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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總是嫌她寫的不夠深入,不跟我掏心窩。
沒多久隨著天氣的變冷,我們的熱情好像有所褪減,信,也是一個星期一封了。
“性博士,敢不敢和我出去跑場子去?”一天磕琴時老K突然問我。
“你不是挺能騙錢的嗎,跑場能騙幾個大銀?”
“光搞些雞巴推銷策劃有鳥意思!夠膽子咱們就扛吉它去踩幾個酒吧,咱們玩藝術掙錢!”
“咱這水平行嗎?”
“行不行再說,我問你敢不敢?”
“你敢我就敢!”我使勁在琴上掃出一陣強力和絃。
“好!像個爺們!”
我的吉他是大一時老K教我的,這個兔崽子高中時就會了,入學那天就小試牛刀的給我們彈唱了一首自己寫的歌,當時立馬就把我們佩服的五體投地鎮的死死的,後來,流水光陰,隨著大家一起的眼界開闊和見多識廣,才漸漸對老K的這幾板斧不以為然起來,現在再唱起老K寫的那些歌,老K自己都很是過意不去了,摘段歌詞如下:“希望有一天,你來我家找我,我們手拉手,一起去跑步和游泳……”
一個晚上三百
“我們肯定比他強多了!”老K瞪著眼珠子跟酒吧老闆發誓,“他就一個人,吉他和聲音一個人你怎麼也出不了層次,沒和聲的歌,怎麼聽都是乾巴巴的。”見老闆反應不大,老K繼續滿嘴吐沫星子的瞎謅,裝腔作勢的比劃,活像個菜鳥歌手大賽的老不死評委。
臺上表演的那哥們的琴其實我一看就知道比我倆強多了,隨便唱什麼歌琴都能跟著,而且還能加上“花兒”,唱得也不錯,真聲假聲交替使用,每每遇到高音區還要貌似陶醉的盤旋上一陣才肯下來,以博取臺下酒包們的掌聲與喝彩。
“你們倆一起走多久了?”酒吧老闆斜著眼睛問我。
“三年了!”
“都跑了那些場子啊!”
“都跑了那些場子還真不好說。”老K急忙替我解圍,“反正除了你們這一片兒來的少,其它都常走。”
“行,一個晚上三百,下禮拜六晚上九點開始,你們上吧!”老闆不住地點頭如搗蒜,“記住,多來點英文的,經典的,我們這邊白領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