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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仗著身後一**讀書人匯聚在自己身後,義正言辭的道:“下流,無恥!”
“……”
下流無恥也沒招惹你啊。
在場的公子哥兒們下巴都要掉下來,我們是人渣我們自己知道啊,可是你跑來湊熱鬧做什麼?
“兄臺,這又與你何干?”
張茂悲憤的道:“壞人心術!”
二世祖比他更悲憤,我壞的只是自己的心術,與你何干?你沒來由的打我,還罵我下流無恥,以後還讓人家怎麼在娛樂界立足?二世祖二話沒說,繡花拳頭便朝張茂的面門砸過去。
一邊是公子哥的繡花拳,一邊是讀書人的王八拳,二世祖一還手,張茂身後的讀書人紛紛動手了,其他的公子哥一看,大叫:“打人了,打人了,打死人了。”然後收起手裡的扇子,加入了戰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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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為什麼打人
“打起來了!”紀綱滿是無語,他早就意識到了什麼,感覺到早有有心人在這裡佈置了一個陷阱,至今這個佈局之人是誰,紀綱已經大致有了個輪廓,他反倒不急了,而是冷眼相看。
過不多時,果然有人來了,郝風樓一身魚服,腰間挎著繡春刀,這魚服並非是通常所說的欽賜魚服,英氣逼人,他快步如風,身後三十多個校尉亦是尾隨他的身後,一個個氣勢洶洶。
“什麼人這樣大膽,天子腳下也敢毆鬥,來,將動手的全部拿下。”
郝風樓正氣凜然,指手畫腳,總旗曾建直翻白眼,心裡腹誹:“就你說的好聽。”曾建是久經戰陣之人,郝風樓耍嘴皮子,他靠的卻是一身蠻力,立即如餓虎撲羊一般,從裡頭揪出兩個人來,一個是張茂,另一個自是那二世祖。
郝風樓大手一揮:“帶走!”
於是校尉們又呼啦啦的押著二人,揚長而去。
高臺下的讀書人和公子哥兒們傻了眼,有人關心二人安危,也有人純屬是湊熱鬧,都不由自主地跟著人流,尾隨著這些校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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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華門錦衣衛百戶所裡今日格外的熱鬧,先是校尉們拿了兩個人進去,屁股還沒坐熱,外頭就已被人圍了個水洩不通。
有人大喊:“官差拿人了。”
也有人喊:“讀書人打人了。”
一時之間群情洶洶,一邊咬牙切齒,非要錦衣衛立即放人不可,另一邊也是大叫不服,要嚴懲打人的張茂。
張茂被拿進了錦衣衛衙門,心裡倒是一點都不怕,他唯一鬱悶的是,好端端的一個指桑罵槐的‘政治事件’,最後竟然演變成了尋常的治安事件,所有的謀劃都付諸東流,張茂的心裡有些急。
可要說他心裡有什麼緊張,那倒是誇張了,他是有功名的讀書人,是許多學社、詩社的骨幹分子,結識了不少朝廷命官,有些人物說出來都能驚嚇死這錦衣衛小衙門裡的小角色,或許錦衣衛都指揮使還要忌憚幾分,所以這小小的百戶衙門,張茂卻是一點都沒有放在眼裡。
被帶到了正堂,郝風樓升座,堂下那二世祖也分不清這是什麼衙門,隨即便開始喊冤:“冤枉啊,小民張濤,乃城中呈祥絲綢鋪子的少東家,今日好端端來湊熱鬧,竟被人不由分說便打了幾巴掌,小人不服,鬥了幾句嘴,這個傢伙便帶著一干人,將小人打成這個樣子,大人要為小民做主……”
郝風樓的心裡覺得好笑,心說我又不是青天大老爺,這哥們八成是認錯了衙門,他連忙壓壓手:“先肅靜,本官自有明斷。”
郝風樓朝張茂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毆打他?”
張茂凜然佇立,鼻孔朝天,壓根看都不看郝風樓一眼。
站在一邊的曾建火了,怒道:“聾了嗎?我家大人的話沒有聽到?”
張茂風淡雲輕地道:“不才乃是山東臨淄府廩膳生員,建文二年,薦入國子監讀書,便是到了應天府裡,也有不才的一席之地。”
郝風樓只得道:“來人,給他搬個凳子。”
有人搬來凳子,張茂坐下,翹起二郎腿,臉上帶著嘲弄之色,所謂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無論是什麼官司,只要到了衙門,這大夫和庶人的區別就一目瞭然,就是氣勢也要壯幾分。
郝風樓問道:“現在可以回答了嗎,你為何要動手打人?”
張茂冷眼道:“因為該打。”
郝風樓又好氣又好笑:“這又是什麼典故。”
張茂冷笑道:“因為他們壞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