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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北冰洋之北打賞。
青蘿在這裡出現,程墨略感意外,他自是不會跟青蘿一般見識,道:“你家姑娘呢?”
難不成也過來了?
青蘿撇了撇嘴,道:“在別院呢。約好午時末,這天都快黑了,你怎麼還在這裡?”
也就是她家姑娘好脾氣,要是她,早就不理這混蛋了。
程墨抬頭看了看天色,翻身上馬,道:“沒辦法啊,遇上點事。”
青蘿急了,道:“程五郎,你要去哪?我家姑娘可還在等你呢。”
“沒個尊卑,你家姑娘就這麼教你的?”程墨道:“這樣對待救命恩人,不厚道啊。”
說著,打馬揚長而去,黑子等人跟上。
斜陽照在對面牆上,太醫院門前空蕩蕩的,只有自己一人孤伶伶站著,青蘿快哭了。她跺了跺腳,喊:“有種,你別找我家姑娘。”
程墨哪去理她。有一個侍衛童心突起,想調戲調戲這小婢女,學著她的腔調道:“有種,你家姑娘別找我家阿郎。”
眾侍衛鬨然大笑,簇擁程墨一溜煙去了。
青蘿委屈氣憤又為自家姑娘不平,竟是一路哭著回去的。回到別院,已是華燈初上。暖閣裡炭火燒得正旺,霍書涵身著貂裘,倚著抱枕,手捧竹簡,看得滋滋有味。
“姑娘,那個該死的程混蛋,嗚嗚嗚……”青蘿想到太醫院門前一群人丟下她一個小女子跑得飛快,淚水就止也止不住。這混蛋真是太可惡了,她一定要在姑娘面前狠狠告他的狀,讓姑娘治治她。
“怎麼了?”霍書涵放下竹簡,看了晃動的門簾一眼,道:“他沒跟你一起回來?還是你又跟他拌嘴了?”
“奴婢哪敢啊,他明明聽說姑娘等他,還自顧自走了。他手下那群壞蛋,居然說,有種姑娘以後別找他。姑娘,以後有事,讓程掌櫃跟他說好了,要不,我們跟他拆夥,這生意不做也罷。他又囂張又討厭……”青蘿小婢女說了一大堆,然後發現自家姑娘一雙澄澈的眼睛如一泓深潭,深不見底。
“呃……奴婢就是隨便說說。奴婢知錯了。”青蘿越說越小聲,不認錯是不成的了,以姑娘的脾氣,再不認錯,非訓她不可。
霍書涵道:“錯在哪了?”
這個,青蘿還真不知道。她老老實實道:“奴婢不知,請姑娘明示。”
“你沒禮貌又沒誠意,他為何要過來?”霍書涵道:“罰你抄十遍《論語》,沒抄完不許吃飯。”
“哦。”青蘿不敢違逆姑娘的話,行禮退下,去廂房抄書了。
霍書涵想了想,叫了婢女進來研墨,給程墨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信,封好,叫旺財進來,道:“你去,務必把信交到程五郎手上,看他拆了信再回來。”
旺財奇道:“可要回信?”
這麼晚了還送信,有重要事吧?
霍書涵道:“不必。”
旺財一頭霧水應了,趕到程府。狗子進去稟報,很快出來,苦著臉道:“阿郎說,不見。”
阿郎非要讓他說不見,而不是推託不在府中,到底出了什麼事?這樣說,會得罪人的,得罪的,還是霍家的人,這可怎麼好?
旺財想起霍書涵的叮囑,心裡恍然,敢情兩人鬧矛盾啊。瞧這樣子,是姑娘把人家得罪了,還得罪得不輕。
“還請告知五郎君,小的送一封書信,交了書信馬上回去。”旺財難得的和聲悅氣道。
他如此低聲下氣,把狗子嚇得不輕,說話都結巴了:“可是阿郎說了,無論你要做什麼,他都不見。他……他說他睡了。”
程墨確實這麼說,還讓他把原話奉上,敢新增修改一個字,馬上捲鋪蓋滾蛋。
旺財看狗子不似作偽,一顆心不禁涼嗖嗖的,心道:“姑娘哎,你差哪位姐姐過來不可,非要差我過來?”事到如今,實在沒辦法了。
狗子心驚膽戰等他發飆,沒想到眼前的人突然矮了一截,旺財直挺挺跪了下去,道:“請稟報五郎君,他不見小的,小的跪死在這裡。”
真是見鬼了,那麼高傲不可一世的人,會用這麼卑微的手段求見阿郎!狗子驚呼,跌跌撞撞跑到後院,大著舌頭道:“阿郎……”
天氣越來越冷,程墨畫了圖紙,讓匠人建造一套小型供暖系統,仿照現代的供暖裝置,只是電力改人力,讓人不停燒柴,以供取暖。他只是知道原理,有些地方不大明白,改了好幾次,虧得匠人經驗豐富,總算建好。
這會兒,在暖融融的房間,倚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