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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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沱水般清亮的歌子此起彼伏,縈繞在碧山綠水之間,成了“畫鄉”鳳凰的畫中之畫。
是啊,沱江水浸潤過的青石板路清亮透徹,沿著它你能走進晉朝,看鳳凰盤旋,沒了爭鬥、虛榮和煩惱,沒了大喜與大悲,只有慵散和閒適,寬容與寧靜。
這本該是龍廷久心中的世外桃源!
現實並非這樣,一邊是苛政酷吏,一邊是被奴役的苗民。
1919年12月22日,這是苗人春節,從古丈、瀘溪、吉首、保靖鳳凰等6縣苗民3萬餘眾。古丈龍廷久手下有“神鞭隊”,鳳凰山區張保良的“勾刀隊”,吉首來了“哪塔鞭隊”……這些都是使敵聞風喪膽的“敢死隊”。他們歡聚九龍寨,身著節日盛裝,吹起蘆笙踩起堂,慶祝苗族同胞一年中最隆重節日——苗年,且以苗民古老的“踩橋”形式盟誓,以示鬥爭到底之心。
1920年春,軍閥政府收買苗民敗類潛入九龍寨,將龍廷久手下的火槍全弄壞,然後兵分3路包圍了九龍寨。勢單力薄的龍廷久眼看火槍皆壞,自知凶多吉少,但仍帶身邊10多個徒弟尋機突圍。出寨門時,遭遇對門山上排槍射擊,龍廷久腿部中彈倒地。官府幾個士兵想活拿領賞,龍廷久一個“烏鴉就地滾”,雙手同發飛刀數十把,將圍住他的十多個士兵鏢倒。還是那排槍,龍廷久身中9槍,躺倒在九龍河灘。
悲壯的苗歌聲中,寨人將龍廷久懸棺了,這是苗人最後的懸棺。
龍廷久,這隻血性的鳳凰,永遠棲息在這不屈的苗寨!
故事裡的侗寨流光中的商城
西風正烈。抬頭便是被悽清所逐的寒月,為冰冷所凍的雁鳴。“馬蹄聲碎,喇叭聲咽。”詩人毛澤東曾借景抒情。
這是1934年底,經過慘烈的湘江戰役之後,長征中的中央紅軍被打散後,疲勞不堪,序列不整。是年12月9日起,紅軍分3路進軍通道縣。這時,國民黨軍為防堵中央紅軍北上與紅二、紅六軍團會合,在前方擺放了6倍於紅軍的兵力。如果不改變原定前進方向,中央紅軍就有全軍覆滅的危險。恰在此時,敵軍內部發生了爭奪貴州的鬥爭,從而造成了黔東南的空虛狀態。在這個危急關頭,毛澤東建議中央紅軍放棄北上同紅二、紅六軍團會合的計劃,立即向西。12月11日,紅軍先頭部隊佔領通道縣城。
這是湘西一個厚重的小鎮,被侗寨包圍著溪鎮。
位於湘、桂、黔3省交界的湘西小城通道溪鎮,有“百越襟喉”、“南楚極地”之稱。
縣城裡有座恭城書院,始建於清乾隆年間,是一座侗族特色的2層木結構建築,在淅瀝的陰雨中透著些神秘的色彩。1934年12月12日,周恩來、博古、朱德、張聞天、王稼祥、李德和毛澤東等人在這裡召開了一次緊急擴大會議。在會上,李德堅持要紅軍按原定的戰略方針,立即北出湘西與紅二、紅六軍團會合。與會者圍坐在一張正方形書桌旁。毛澤東坐在一角的長條凳上,遠離方桌,似乎是個旁聽者。第5次反“圍剿”以來,對紅軍重大軍事行動久已沒有發言權的毛澤東,堅決反對李德的意見,他說:“我們何不來個避實就虛,甩掉眼前的強敵,到貴州。為什麼一定要去鑽口袋?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嘛!”毛澤東的意見得到中央多數同志的贊同,史稱“通道轉兵”。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關於住:包容全是膽識人(5)
綠水青山,橋亭掩映,悄無聲息。紅軍夜過沉睡的芋頭侗寨。毛澤東、張聞天躺在擔架上,邊行軍邊為遵義會議相商,後被西方人稱為“擔架上的陰謀”。芋頭古寨侗家藏著紅軍馬燈和傳單。芋頭鼓樓,至今懸掛著當年紅軍“通道轉兵”的標語口號。
因山形如芋,寨便名為芋頭。寨口,一座清光緒7年(1881)所建的塘坪橋,與塘頭橋成丁字形。過橋,青石板鋪就的古驛道,六百年的打磨折射出秦陽古韻。百年煙熏火燎的吊腳樓,自山而下,吻坡就勢,參差錯落,順應風水,律動著“天時地利人和”樂章。
越過芋頭山,過一畈一河一坎,便是皇都侗寨。皇都侗寨是侗寨的標杆。皇都侗寨鼓樓是侗寨建築的“牌坊”與旗幟。
尋著月輝洗濯茶油搽抹的石板路走進侗鄉,親近鼓樓。古樸端莊、奇偉壯美的旗,純杉,不施釘鉚,拔地凌空,迎風招展。排枋縱橫,上下隨合,層層疊進,千年不朽。頭頂琉璃葫蘆,五彩繽紛,金碧輝煌。角飾祥物,神形兼備,栩栩如生。頂置牛皮大鼓,擊鼓聚眾,決策定奪,萬世承傳。
皓月清風,男女老少圍定鼓樓,吹響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