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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你等著,哥哥絕對會把你從日本救回來。
???
就一名“被綁架”的人質來說,端木莎可以說是安靜得出奇,她既沒有驚慌失措地蒼白了臉蛋,也沒有歇斯底里地狂叫怒吼,或失神崩潰地嚎啕大哭。
所哲彥架著她來到門口,整個俱樂部的安全人員都虎視耽耽在旁,卻沒有人敢冒一絲陷人質於危險處境的機會,上前制止,這也讓所哲彥得以從大門如出入自家般,順利無比的離開,停在外頭接應的轎車門一開啟,他便把端木莎推上去,自己也坐入其中。
“義木,開車。”
“是。”
到這個階段,可以說是完成了他此行來臺灣的目的。
說實話,所哲彥有些不小失望。
當初大老遠的從日本跑來臺灣,不過為了想見識一下能挑上他們黑菱會的女人是什麼德行……與其說是見到本人失望,不如說他對自己的愚蠢感到一絲可笑。他竟會把端木莎視為對手,而忽略了或許她可能是隻美麗的花瓶,背後另有指使者。
凝視著她那一頭耀眼無比的粉紅色髻髻彩頭,任何有點頭腦的女人,絕不會把自己打扮成這副模樣吧?所哲彥不覺在心中嘆口氣。從端木莎的外表與她到目前為止的言行給他的印象,他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她絕非那個“主謀者”。
罷了,來都來了。幸好自己也非全然毫無收穫,至少他能及時發現自己真正的對手是誰。
所謂射將先射馬,表面看來端木莎是破壞他交易的元兇,可是她不過是個“區區”的女人,要當他的對手還不夠資格,他懷疑這一切的幕後指使者,正是那名被譽為上流社交界的寵兒,能夠出入世界頂級一流俱樂部,不論在黑白兩道都極端吃得開的端木揚。
他雖然不記得自己與這個端木揚有什麼過節,而自調查報告上更是顯示,自己與端木揚有過的交集,頂多是他們都曾經在牛津拿過學位,可是牛津的校區之大,裡面眾多學院的學生就算沒有碰過面也不是什麼稀奇事。他推敲不出端木揚何以會卯上他們黑菱會,可他也絕非坐視他人破壞自己地盤,而悶不吭聲的善類——端木揚想擋人財路,那他就該有本事擺平這一切戰火。
按照原訂計劃擄走端木莎,已經有了附加的意義。他是故意當面挑起端木揚心中的戰意——這對日後的“談判”將會大有助益。以目前手上握有的這張王牌,所哲彥決定以逸待勞,接下來就看端木揚要怎麼接招了。
車子平穩地賓士在通往國際機場的道路上後不久,車上的對講機便傳來:“少主,我們已經把對方的追蹤車輛都甩開了。”
“很好。按照原訂計劃,到機場去。”
這時,一旁始終安靜無聲的端木莎突然說:“等一下。”
所哲彥挑起眉,也差不多是這個反應遲鈍的女人該察覺不對、開始向他求情的時候了。他故作冷淡地掃她一眼。“要等什麼?端木小姐。”
她心型的紅唇綻開笑意,連芭比娃娃都無法笑得比她天真。“這還用問嗎?要出國沒帶護照是不能出去的。先繞到我家去拿護照吧!”
所哲彥一愣,這女人腦袋裡裝的是什麼?(或許她根本沒腦袋?)——護照?誰會在自己被綁架的時候想這種問題。
“沒那個必要!”他斥喝著。
“咦?!那我們不是要去搭飛機嗎?只是去機場觀光啊!”她喃喃自語地說:“日本人還真閒,自己國內好幾座美美的機場不去看,還特別跑來臺灣觀光機場?說的也是啦,二期航廈才剛落成沒多久,是挺美輪美奐的,但我還是比較喜歡阿姆斯特丹的機場,那兒才真是有參觀價值……”
噗!所哲彥額頭上浮出青筋。“誰說我是來參觀機場的!”
“哇,厲害,我這麼艱深的中文你都聽得懂啊?”她眨巴眨巴的長睫毛不斷地擦過浮著淡淡紅暈的粉頰上。
應付這種說話亂無章法女人的不二法門,就是忽視她的問題,不然就會被牽著鼻子走。所哲彥強迫自己維持一貫冷酷的口吻說:“你只要閉上嘴巴,沒有人會嫌你是啞巴。”
“我不是啞巴,還有人稱讚我的聲音悅耳動聽呢。對了,我也會唱日本歌喔,最近我迷上了濱崎步的歌聲,練了好幾首,她的歌很正,不過我最欣賞的是她的造型,假如有機會還真想討教一番。她那套豹裝不知在哪兒訂做的,我也打算給自己做一套,但不要花豹——我想做小黑豹。你聽……”
說著說著,她還真的拉開嗓子唱起來了,荒腔走板的節拍與不全的五音,要不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