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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我還打算喊個八百兩碰碰運氣,既如此只有羨慕張員外了。”說著便是一臉無奈之色的舉酒。
張員外聽人恭維,又見樓裡無人出價,便以為勝券在握,自是高興的喝酒。蘇悅兒瞧那人笑的一臉淫色,便是心中惡心,繼而嘿嘿一笑:“兄臺說的好,國色芳草少見,不如我也錦上添花,博一博運氣。”說著一舉扇子:“一千……零一兩!”
且不說臺下的錯愕聲,只說對面那張員外便是臉上浮著一絲尷尬的笑:“朋友,你不是來玩我的吧?”
蘇悅兒很正經的擺手:“不敢不敢,我說了,我是博一博的。”說著將扇子嘩啦一打,在胸口做瀟灑狀的呼扇,恰是把那兩句話顯露在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兄臺真是……好氣魄!”周公子說的不知是真心還是揶揄,蘇悅兒卻只管笑著抬手:“過獎過獎!”那張員外一瞧,冷笑一下便是高喊:“老鴇子,聽好了,張爺我出一千五百兩!”
臺上的老鴇接的那個爽快啊:“聽到了,一千五百兩!張員外,果真就是您最知姑娘們的心!”
張員外瞧看著蘇悅兒等著他出,蘇悅兒卻面露難色,此時張員外湊過來:“得了吧,別再那蘑菇了,錢要掙的痛快,這花也要痛快,想憐香惜玉,也要有大把的閒錢才行!”說著便是起身準備迎接勝利的果實,可蘇悅兒一抬扇子粗著嗓子說到:“聽君一句話,勝讀十年書,您說的是,所以,我出一千五百零一兩!”
常言說的好啊:人畏極品,至賤則無敵。蘇悅兒這加一兩的態度要是換了別個都不好意思開口,可她偏是大聲說出來,倒也叫人無法恥笑她。而最關鍵的她還應了這張員外的話,把人家也噎嗆的也憋屈,只能忿忿的點點頭再抬手:“兩千兩!”
蘇悅兒自是無賴到底:“兩千零一兩!”
“你!”張員外的手在空中擺了擺,眾人都等著他的兩千五百兩,可他忽而喊到:“兩千零二兩。”於是當下樓裡卻是笑聲一片。自古,真小人雖不惹人喜,卻也不招人厭,而偽君子不但招人厭,甚至會被臭罵千年,便是人性討厭一個虛假。自蘇悅兒喊價,她是無賴的行徑,大家卻是從頭到尾見識到是那一兩,而一個大開大合的人忽而也這般小扣起來,豈不惹人笑?
蘇悅兒依舊保持微笑的加著一兩:“兩千零三兩。”
那張員外也不知道是被錢數噎住了還是被眾人笑的,哼唧了許久後便是直接坐了下來不出聲了。蘇悅兒立時便成了這場上出價最高的。
老鴇見狀忙是問道:“樓上這位公子可怎麼稱呼?”她是老鴇,最是眼觀六路的,起先可以無暇問出稱呼,但卻記得是個年輕輕的公子哥,便不貿然的喊爺,只問著公子,心裡還道那面生的俊容,八成是過路的哪家少爺。
蘇悅兒只在柱子後面露出一把扇子呼扇:“鄙人姓賈。”
“哦,賈公子!”老鴇客套了一聲便在樓內問著可有人再出的比她 高否。
白子奇站在臺上看著那柱子,略是蹙眉。
半路殺出個人來競價他不在乎,反正他今天站到這裡,被叫價這事就免不了,可是這人三番五次的加價,他還真有些擔心此人是個剛出來招搖的紈絝,有些渾不吝。而最無奈的是,偏他坐在柱子後這麼個背的位置上,恰是自己瞧過去看不到人的盲點,除了略有衣衫在柱子邊顯出一點外,也就只能看見個手臂搖扇子而已,當然扇子上的字,他是看清楚了,所以他更憂心這愣頭青會不會攪了他的事。
眼見臺下的人已被這錢數給壓住,他便有些不安,畢竟花兩千兩去買一個花魁的初夜,別說聽沒聽過這麼高的價,只他自己就覺得這是一件很傻的事。不過眼下為了自己的打算,他可不能真被愣頭青給弄了去,所以,他此時輕斜了一下扇子,做撩髮狀,眼卻衝著三樓的人輕輕的瞥了一眼,端的是一眼之中風情萬種……
此時蘇悅兒正見無人出價,便打算等下好好觀摩下大爺瞧見自己時的神情,心中得意便偷眼掃過去,結果別的沒看見,恰好是看見某人極其妖嬈的對著三樓拋媚眼,於是蘇悅兒那一刻忽而明白什麼叫“怒髮衝冠”了……她這會真的想把帽子扯下來朝那傢伙的臉上砸!
NND,真是家門不幸啊!
三樓的男人在紗後一擺手,先前下樓的小廝在樓下出了價:“三千兩現銀!”
好一個現銀啊,一般一千兩以下帶在身上還成,三千兩,在這沒有銀票沒有簽帳的時代,怎麼可能背在身上呢?所以,即便叫價的叫出來,也是要差人去取的,只有夠數了才能真正的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