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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仙葩的容顏惑亂了世人的心與欲!
樓上樓下都在激烈的叫嚷著,有砸下銀子叫佳人出來的,有欽慕之色詢問花名的,亦有搖頭讚歎兀自回味的……蘇悅兒則端著那杯茶慢慢的飲著,耳聽各處議論,眼觀各色激動,心中卻是迷惑不已:好好的,他這般是做什麼?不是說見兩個人嗎?怎麼是跑到這裡來,還,還搞這種事?
忽而眼角處一閃,蘇悅兒立刻偷眼上瞧,便注意到三樓的輕紗動了動,一個小廝走了出去,而那坐在大椅子裡的男子則捧著茶輕撥其蓋。
喧鬧裡,新的一位女子登臺,其色瞧去也是佼佼者,卻已壓不住臺,片刻後便是忿忿離去,那一段舞都還未舞完。此女子一下,客者鬧的更歡,而老鴇上臺言語,蘇悅兒才知,六位候選者已畢。
此時老鴇又報了六位女子的花名,請眾人以金價論花魁,蘇悅兒才知道某人頂著的花名竟叫做:“鴛鴦。”
靠,鴛鴦,我還天鵝呢!叫這麼個名字,那你是鴛還是鴦?蘇悅兒忿忿的在心中吐槽,卻不想此時對面的兩位卻也嘰咕起來:
“她是鴛鴦?我沒聽錯吧?”
“沒錯,那佳人是此花名!”
“天啊,這,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啊,我前日去辦事恰與上教坊內選,那喚作鴛鴦的雖也是佳人,卻絕不如此時天姿國色!”
“是嗎?哈哈,那周公子就不懂了,這裡面可有玄妙的。”
“哦?求教一二。”那公子說著便做了個請的姿勢,那張員外便得意的抬下巴輕掃,身為拼桌的蘇悅兒也立刻抬手做謙虛狀,於是張員外一臉得意加神秘的說道:“一看就知道二位是才進此門的,這花魁賽啊也是有講究的,勝者之閣可是能掌一行做首的,這輕吟樓的當家媽媽定是怕寶貝人兒早見光,弄了個還不錯的過三關斬六將,等到這最後一刻了,才亮出真身來,嘿嘿,這下鴛鴦一得花魁,那當家媽媽可不賺大了?”
“哦!”周公子一臉恍悟的點頭,蘇悅兒陪同,心中卻是無語:白子奇,你丫的,好死不死連青樓的事都摻合了不成?
她心裡正不爽呢,整個樓裡卻是進入了快樂時光,眾位品頭論足一番後,便是紛紛把花魁的頭銜定於鴛鴦,連個唱反票的都沒。如此,鴛鴦得花魁之名,“她”所在的醉紅樓也因此得了行業之首。
蘇悅兒看著如此大歡喜的局面,心中想著等會要怎麼找大爺去質問他因何有此愛好,便打算離席,連太子爺那茬她都不想理了,可此時樓裡的人卻更加激動起來,甚至連對面的兩位都有些各自為政的意思。
因著蘇悅兒有站起來的意思,那兩位一起看向了她,蘇悅兒察覺到不對,便假意挪了下椅子,又坐了回去,靜觀其變。老鴇笑嘻嘻的上臺宣佈了結果,於是眾人開始翹首企盼,甚至高喊鴛鴦的名字。
蘇悅兒心裡彆扭的轉頭看那舞臺,看著那一抹紫翩然而出,下意識的半低了頭。
老鴇噼裡啪啦的廢話了一氣,蘇悅兒才知道並不是只選了花魁就算完的,最重要的部分這才開始,那便是競價金身,說白了就是競價花魁的初夜。
蘇悅兒無語的拄著腮捂著嘴,心中卻是禁不住又罵又笑:白子奇,你大爺的!好嘛,我倒要看看你的‘初夜’能賣幾錢?初夜?你丫還有初夜啊?你丫也就剩你的菊花有初夜吧!
蘇悅兒腹誹的自己臉紅,而臺上的鴛鴦姑娘卻忽而哆嗦了一下,繼而甩著帕子輕摸了下耳側好似沒什麼一樣。
白子奇詫異自己的耳朵怎麼那麼燙,更詫異的是二樓右邊總有那麼一股眼光好似看透了他似的。假裝掃視,他有意的在二樓尋探,但掃視完了也沒注意到有什麼特別,便是不解為何自己老有不安。
蘇悅兒背靠在柱子上抓了桌上的酒就往自己的茶杯子裡倒打算喝,一邊的周公子一笑:“兄臺,您,拿錯了吧?”
蘇悅兒一愣抱歉的一笑:“對不起對不起,一時走神……”
“我瞧著,兄臺可不像走神,倒像不快,難不成是鐘意的姑娘落馬?”
蘇悅兒此時回頭掃了一眼
紫色,耳聽此起彼伏地叫價聲,便悻悻的放下了酒壺,“落馬倒不會,只是不能抱得美人歸!”
周公子聞言呵呵一笑:“兄臺何必認真,天涯何處無芳草嘛!”
“是啊,只是如此國色的芳草可少見啊!”那張員外接了一句便是舉手喊價,將價格竟是從六百兩直接喊到了一千兩。
此價一出,樓內所應者一時便無,那周公子對那張員外一拱手:“兄臺真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