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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碰寶珏的身體,所以,只能任寶珏為所欲為,乾淨利索地把他也剝了個精光。
寶珏爬到床上,把蕭文壓倒在身下,抱住就親,一邊還用自己的胸脯去磨蹭蕭文的胸膛,同時,大腿有意無意地去撩撥蕭文的男性象徵。
蕭文頓時又羞又懼,平日裡雖已和寶珏擁抱接吻,但如此坦陳相見卻是頭一遭。
按理說,出嫁時,作為父親的蕭蘭應該告訴他有關行房的具體事宜,可是蕭蘭自己過了十來年清心寡慾的生活,加之床第之間,向來是楊易居主動,因此,他想,反正新娘子會主導一切,自己也不好意思拿這種閨房之事和兒子多說,竟是一個字也沒對蕭文提及!蕭文對“同房”這事的瞭解,也就僅止於字面而已,至於具體都要做些什麼,他卻是一無所知。
現在,寶珏抱著他求歡,他卻不知該如何是好,一顆心跳的飛快,好似要從胸口蹦出來似的,下身一陣激盪,彷彿渾身的熱氣都在向那邊聚攏,可是他不知該如何去排洩這沖天的慾火,只好憑藉著本能,用自己立起的玉莖去磨蹭寶珏,無言地請求妻子的幫助。
寶珏知道蕭文是第一次,自己雖然也是第一次,可到底現代化的教育要開放的多,她對性也不是全然的一無所知,甚至可以說比保守的蕭文要知道的多,原本想給他有個美好的留念,不料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難受,只盼他立刻衝進自己體內才好,等了半天,他卻只是在花室外徘徊,絲毫沒有要登堂入室的意思,心中一急,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玉莖,調整好位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