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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二哥已然要撕破臉,他也索性開啟天窗說亮話,“我把在黎都的兵權都交出來了,二哥還以為我能興風作浪,阻礙你的好事?”
南習文說:“交出兵權不是為了我,而是為了整個南黎,我希望你下道手令,讓你在灤城的隊伍也儘快移交關防。”
他抱臂冷笑,“二哥未免太心急了吧?除掉我這個眼中釘,你就能當太子當得安穩?不怕被人罵你是手足相殘嗎?請問我迄今為止可曾做過任何不利於你、不利於南黎的事情?不歸順你,並不代表會反叛你,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連這個道理都不明白?”
見士兵們都忌憚他而不敢上前,南習文便翻身下馬,步步逼近。
“既然你不肯交出兵權,我就只好親自請你回府了。”
他詭異的笑容讓沐菊吟不祥的預感驟然擴散,她知道他會用一點魔力,而南尚武即使有萬夫不當之勇,卻也只是個平常人,兩廂若是動起手來,南尚武未必會勝。
情急之下,她挺身而出,擋在兩人中間。“習文,你別做傻事!”她義正辭嚴,凜然道:“眼下局勢不是你們兄弟相爭之時,你這麼做也只是在挑起無謂的鬥爭,這才是真正對南黎不利。”
南習文盯著她,“菊吟,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他,我保你平安。”
她搖搖頭,“不,他是我丈夫,我絕不會棄他不顧。”同時,她悄悄對南尚武低聲道:“我纏住他,你想辦法先走。”
南尚武一愣,“你剛說不會棄我不顧,現在你就讓我拋下你獨自逃跑?”
她沒有回答,又向前走了一步,“習文,若你放尚武離開,我便留下,我保證他不會為難你。”
南尚武和南習文都愣在那裡,南習文道:“你是說,你要留下來做人質,保他永遠不反?”
“是!”她斬釘截鐵的回答。
南尚武蹙眉說道:“我不同意。”
“尚武……”沐菊吟有些著急,眼前這形勢根本不是說什麼夫妻情深的時候,更沒有機會互相闡述決斷的是非對錯,能讓南尚武儘快出城是唯一的目的。她繼續說:“你給尚武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內他若能安頓好軍隊,就讓我和他去天涯海角,你也不能再派人追殺我們。”
南習文看了弟弟一眼問:“若他不肯回來呢?”
“那你就殺了我。”她的回答再次震動兩個男人。
南尚武驟然大怒,“你在說什麼傻話?我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不會拋下你的!”他一手掩住沐菊吟的嘴,“別說了,我不會聽你的。”他冷笑著對南習文道:“二哥,有本事你就在黎都殺了我,讓全南黎人的眼睛都看清楚今夜之事。”
“別以為我不敢。”南習文的臉色發白,他的確是有忌憚,忌憚那些看似歸順,實際仍舊臣服南尚武計程車兵將領會趁此站在那邊,對己不利。
就在兩邊緊張對峙的時候,從皇宮方向有快馬飛來,馬上有人高聲喊,“國主有令!要兩位王子即刻入宮!即刻入宮!”
沐菊吟微微鬆口氣,她知道有國王出面,南習文便不能再多逼一步,但入宮之後又要如何?
黎都皇宮內,國主震怒。
“習文!你怎麼可以擅自作主禁閉尚武的行動自由?還帶人抓他?我只是讓他閉門思過,從來沒有默許你做其他不利於他的行為!太子剛剛過世,你們就要我再看一出兄弟鬩牆的悲劇嗎?”
國王本來身體就弱,大動肝火的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後,便倒在桌上拚命咳嗽,咳出的血把帕子都染紅了。
南習文低頭一言不發,他早已抱定主意,不打算對這次事件做任何解釋,因為到了今時今日,南黎已經離不開他,國王和國家都要仰仗依賴他的幫助,才可以有如今之局面,因此他不怕承擔任何罪名。
南尚武也沒有要趁機告狀的意思,他抬頭看著房頂,同樣不發一語。
國主咳了好半天才停下來,氣喘吁吁說道:“剛剛、剛剛接到一封從北陵送來的密函,不知送信人是誰,但信上說赤多練正在集結兵馬,意圖對南黎不利,你們兩人若是打得兩敗俱傷,不正好將自己白白送到赤多族的嘴裡?”
“赤多族?”南習文驚疑不信。“不可能!赤多族能拿下北陵多靠我們南黎暗中相助,他怎麼會突然倒戈攻打我們?”
“狼子野心,豈能輕信?當初我就勸過你不要招惹他們。”國主後悔不已。
南尚武開口問:“信呢?不知是誰寫的,怎能確信這個訊息的真實度?”
國主讓人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