒來成詩數首,悲痛難抑。便去舊年潛邸重華宮遛達了一圈兒,瞧見重華宮雕樑畫棟微舊,悲上心頭,便起了修繕重華宮的心思。這件差事就落在了福康安和豐升額的頭上。
乾隆還有時間限制,希望在萬壽前修好。
至於從直隸歸來的五阿哥還珠格格等人,乾隆自然另有安排。
聖祖十六子、和碩莊親王,聖祖二十四子、和碩恪親王,這兩位都是乾隆的親叔叔,宗室中輩份最長、爵位最高之人,乾隆將二人請來,另外乾隆的兩個弟弟和親王、果親王也都在坐。宗室中另有鐵帽子王怡親王弘曉也跟著旁聽。
乾隆位居龍椅,審一審這李代桃疆的格格案。
五阿哥、小燕子、紫薇、福家兄弟、福倫都乖乖的跪在地上,連同當初給紫薇接生的接生婆、紫薇的舅公舅婆也都從濟南請了來。
事情的經過小燕子斷斷續續的說了,紫薇補充了幾句,悽悽慘慘的說出那句,“君當如磐石,妾當如蒲草,蒲草韌如絲,磐石是不是無轉移?”
乾隆面無表情的看向莊親王,溫聲道,“十六叔,依您說,該如何判?”
莊親王已快至七旬,精瘦精瘦的小老頭兒,身穿親王的大禮服,一把山羊鬍,眯著眼睛咳了一聲道,“恕奴才多嘴了,皇上,雖然有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