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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色錦袍的漢子揶諭道:“對啊,免得說了丟主人的臉。”

同伴大笑,班頭大笑,眾差役同樣大笑。整條路笑聲震天,震得路人耳膜嗡嗡響。

路人們面有怒色,人人攥緊了拳頭。

阿飛暴怒,長劍居高臨下指在赫色錦袍的漢子腦門。漢子料定自報家門後,沒人敢動他一根指頭,只是挑眉看阿飛,竟沒閃躲。

血朝阿飛臉上湧,他臉紅得怕人,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嘣:“你羞辱我可以,羞辱我家阿郎,不行!大不了,我和你同歸於盡。”

看他兇狠的樣子,班頭差役不敢再笑,這人像是有些來頭啊,他們這些小人物,還是別跟著趟混水吧。謹慎些的差役已低下頭,眼望別處。

“阿飛,別做傻事。我的尊嚴沒你的命貴重。”程墨道:“霍大將軍是吧?他此時在公廡處理政務,程某便與你一道去見他又如何?你可有腰牌,能否進得宮禁?”

班頭和差役都呆了,什麼叫“霍大將軍是吧?”這神情,這語氣,好象很不以為然的樣子啊。那可是霍大將軍,一句話就能讓人生、讓人死的霍大將軍啊。

赫色錦袍的漢子斜睨程墨,道:“你能進得宮闕?卻又如何?能進宮的人可不少,當今朝廷,哪個無須仰我家阿郎鼻息?”

他這話原沒有錯,自從上官桀被滅之後,原本的平衡被打破,變成霍光一人獨大。以前霍光大權獨攬,但很多事情還須和上官桀等人商量。他擬旨批奏摺,類似皇帝發言人,因而權力比上官桀大。這樣已經有很多便利實現自己的政治主張,在外人看來,就是大權獨攬了。

現在沒人制約,他想怎麼做怎麼做,不用和誰商量,也沒人敢反對。這樣的人物,誰不巴結奉承?

他的權力,比歷代皇帝還大,歷代皇帝還有九卿制掣。

可是程墨提到他時,語氣卻是輕飄飄的,這讓赫色錦袍的漢子暗怒的同時,語氣也客氣很多。他很乖覺,馬上點出,能進未央宮並不能說明什麼,皇親國戚能進宮,可同樣得仰霍光鼻息過活。

而霍光,是他的主人。

程墨笑了,道:“何必在這裡廢話,我們同到霍大將軍跟前分辯一番就是。”

本想一走了之,沒想到這人得寸進尺,居然想動他的人,那就不能善了了。

看他如此淡定,赫色錦袍的漢子有些慌了。阿郎治下極嚴,若真得知他鬧市縱馬踏傷了人,一定不會輕饒了他。他在外人面前狐假虎威,回府向霍光稟事,連頭都不敢抬,哪能讓霍光得知他在外面如此胡作非為?這人,留不得啊。

他起了殺程墨的心思,右手攥緊了劍柄,臉上堆了笑,道:“不知閣下是哪位?”

如此輕描淡寫說要到霍光跟前告狀的人,他還從沒見過。

程墨本不欲在外人面前提起拜師之事,不願給人留下自己是霍光的人的印象,可現在,卻不想瞞著了。

“某,拜霍大將軍為師。”這句話,程墨壓得極低,聽在赫色錦袍的漢子耳中,卻如天雷滾滾。阿郎的徒弟,那是他的少主啊。

這人殺不得了。他臉色變幻半晌,抱拳行禮道:“見過少主。”

圍觀的路人大奇,不知這位好心的小郎君說了什麼,讓兇人態度這麼前倨後恭?班頭和眾差役也大吃一驚,忙跟著行禮,口稱:“貴人。”

可不是貴人。這人是赫色錦袍漢子的“少主”,定然是霍大將軍的子侄無疑了。

班頭諂媚道:“小的剛才不知貴人駕臨,失禮之處,還請貴人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小的。”

程墨淡淡道:“你是非不分,不能體恤民情,置百姓死活於不顧,何能再為班頭?”叫過一個侍衛:“你去,跟伍大人說一聲,撤了這人的班頭一職,清除出府衙。”

侍衛應聲而出。班頭臉如死灰,眾差役人人兩股戰戰。

程墨再轉向赫色錦袍的漢子,道:“拿銀子賠償孩子一命,為老丈醫治。若老丈不幸去世,也須好生安葬,附上一筆銀兩。今天的事,我會告訴霍大將軍,至於他會如何處置,那是他的事。”

“是,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求少主寬恕。”赫色錦袍的漢子一臉惶恐,要是阿郎知道這件事,他小命休矣。

程墨冷漠地道:“孩子何辜?老丈又何辜?你為何不寬恕他們?”

朝廷明文規定,鬧市不能縱馬,犯者治罪極嚴。現在這夥人不僅鬧市縱馬,踏死踏傷了人,還毫髮無傷,傳揚開去,朝廷法度何在?這件事,程墨絕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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