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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
郝風樓沒有和他辯解,反而去看那二世祖張濤:“他說你壞人心術,你怎麼說?”
張濤喊冤:“小人只是湊熱鬧而已,這人說打就打,反誣小人壞人心術,小人品行不端是有的,可是壞人心術四字卻是不敢當。”
張茂霍然而起,義正言辭地道:“哼,蛇鼠一窩罷了,我也懶得和你們在這裡東拉西扯,這只是錦衣衛衙門,縱然是我打了人,那也該學政和應天府來管,張某還有事,告辭。”說罷,長身而起,一副不願奉陪的模樣。
這百戶所裡的人俱都驚住了,這是請了個大爺啊。
其實這也正常,建文時期讀書人待遇優渥,可不是輕易好招惹的。更何況張茂也不是普通的讀書人,他的身後自然有不為人知的保護傘。
外頭已有許多人衝破了院子,紛紛圍攏到了堂外,許多讀書人見張茂如此硬氣,紛紛為他叫好。
張茂也不理會,抬腿要走。
總旗吳濤急了,忍不住要攔他。
張茂輕蔑地看他一眼,一身凜然正氣地大喝:“怎麼,你想做什麼?”
吳濤嚇了一跳,乖乖縮了回去。
面對這樣的舉動,郝風樓也是無語,他原本以為,這錦衣衛的招牌人見人怕,誰知道這錦衣衛重建,壓根就沒有任何威懾力。
事到如今,也不顧許多了,郝風樓冷冷道:“來人,將他拿下!”
幾個校尉猶豫著要不要動手,面面相覷,郝風樓新官上任的主要問題就暴露出來了,沒有足夠的威信,不能讓他們令行禁止。
郝風樓看向曾建:“曾總旗莫非也怕?”
事到如今,只能激將。
曾建虎軀一震,三兩步上前,一把將張茂揪住。
張茂大喝:“我乃國子監的生員!”
郝風樓卻是毫不客氣,冷笑連連地道:“王子犯法與庶民罪同,你無故毆打良善的張濤,證據確鑿,事情清楚,到了這個時候,還妄想依靠特權脫罪嗎?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是錦衣衛,不是學政也不是應天府,輪不到你囂張,來,先掌嘴二十!”
曾建左右開弓要動手。
張茂凜然道:“我乃都察院暗察御史劉康的門生!”
郝風樓躍躍欲試,身體前傾,捋起袖子道:“那就更該打,掌嘴四十,都察院的人,本官一個都不認識!你拿一個聞所未聞的人來壓我,是嫌我好欺負嗎?曾總旗,動手!”
曾建是個楞子,一把揪住張茂的後襟,隨即抓起一個板子,便朝張茂嘴上扇去。
啪啪……
只是幾下,張茂便滿口是血,堂外的讀書人如喪考妣,一個個憤怒地道:“為什麼敢打人。”“欺負讀書人了。”“這是要官逼民反嗎?”
郝風樓無動於衷。
人群中的紀綱滿是疑惑之色,這個傢伙居然還真的打,難道就不怕惹來群情洶洶,不怕招來禍端?讀書人是個很敏感的群體,你打了一個,極有可能招來所有讀書人的痛斥,若是紀綱做出這樣的決定倒也無妨,他是都指揮使,這點壓力還是不怕的,可是郝風樓只是個小小百戶,也敢這樣大膽?
紀綱卻是不發一言,依舊冷眼旁觀。
第四十九章:墨寶(新書衝榜求支援)
正是在一片痛責和叫罵聲中,突然有個校尉飛快竄了進來,道:“稟告大人,宮裡來了口諭。”
事情猛地又來了個轉折。紀綱一頭霧水,宮裡來了口諭?若是傳口諭,為何這般潦草?為何不見有宮人傳話?況且陛下壓根就不曉得你是哪根蔥,多半連東華門百戶所都不知道,給你傳個什麼話?
“假傳聖旨……”紀綱打了個激靈,這些人還真敢。
郝風樓卻是露出震驚之色,連忙起身,道:“陛下有什麼口諭?”
這校尉道:“陛下聽說了這裡的事,說張茂是讀書人,雖然有一些過失,卻不可輕易折辱,陛下已傳話到鎮撫司,讓我們立即放人,此事不可繼續深究。”
郝風樓沉痛地道:“既然如此,那麼看在陛下的面上,就放了他罷。”
張茂被打得頭暈腦脹,滿口鮮血淋漓,被曾建推出去。外頭的讀書人都是目瞪口呆,一個個不知如何是好。
許多人原本是來鬧事的,結果鬧事變成了鬧劇,然後發生了衝突,本質上,這衝突確實是張茂有些過火,因為張茂先動手打的人,這些讀書人縱然覺得自己依舊佔著道理,可也知道打人終究不對,此後這些錦衣衛對張茂動手,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