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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西正是閒了好些時日,沒有個練手的,此時摩拳擦掌,一腳踢翻了那張擺滿了菜餚的桌子,隨後跳起來便一拳打上個漢子的鼻子,那些人不妨她勇猛,先齊齊一驚,隨後便一哄而上。冷疏竹冷眼瞧那幾人圍著溫西,他卻一動不動,只見溫西掏出短劍如同猿猴一樣左閃右臂,一眨眼功夫,已經撂倒了三四個,剩下那幾人便有些洩氣,猶猶豫豫地同溫西周旋。
方才那柳一郎已經避到了門外,他死死盯著溫西,滴血地嘴唇不住地顫抖著,那垂下的手也微微動了動。冷疏竹瞭然,那些不中用的打手是他為了試探溫西,只怕他手裡的東西才是要緊的。想到這裡,他立刻起身,柳一郎正抬手,冷疏竹便已經到了他面前,柳一郎還不曾做下一步的動作,冷疏竹便已經使扇子猛地一敲他手腕,他根本不曾反應過來,手裡就掉出兩把毒鏢,冷疏竹一抬腳,毒鏢又被他踢了起來,他順手一接,下一刻,那毒鏢便抵著柳一郎的脖頸了。
柳一郎從來不曾見過有人的速度是如此之快的,一切都在電光火石間,他根本不曾看清他的動作,便已經知道自己落了下風,他暗恨,應該先對付這病秧子,才好料理那丫頭,只是現在後悔已是遲了。
冷疏竹同他笑道:“你說,一個擅使毒的人,死在自己的毒鏢下,是何等的諷刺。”
柳一郎感受著脖子上冰涼的觸感,連嘴唇上的傷都忘了疼了,只可惜他門牙少了兩顆,說話有些漏風,“這是京曾,四了人,你們也湊不脫。”
冷疏竹一笑,道:“你也知道這是京城,那我讓你瞧瞧在京城,殺人是怎麼處置的。”
他一收扇,敲了敲門框,神使鬼差地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四名素帶纏頭的烏衣人,他們對著冷疏竹一行禮,恭敬道:“公子。”
“咦?”
溫西看見這些人,有些不明所以,她把最後還站著的一個大漢給踢了一腳,那大漢慘呼一聲,痛得滿地打滾。
冷疏竹將柳一郎的毒鏢一扔,道:“將他們送去長安縣。”
烏衣人應諾,將那些被溫西打得哀嚎遍地的人給捆成一串,又挾了柳一郎便離去了。
溫西整整衣服,有些皺眉,同冷疏竹道:“怪了,京城遍地都是官府捕役,柳一郎哪裡來的膽子這麼跋扈的?”
冷疏竹微吟片刻,道:“看來今日不宜出行,好在你的東西買到了,我們回去吧。”
遇上這一遭,溫西自然是無心閒逛了,回去車上,她看著自方才便一臉沉思的冷疏竹,道:“我怎麼不曾發覺你帶了那些人的。”
冷疏竹抬起頭,笑道:“若是我跟著你,你能發覺嗎?”
溫西果真細想了想,最後撓撓頭,道:“你輕功極好,若是同我師父比,只怕也不相上下,像方才在鬧市,我還真的發覺不了。”
冷疏竹便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溫西卻又抱著手,道:“你方才甩筷子的那一手,真是又快又狠,你……”她是想問他明明功夫了得,為什麼要裝出一副病不經風的模樣,但細想想,似乎也不對,他或許本就有病,才不能輕易動武,那方才那招,難道傷了元氣?
想到這裡,她又去看冷疏竹,他的肌膚同往常一樣蒼白透明,只是氣息微微有些紊亂,她不由伸手,忽然捏著冷疏竹的脈門,脈息急促,果真有些後力不繼。冷疏竹先是一愣,隨後又一笑,道:“怎麼了?”
溫西抿抿唇,道:“姓柳的胡扯,我自會將他的嘴巴撕爛。”
冷疏竹笑道:“那不一樣,這樣一來,你不是又欠我個人情了?”
“欸?”溫西愣神。
冷疏竹抬手,捏捏她的臉頰,道:“等到有一天,你欠我的怎麼都還不了了,你就不能輕易離開了。”
溫西忽然臉紅,低著頭,耳朵也紅紅的,冷疏竹這話,有些別意。
馬車走著,才上了朱雀街的黃土道,外面傳來一陣馬蹄聲,甚是急促,溫西被冷疏竹那話說得有些心亂,聽見這聲響,忙裝作看熱鬧,掀起車簾向外看去,卻是一群威風凜凜的紅衣甲冑的騎士,打馬向南驅馳。
溫西瞧得稀奇,不禁道:“好威風的馬。”
冷疏竹也看去,面露幾分思索,輕道:“是紅衣衛。”
溫西感慨,“原來那便是紅衣衛啊,我聽說紅衣衛專門抄人家的,他們這麼急匆匆地跑過,是要抄誰的家?”
冷疏竹本來有些面目肅然,被她這麼一說,倒是哭笑不得了,“陛下有三衛,一為黑翎軍,乃是陛下親軍,二是紅衣衛,專司刑罰典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