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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毒,雖是因她自身喜好為基礎,繼而被無聊的她發揚光大,成為可以和“意外發生率”並列的屬於她的“成名技”,但在殺手界,這卻是每一個殺手都會研習的課程。而與毒接觸的第一課,便是知道什麼是毒,又如何辨毒,發現毒。
所以,蘇悅兒作為一個用毒的高手,在接觸毒的最初就如同神農一般要先以身嘗試。在嘗試過幾種常見毒的折磨後,蘇悅兒被丟進了一間上了鎖的屋子,屋裡堆滿了很多雜物,但其中卻藏有開鎖的鑰匙,而她也被明確的告知,這屋裡有的東西上有毒。
要找到鑰匙,就必須翻找,但翻找卻有可能中毒。蘇悅兒先是仔細的觀察屋內的東西,繼而尋到一根羽毛球拍,她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後,才敢拿在手裡用它去翻找。她小心的翻找,總在觀察後才敢嘗試,因為毒的品種不同,有的是作用於肌膚,相觸就能中毒,有的作用於呼吸,若吸進了粉塵就會痛苦,而有的必須進入消化系統或是血液。
所以她很小心,最後她花了四個小時才從那間屋子裡出來,是受訓的學員裡最慢的一個,但是,她卻是唯一一個沒有中毒的人,而且事後,她告訴了專門帶她的師傅,那間屋子裡她觀察到了七種毒。也因此她的師傅才發現她很有天分,才會和她去在毒上下功夫,使的她對毒的喜愛加重,使她成為玩毒用毒的高手。
這些都是當年的事,但也因著那時這樣的訓練很多很多,這使的蘇悅兒會產生一種類似於條件反射的習慣。如今的她雖然在智商上不算高,也不是什麼計謀高手,畢竟她需要做的就是殺而已,一切都有指揮,但是她總是習慣性的會對物品有一種本能的警惕,動手之前先看先觀察。
所以當小二捧了菜餚上來時,即便那時以為是大爺叫來的菜,她也沒急於下手,而是仔細的觀察,於是她注意到,客房內的燭火折射在碗沿上的光澤有些不同,才會在後來拿起碗來看,因此而發現碗口塗抹著一層似鹽的粉塵,恰是她所熟悉的砒霜。
砒霜這東西是毒也是藥,外用時是治療疥瘡的良藥,但一入消化系統便可要了人的命。蘇悅兒注意到的時候內心十分懷念自己的那具銅皮鐵骨,因為她的那具身體早被自己用毒素給薰陶的快要百毒不侵了,就是這些量的砒霜也最多是叫她有些噁心罷了,所以她當時就想,要是現在的身體是她的那具身體,她可就真大口大口的吃下去,繼而裝死再詐屍一回看看誰這麼“關愛”她!
不過,這隻能是臆想,所以她選擇了用另外一種方式,以此做矛來脅迫。
在房內她靜靜的坐著,任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更多的是轉動著腦子去分析與猜想。終當夜深的時候,她聽到了樓梯處慌亂而雜的腳步,繼而三個人到了她的房門前,門扉輕叩。
“進來。”蘇悅兒一臉微笑的看著門開啟,那老太監氣喘吁吁的進來,而身後還跟著的兩個人,一個是穿著藏藍色便袍的胖子,紅光滿面的應是官,一個是穿著褐色長衫的瘦子瞧著好似師爺。
“姬姑娘,您要小的辦的事,已經妥了。”老太監說著看了那胖子一眼,那胖子立劑上前躬身:“下官是鑫城知府莫如林,見過姬姑娘。”
蘇悅兒點了下頭,一臉沒什麼興致的掃了他一眼。那胖子立刻說到:“魏總管來知會後,下官不敢耽擱,忙是找了碼頭的租賃者,在商談了撤約後,便是擬定了新的文書出來,不過,姬姑娘,這碼頭的租金每年都是要上繳戶部的,所以這個租金……”
蘇悅兒直接伸手指了那老太監:“找他拿去!”
胖子一愣,看向那老太監,那老太監愣了一下忙是點頭:“是,是,這個,我出。”
胖子見狀,只得捧出了文書,蘇悅兒慢條斯理的摸出帕子包住手接那文書,把那胖子搞的一臉詫異,卻把那老太監嚇的白了臉。而蘇悅兒看完了文書後,卻不滿的嗤笑:“一年?你們是在敷衍我嗎?”
老太監哆嗦了一下,那胖子卻趕緊解釋:“姬姑娘誤會了,下官可沒那個膽量,這經營權可都是一年一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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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監這會汗都落下來了,只能點頭:“姬姑娘說的是,您說多久就多久,不過,朝堂裡定的規矩便是一年一租,所以您少不得還是要年年續租……”
“你當本姑娘很閒?”蘇悅兒說著取了手帕,用指頭敲了敲碗,那老太監立刻說到:“要不這麼著,這文書上,就不寫年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