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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錦袍的漢子臉如死灰,垂下高傲的頭顱,道:“此事全是小的所為,與眾兄弟無干……”
程墨打斷他,道:“某會如實稟報。”
他再不多話,一夾踏雪馬腹,踏雪邁開步子,走向眾差役,所到之處,眾差役自動讓開,無人敢阻攔。
眾侍衛緊隨在後,出了包圍圈,阿飛撥轉馬頭去霍書涵的別院,程墨去了太醫院。
太醫令聽說傷情如此嚴重,連連搖頭,道:“只怕難救。”又叫了太醫院裡幾位醫術高明的太醫過來詢問,太醫們一個個把頭搖得像撥浪鼓,道:“某,無能。”
程墨早料到以現在的醫學技術,希望不大。從太醫院出來,只見一個明眸酷齒的少女走了過來,似嗔似笑,道:“五郎君好威風,害得我家姑娘久等,你卻在大街上和人打架。”
霍書涵邊看書邊等程墨,並沒覺得等了很久。青蘿卻覺得程墨應該先過來等她家姑娘,心裡本就不憤,待得阿飛來說程墨不來了,小姑娘當場就發作啦。
阿飛也憋了一肚子火,兩人一言不合便吵起來。阿飛憤憤道:“霍家的奴才自然比別家高貴些,要不然為何鬧市縱馬傷人還要把人拿進大牢?要不是我家阿郎有本事,此時只怕在大牢裡蹲著了。你家姑娘等什麼等?”
青蘿大驚,問清原諱,忙進去稟報霍書涵。
霍書涵估摸著程墨生氣了,不想見她,忙差青蘿來請。既是霍府家奴犯下的罪,她這主人,少不得代為收拾手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