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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你說的抄人家家了,三麼……”
溫西被他說得好奇,道:“三是什麼?”
冷疏竹道:“那是不能見光的,甚少有人見過。”
“哦……”溫西點點頭,又道:“我知道了,皇帝若是不想旁人說閒話,明面弄不死的人,就讓這些不能見光的人去弄死。”
冷疏竹失笑:“差不多吧。”
溫西便道:“這皇帝當得,可真不磊落。”
“哈……”冷疏竹忍俊,隨後眯著眼,看著紅衣衛遠去的方向,有幾分若有所思。
回到陳王府,冷疏竹把溫西送回小院,他一轉身便去見陳王了。
陳王在後園的論月臺上撫琴,琴音幽幽,甚為寂寞,琴案上點著一支晚來香,卻濃地過分。冷疏竹拾階而上,與林太醫錯身而過,藥童揹著沉重的藥箱,累得雙頰通紅。
林太醫同冷疏竹微微躬身,便離去了。
冷疏竹走上最後一節臺階,等著陳王的琴曲落下最後一音,才道:“殿下。”
陳王已然聽見了他來的聲音,有些無力地垂下手臂,道:“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冷疏竹將柳一郎的事說了一遍,又道:“京中各市雖有三五口角,卻從不曾有這樣的堂而皇之的勾當,我看此人雖有些狹隘狠毒,卻不會這般不知天高地厚,這其中想來有些旁的緣故。”
陳王微吟。
冷疏竹便又道,“中原工匠甚少燒製那種花樣的玻璃物件,海上來的貨物也多是香料寶石,那些東西想來是從西北邊的商路自大邑丘茲等地來的,現在邊城多戰火,商路上馬賊一路劫掠,便是有這些貨物,也都在突利烏戎等手中。那些嘍囉說話行事倒是無甚異樣,只是動手之時,卻有些北人的摔跤的招式,故而,我有些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