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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的問題,此刻已不存在於所哲彥日理萬機的腦袋中。
隔天早上,有關那個“臺灣女人”的資料,已經完整地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端木莎。初次,這個名字伴隨著一個外號傳入他的耳中——“夜舞”的NO�1魔女,一個在國際上流社會響叮噹的名號。
經由資料查出,這個女子已經間接破壞過幾樁他們黑菱會的交易,只是過去的交易程度還不到由他這少主“關心”的層級,直至這一次的地契被半途咬走,他才曉得有這號人物存在。
一次是偶然、兩次是巧合,但這世上可不會有接連三次的幸運。雖然手上沒有掌握確切的證據,但這些交易會被破壞,多半都是由於此女的介入。這次田中的事件,更是直接由該女出面買走了那地契……所哲彥不愉快地蹙起眉頭。
“義木,一個外國人如何能取得本國土地?這樁交易應該不可能成立的,立刻去調查清楚,說不定這筆交易還有轉圈餘地。”依照法律,嚴格限制外人入籍的日本國法,當然更不可能允許外人介入土地交易。
“少主,端木莎是透過一間日本企業取得該筆土地的。”
“什麼?”
“她本人雖不具有日本國籍,但她卻可以透過在日法人的身份,取得該筆土地,那家企業的背景我也調查過,相當清白沒有紀錄,一切都是法律許可的範圍。這筆交易也絕對在法律上站得住腳,所以想要從法律方面下手是不可能的。唯今之計,似乎只有與該企業交涉。可是該企業的重要幹部都聽從端木家族的指揮。”
“照你這麼說,想要那筆土地,只有找這個名叫端木莎的女人了?”
“是的。”
與女人談交易?所哲彥嗤之以鼻。
“少主不需出面,義木會安排時間去——”察覺到主子的心思,貼身秘書的他立刻說道。
“不。幫我訂到臺灣的機票,就在明天。我要到這個什麼夜舞俱樂部去。”
“少主要由自己去交涉?這……”區區一名女子竟驚動了少主,這未免太不尋常了。
“義本,你以為我是要去和她談生意的嗎?”
“咦?”難道不是。
唇角揚起,他旁若無人的傲慢目光閃閃發亮地說:“我們黑菱會何曾有和女人談交易的規矩了?我是去制裁。”
“制裁?!”義木驚愕的眼一下子瞪大,但隨即頓悟地低下頭說:“我明白了,屬下這就去訂機票。”
日本的黑道組織,比一般的民間團體或企業要來得傳統而保守,這是大家公認的事實。而自古以來男尊女卑的觀念更是沒有例外,即便是頭子的妻子,被恭敬的叫一聲“大姐頭”,能夠出得門戶入得廳堂,卻還是不被允許插手組織的任何事項。女性的用處,在這停留在封建時代的黑道組織中,只有“傳宗接代”與撫養“接班人”的資格而已。
所哲彥從未想過要與這個叫端木莎的女人談交易。他只是要會會這種不知檢點自己本分、以小小一名交際花的身份,竟也敢與他們黑菱會的威權挑戰的笨女人。順便……“制裁”她的愚蠢。
???
焦點回到現在。
打一開始,這整件事就透著一絲古怪的氣息。端木揚從服務生手上,接過一杯給自己的瑪格麗特,以及所哲彥指名的陳年白蘭地,心中不禁微笑著:看來,他會出現在夜舞俱樂部絕不單純。
“請用,所先生。”
對方接過他手中的酒杯,應對地舉了舉,便以豪爽的氣度呷了一口純酒。
古怪之處,當然不是因為所哲彥“特殊”的背景。
實際上夜舞俱樂部的出入份子,雖然經由會員稽核而降低了龍蛇雜處的可能,多半以高階知識份子為主,可是要完全斷絕這類人物的出現,對結交三教九流各路朋友的端木揚而言,這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所哲彥並非頭一位具有“黑道”背景,而登堂入室的人。
引起端木揚給予“他”額外關心的理由是——自己與所哲彥的社交圈子似乎並未重疊在一起過,為何他會出現在臺灣?據他所知,向來保守封閉的關東黑道勢力,與積極向亞洲,甚至海外各地延展勢力的關西暴力組織不同,有著極端排外與所謂的大和民族情操的特性。
那麼,目前關東聯合勢力的代表——關東聯的本任會長,何以會在此現身?
自己方才的試探碰上軟釘子是意料中的一環,但從所哲彥模稜兩可的回答,可見得他到此地來的事並不單純。就算自認為樂天主義享樂派的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