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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完顏宗翰,已是病入膏肓,身體早垮了。對張孝純的指控,只是冷笑不語,對女兵的控訴,則木然以對。待聽完宣判之後,只是翻了翻眼皮子,淡淡道:“折騰完沒有?完了就動手吧!怎麼痛快怎麼來,且看真正的女真漢子,會不會皺眉。”
接下來,是完顏希尹,就憑這位金國侍中昔日在南侵的金東路軍中,所擔任的元帥右監軍之職,就難逃戰爭罪責,列為二號戰犯,絕不冤枉,更莫說在家族封地冷山,生生將茂德帝姬趙福金折磨至死……
蒲察石家奴,毀滅平定軍的劊子手。上至守將季霆,下至普通平定百姓,均死難於其手,揹負累累血債。天誅軍中,光是證人就是重量極的:岳飛、王貴、徐慶、郭大石……無一不是當年蒲察石家奴血洗平定軍的劫後餘生者,他們的證詞,就是親身經歷。
完顏宗幹、阿魯補……
從四月初九至四月十二,整整三日公審,金國戰犯的累累罪行,令東京百姓彷彿回到了那不堪回首的歲月……追昔撫今,更令人珍惜這來之不易的太平安寧,倍加感激結束這噩夢亂世,救萬民於水火的天樞華王!
四月十二,所有直接參與南侵之戰的戰犯,如完顏宗翰、完顏希尹、完顏宗敏(阿魯補)、蒲察石家奴、胡實海、蕭仲恭……等一十七名戰犯,盡數被處以極刑——“蒙山不屈花不辣”,這是女真人的專用極刑,即拉肋而死。以彼之道,還諸彼身。
其餘間接參與南侵之戰(如在朝堂支援之類)的戰犯,如完顏宗幹、宗磐、宗雋、宗朝、渾黜、訛謀罕、撒裡古獨、裴滿突捻……等等,按罪行輕重,處以五刑。如渾黜、訛謀罕被處以臏刑,終身囚禁;撒裡古獨、裴滿突捻被處以劓刑,終身囚禁;高慶裔、蕭慶、按打曷等,杖脊八十,罰苦役三年;而阿骨打與吳乞買家諸皇子,如完顏宗幹、宗磐、宗雋、宗朝、宗固、宗雅、宗順、宗英、鶻懶、神土門、斡烈等等,盡數被處以——宮刑!囚禁終身。
所有被判處終身囚禁的戰犯,包括二百餘名金國宗室,擇日押往擒龍島囚禁,終身不得離島。
國破家亡,海天茫茫,這些亡國者的命運,不會比當年被囚五國城“坐井觀天”的悲催父子好多少……
東京大審判,凝聚了人心,將華王聲望推向更高峰。同時,在天下人前,宣告徹底終結女真王朝。(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章 南宋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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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牽羊大典”結束當日,興元朝使節、康王趙構吐血臥床,一病不起。已獲自由的韋太妃與邢妃,日夜侍奉於榻前,以淚洗面。生離死別五載,母子夫妻重聚,本應共享天倫,不曾想卻成這般模樣,怎不令二妃悲痛欲絕。
趙構出使之前,突發“舊疾”,嘔血臥床,這事在興元朝鬧出的動靜不小,狄烈當然也是知道的。一國使節在本勢力範圍內突罹疾患,當然得要引起高度重視。狄烈當即派出醫侍診治,得到的診斷結果,是“重疾未愈,鞍馬勞頓,神智受激,五內失衡,舊創復發,根元大損。”
看到這樣的診斷結果,狄烈搖頭失笑——如果說,趙構出使之前,那場突出其來的、類似食物中毒的症狀,被興元朝太醫宣稱是所謂的“舊疾”,用以掩蓋趙栩的陰謀手段的話,而這一次的“舊創復發”,可就是實打實的了。
趙構的身體素質的確是很不錯的,在靖康元年,出使金營為質時,就曾以騎射之姿,令金人刮目相看,甚至因此而贏得了換質逃生的機會。在另一時空的歷史上,趙構更是活到了歷代帝王中罕有的八十餘歲年紀,當真是“老而不死謂之賊”的典範。
而在這一時空中,趙構卻生生是被傷到了元氣根本——無論有著怎樣良好的身體素質。在嚴重食物中毒,險死還生之後,短短三日之內,立即踏上遠途旅程,這簡直是在拿生命做賭注,消耗自家壽元。但趙九也是沒辦法啊!都是被趙七逼的……
趙構臥病,太上龍殯之事,多交由副使秦檜操辦。對於龍殯安葬於何處,趙梃曾代表天樞與故宋皇子的雙重身份,探視九兄。提議應遵祖制。將父皇安葬於鞏縣帝陵。
趙梃這個提議,還是相當合乎規制的。鞏縣位於鄭州與洛陽之間,南望嵩山,北臨黃河。洛水自西向東蜿蜒而來。這裡自古以來就被視為“山高水來“的吉祥之地。北宋一共有九個皇帝。除徽宗與欽宗父子兩個倒黴蛋之外,其餘七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