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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給他們,“這信沒有落款,卻寫得異常奇怪,讓人不得不信。”
他一眼看過去,信上字型娟秀,像出自女人手筆,之所以會讓人不得下信的原因是——這信的落款處竟蓋著北陵的玉璽!
北陵玉璽在北陵滅國時不翼而飛,眾人皆懷疑是被從北陵逃走的公主蕭寒意和太子蕭寒聲隨身帶走。
於是南尚武心中明白了,這封信肯定是出自蕭寒意之手,但他沒有說破。蕭寒意和南黎、赤多族皆有不共戴天之仇,這信的內容或真或假,很不好揣測。
“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他鎮定自若的說:“由我帶兵去邊關巡看,若有敵情我會應情處理,不過……”他看著南習文,“我只怕二哥不答應。”
南習文也盯著這封信沉思,同時看了他一眼。終於,他慢慢開口,“若是為了南黎,我願信你。”
當局勢有所變化時,為人處事的方法也必須隨之而變,在家門外敵意分明的對手和家裡情況不清的親人相比,當然是要先一致對外,將外面的敵人掃清。如今他必須坐鎮黎都以防有變,外面的事情只能交給南尚武了。
“但我有個條件,”他冷冷的提出讓步的條件,“沐菊吟必須留在黎都,你們夫妻不能同行。”
南尚武輕笑,“你很看中她在我心中的地位。”
“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讓你帶兵去,否則……”
“我同意。”
他的讓步讓南習文又是一驚,他本以為以南尚武剛才的態度是絕不可能放開沐菊吟的。
“那好,明日我為你餞行!”他青白著臉色,漠然起身離去。
南尚武雲淡風輕的微笑著,向國主深深一揖,“父王請多保重。”
“竟會有這種事?”蘇乘風驚魂未定的來看沐菊吟,剛剛從杜名鶴那裡聽說昨夜之事,讓她為朋友又氣又急。“二王子怎麼這麼霸道?左右都要聽他的?”
沐菊吟微笑,“還記得嗎?不久前你還告訴我說他有奪太子之位的嫌疑,又說他有此能力,我還曾質疑過。”
“是啊。”她點點頭,回想起自己當初說話的情景,竟恍如隔世了。
“那,今天你會去送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