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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肝腸欲斷,一個個悲憤不已,而最後的結果卻是陛下來了口諭——放人……
所有人的心思實在太過複雜和糾結,一顆心像過山車一般忽上忽下,結果到頭來,竟是早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還回到方宅去?顯然現在已經沒有了心情。你痛恨永樂皇帝?那也不對,若非來了個口諭,張茂被人打死都有可能。至於痛恨這些錦衣衛親軍,痛恨固然是痛恨,可是你能說什麼?終究還是你動手打的人,你要鬧,人家苦主,還有那麼多二世祖和市井無賴都還沒鬧呢。
於是乎,大家只得攙了張茂,悻悻然的散去。
百戶所變得冷清下來,而郝風樓也不由鬆了口氣,不容易啊,硬生生的把一個政治事件弄成了一場鬧劇,維穩的差事還真不太容易。
過不多時,就有浩浩蕩蕩的大批人馬到了,張輔帶著一干校尉衝進百戶所,一看郝風樓安然無恙,又派人去方宅檢視,讀書人早就無影無蹤,只有一群腦子抽風的傢伙在狂歡,哪裡看得到什麼犯禁的讀書人。
張輔傻眼了,叫來郝風樓:“人呢?”
郝風樓道:“下官收拾了一頓,都走了。”
“收拾?”張輔絕不相信這麼簡單,這裡的水很深。可是確實什麼都沒有發生,既不見義憤填膺的讀書人,也沒見百戶所和方宅受到了衝擊,張輔只得道:“我問的是都指揮使紀綱紀大人。”
郝風樓一攤手:“我仰慕紀大人久矣,只是無緣相見,張大人莫非是要代下官引薦嗎?”
張輔感覺這個世界瘋了,一甩手,道:“亂七八糟,簡直就是亂七八糟。”
而另一頭,紀綱回到了北鎮府司,此時他把玩著手裡的一塊玉佩,若有所思。
良久之後,他吁了口氣,淡淡一聲吩咐:“來人。”
一個書吏乖乖進來,垂頭不語。
紀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