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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心中一急,便翻身跨坐到他身上,一手扶住他的玉莖,調整好位置,自己主動迎了他進來。
結合的一剎那,寶珏感到了充實的快感,體內的酥癢似乎好了些,然而,很快她就發現,體內變本加厲的麻癢了起來,她不由自主地抽動著身子,希望在她體內的蕭文分身能為她解去苦惱,行動之下,又喚起更多的快感,她食髓知味地瘋狂地加快了速度,蕭文在她身下配合著她的進退而戳刺著,呻吟著,低喃著無意識的詞句,顯然也是陷入情慾中不可自拔……
直到蕭文激昂地高喊了一聲,片刻後,寶珏也緩緩俯下了身子,趴在蕭文胸膛上,吁吁地喘氣。
寶珏吻了吻蕭文在激情中無意識留下的眼淚,嬌笑著低聲問道:“文兒,感覺如何?”
蕭文的眼眸迷濛,顯然還沉浸在狂喜的餘韻中,就在寶珏幾乎要放棄的時候,他羞澀地回了句,“很……很舒服……”
寶珏聽了挫狹地問:“那……我們再來一次如何?”
蕭文別過臉:“這個……不……不太好吧……會被人家說沉迷情色的……”
“我們是夫妻,同房乃是天經地義,管別人做什麼?”寶珏一邊說,一邊刻意收縮自己的身體,想刺激仍留在她體內的蕭文的分身,果然,幾次下來,她便覺得蕭文慢慢地又漲大了起來,眼看蕭文一臉剋制忍耐地表情,寶珏眼珠一轉,在蕭文耳邊說道:“文兒,幫幫我,好麼?我被人下了最毒辣的春藥,一個時辰內須得和處子同房,否則必死無疑。眼下,我也不確定這藥性算是解了沒有,若是解得不徹底,還是死路一條。文兒你若憐惜我,就幫幫我吧!”
蕭文聽她一說,滿腔的斯文禮儀全都拋在了腦後,“雲兒,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能有假?夏太守讓胡知府來說情,胡知府怕我不答應,在茶水裡下了春藥想以此要挾我。”
蕭文頓時急了:“那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寶珏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蕭文會意,一個翻身,把寶珏換到了身下,滿眼堅定的神情:“雲兒,我一定會努力救你的。”
“恩,我的好駙馬,我等著呢。”寶珏嬌笑著,奉上了自己的唇。
於是,鴛鴦錦裡,合歡被上,兩人重又糾纏到了一起……
一時滿室春光無邊。
第二天清晨,寶珏與蕭文開了房門,秋住冬行、墨珠紫玉都進來伺候洗漱。
四人均知兩個主子同房花燭……必是琴瑟和鳴,春風一度,果然見兩人恩愛有加,舉止行動比以往又是親密了幾分,其他幾個還不敢說什麼,只有冬行,邊替蕭文梳髮整冠,邊悄悄在主子耳邊笑道:“今日瞧著主子,神清氣爽的,又比平日俊美了幾分呢!”
蕭文臉一紅,羞澀地轉開眼去,卻不敢接話。
四個小廝打理完畢,寶珏一揮手,讓他們都退了出去,自己坐到蕭文面前,仔細端詳,發覺他似乎卻是比往日又俊俏了些——情人眼裡出西施,何況蕭文原本就是個美人——想了想,她便吟了首詩詞出來:“你儂我儂,忒煞情多,情多處,熱如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停了停,她朝著蕭文笑道:“文兒,你我若能如此,便有多好?”
蕭文在她唸詩的時候便已經呆住了。由於這首詩並不是女兒島上的任何才子所做,在他聽來,只道是寶珏有感而發,其中的濃情深意令他心潮起伏,同時也不由得暗自對鳳後當日所說深信不疑:妻子原來亦是有才之人,只是平日不顯山露水而已。
“世事無常,你我也不該強求,”見寶珏問他,蕭文勉強抑住內心激動,裝做不在乎的樣子說,“今日你有這心,我已銘記,日後,你若有了新人,只要還念及舊日的情分也就是了,不必如此的……”
寶珏知他心中父親的悲劇留下的傷痕依然還在,自己一時半刻當然不可能彌補了他去,反正日久見人心,時間長了,他自然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了,只是眼下見他又落落寡歡了起來,不由得微微皺眉,隨即想到什麼,邪笑著湊到蕭文耳邊輕聲道:“誰說強求不得的……昨夜裡,我們可不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麼……”
“雲兒!”蕭文又羞又臊,嗔怪地白她一眼,一張俊臉羞得通紅。
上部 第十四章
隔天上午,正是大開正堂,公審夏豔紅的日子。
寶珏一身皇家御用的黃色軟緞衣裙,衣裙上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