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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溫伶扯住,她疑惑地回頭看著少年,卻看到少年滿臉的淚水,卻努力地展現出一抹真誠的微笑,比先前虛假的笑容更顯的嬌媚動人,“公主,還是讓伶兒服侍您吧……”
寶珏一聽頓時皺起了眉頭:“你怎麼就是聽不懂本宮的話呢,本宮……”
“胡知府已經在剛才喝的茶水裡摻了春藥,公主若是不和處子交合,一個時辰之後,會慾火攻心,無疾而亡的……”溫伶低聲地解釋道。
“什麼?!”寶珏驚叫一聲——那個瘦皮猴,居然敢做出如此骯髒的勾當!下春藥這種下三濫的勾當,竟用在堂堂公主身上?!她有幾個腦袋?!
“伶兒知道自己低賤,原是沒資格伺候公主的,可是,伶兒確是處子,若能救得公主,縱然日後不能與公主長相廝守,伶兒也是心甘情願的!”溫伶含淚說完,撫去方才披在身上的紅袍,鮮紅的錦袍從他身上滑落,在他的身邊圍成一個紅豔的底色,襯得他的身體潔白如美玉般動人。
紅豔的錦袍,潔白的朣體,烏黑的秀髮,勾魂的雙眸,微啟的紅唇,嬌媚的少年此時散發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妖嬈風情,無言地乞求著愛憐和寵惜。
寶珏心頭大驚,因為她發現,自己看著這春色撩人的一幕,居然有了某種衝動,一種想抱住少年瘋狂做愛的衝動!
可是,她不可以這樣做!絕對不可以!溫伶也許是真的想盡點心意,可是門外的胡金縷難道就不會把握機會麼?自己明知道這是個陷阱,如何可以再跳下去?
她不自覺地倒退著,退到門口,開了房門,拔腿就跑,果然在樓道里撞上了在那裡等候時機的胡金縷。
胡金縷看見公主飛奔而出,面色潮紅卻衣衫整齊,不禁有些慌神,又見公主跑過自己面前,掃了眼自己,便知道溫伶並沒有得手,只是不知道那個男妓有沒有把自己牽扯出來。
她在心裡叫苦連天:溫伶不是很厲害的麼?聽說凡是女人,對著他沒有不動心的,怎麼今日就偏偏來了個例外的?!枉費自己花了大價錢,從縈夢樓的樓主手裡買來了他的初夜,不想,最不該出茬子的時候出了茬子,這下自己要怎麼辦?
且不去說她焦頭爛額地想主意,只說寶珏,坐著轎子催著轎伕們趕快回驛站。
路上,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慢慢地湧起了熱潮,體內猶如有上千只螞蟻在爬似的陣陣發癢,卻又無法可想,恨不得立刻拿什麼東西去抓了撓了才解的過勁去。
好不容易轎子到了地方,沒等轎子放穩,她急匆匆跳下轎子,朝蕭文的房間飛奔而去——蕭文是她的駙馬耶!明媒正娶的夫君,又是處子,找他自然是天經地義的事,何況自己早想著如何拐他上床,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他那兩個小廝總在他周圍晃盪,今天卻是無論如何要把該做的事情都徹底做個遍的了!
“匡!”地一聲,她撞開了蕭文的房門,根本就顧不得什麼禮儀規矩。
蕭文正在畫畫兒,見她氣喘吁吁地站在門口,把手裡的筆往桌子上一擱,迎上來笑著問:“這是出了什麼天大的事兒了?把你急得這樣?”
“出去!都給我出去!”寶珏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朝屋子裡的秋住和冬行喊。
兩個小廝莫名其妙,面面相覷,蕭文朝他們使了個眼色,二人才慢慢退出門外。
不想寶珏立刻就關上房門,上好門閂:“若沒有本宮吩咐,誰都不許進來!”
蕭文皺起了眉頭,不解地看著寶珏,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寶珏也不解釋,只是拉著他直往臥房而去,進了臥房,又是上好門閂,隨即把蕭文按坐在床沿之上。
“雲兒,你這是怎麼了?”蕭文一臉的困惑。
寶珏一邊低頭解下自己的衣衫,一邊說:“文兒,我要和你同房!”
“什……什麼?!”蕭文大驚之下,臉漲得通紅,羞羞答答地說道,“光……光天化日之下……如……如何可做……這種事情……”
“別磨蹭了,我現在就要和你做!”寶珏趁他說話的工夫,已經飛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裳,又拔下挽發的另一支紫金如意簪,一頭如雲青絲立時披散下來,垂在她高聳的胸前。
“雲兒……我……我們不能……遲些再……等……等天黑再……”蕭文的臉已經紅得幾乎要噴出血來,一雙眼睛閃來閃去,就是不敢看妻子的裸體。
“再遲就要出人命了!”寶珏打斷他的話,揉身撲了上來,奮力地去扒蕭文身上的衣服。
蕭文一聲驚呼,想避開,卻躲不過,想掙扎,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