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整天在我屋看我彈琴發呆,這也不能怪他,他的同屋舍友們一溜水兒的神叨叨:一個信佛了;一個是練氣功的;就是“小不點”看上去正常點,但一有時間也淨瞎琢磨些什麼這法那法,大鋸一回自己屋就跟回地獄似的緊張,“他們早晚得把我誅了!你瞅著吧!”:大鋸臨走前總是絕望的說
“老大,你老家是不是給你都說好媳婦了”,半夜熄燈後大鋸又來到我們屋煽風點火。
“有幾家上門說媒的,但還沒定吶!”,老大平時里老實巴交純樸厚道,但一到晚上說點帶葷上腥的,他也會兩眼泛出綠光。
“哎呦!看給我們老大牛逼的,還好幾家上門哪!”,大鋸繼續挑事兒。
“那你還雞巴還跟五食堂那個胖炊姐眉來眼去的!”,老K在床上憤憤不平。
“誰呀?我可沒有。”
“別裝了,你,我們早發現了!”老K喝斥。
“是,我也看見了,就是胸挺大的那個。”
茹夢也跟著起鬨“非得把你老底揭穿哪,快!老實交待!”
大鋸得意之極“那是個老鄉,一個縣的,我們原來都……”
“哎呀!老鄉見老鄉,雞巴淚汪汪啊!”老K剛說完,全屋隨即一陣垛床板的狂笑。
“你是不是把人家搞了?你,快說!”老K不依不饒。
“搞個屁了,搞……老哥我還是個童子哪!”老大笑答。
“都這把年紀了還不搞一搞,你不怕憋出病啊你?”我也跟著挑釁。
“就聽說搞了才得病的,不搞能得個屁病!”老大狠狠回應。
“不可能,你們農村那幫玩藝兒最開放了,整這路事兒最生猛了!”大鋸的東北腔又來勁了。
突然茹夢發出噓聲,向大家示意:小腳老太婆們開始巡夜查房了。
一陣腳步聲過後,老大又開始回味無窮的給我們講他們農村的趣事:“我們小時候,大人一不在家,我們小孩們就玩‘結婚’,男孩全把小雞雞掏出來,女孩全把褲子脫掉,然後排成兩隊一對對進洞房,其實就是大家一起看著男孩拿小雞雞去碰女孩那兒一下,然後我們就宣佈他們結婚了,然後再讓下一對進洞房。”
貌似忠厚的老大總是能說出一些這種駭人聽聞的童年往事,輕而易舉的就把我們這幫城裡長大的孩子鎮得傻傻的。
“我操!你姦淫幼女啊,你!”半響,老K第一個做出反應。
“還敢說你沒搞過!”大鋸跟著使勁。
“小孩,沒你們想的那麼下流。”
“你那時候直了嗎?”該死的小茹夢總是十分關注細節。
“不記得了。反正我就是記得有的男孩往裡尿尿了。”
“玩到幾歲呀你?是不是一直玩到高三啊?”我嚴肅發問。
“沒有,有一次讓一個小女孩她爸回家給看見了,拎起來就是一頓揍,把我們都嚇壞了,提了褲子就跑,後來就沒人敢玩了。”老大意味深長的回味道。
“行啊你,還沒忘提褲子!”老K不陰不冷的笑罵。
“過去小,不懂事,咱就一筆勾銷了,現在跟大胸炊姐到底怎麼回事?”大鋸依舊不依不饒,“說!整到哪一步了?”
“是不是往裡尿尿了!”小茹夢怒喝。
在大家笑得一片人仰馬翻好久才喘過氣,老大終於告訴了我們真相:“就是個一般老鄉,關係處的不錯,平時互相照應唄,我去打菜的時候能多給點,錢也能少收點,有時候她要是心情好,我就吃飯不花錢,偶爾有時還能倒找我點兒哪!”大家隨即紛紛感嘆老大的老謀陰險,一會兒宿舍裡便漸漸的安靜下來,眾人趁著樂意紛紛睡去,大鋸也心滿意足的回了屋。
“小樓,真能憋出病嗎?”半夜三更,老大突然踢床板的悄悄問我。
“能!心臟病!”
跑場子去
除了彈吉他和偶爾的上上課,我幾乎每隔兩三天就會給楊紅寫封信,添油加醋的給她描繪渲染我的所作所為和情緒狀態,最近又發了些什麼白日夢,學校又發生什麼怪聞趣事然後以“我都想你想到吐白沫子了!”結尾,並附上一張最新的日記,楊紅的回信可沒有我那麼神采飛揚,只是流水賬似的說一些學習生活,然後附上一張訴苦日記:素描課被老師罵基本功不行了;水粉不知道讓誰偷用了;由於太多男生找她,同屋女孩又製造事端了,由於上了次校報,又有幾個菜鳥向她示愛了,最後總是以“長得漂亮是爸媽生的,我又招誰惹誰了!”結尾楊紅總是嫌我寫的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