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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到底少年天性,本來十分不奈煩的神情一下興奮起來道:“朱愛卿有話便說。”
朱儁這才離席走下堂中,左右來回跺了幾步,才緩緩道:“當下兵力緊缺,糧草不足的情況大家一定非常清楚,而朝庭的確一時間抽不出什麼兵力來壓制兩方叛軍,那麼在這樣的情況下,張將軍的主意是相當正確的,所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只要我們加派人手,密確監視韓暹、李樂、胡才軍隊的動向意圖,那麼一卻盡在掌握之中,也不怕他們能掀起什麼大浪來。”
朱儁一旦做了決定,加上張浪和馬騰多數人的肯定。獻帝便點頭道:“朱愛卿說的極是,那麼事情便這樣說定下來,只是不知派誰為使者遊說胡才、李樂為好?”
獻帝話剛落完,自張浪到來後便一直沒說的張揚馬上介面陰聲道:“聖上英明,下官見張將軍才思敏捷,口舌靈利,又是一力主張勸說李才、胡樂戰李催、郭汜,想來心中必有腹稿,可派為使。”
張揚話一落完,張浪臉色數變,還來不及開口,郭圖眉開喜色,奸笑道:“張大人所言及是。”
朱儁有些苦笑的望著張浪,雖然剛才自己變向幫助張浪,但也只是就事論事罷了,不可否認自己心中對他的好感,只不過沒想到倒幫一把,反讓他跳進火坑。如今堂下極有份量的使者開了口,皇上也是不可能不考慮他們的想法,看來張浪有難了。
當然張浪也是不可能這樣就被三言兩語唬住,臉色很快平靜下來,腦裡卻飛速運轉怎麼辦才好。
獻帝顯然對張浪也有好感,自然不願意他涉險,臉有疑問道:“張將軍意下如何?”
荀攸趁機落井下石,兔死狐悲道:“張將軍,如若感覺沒信心完成的話,大可叫聖上另請高明。”
張浪恨的只咬牙根,心中狂張揚祖宗十八遍。假如自己推託,不但會留下千古笑柄,讓眾人對自己印像大壞,以為是貪生怕死之輩,而且天下英雄豪傑,也會看輕自己,所謂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這如何能嚥下,以後如何抬頭見人。
眾官也有驚異袁、曹兩家剛才還爭的你死我活,一下間又如同盟使者般一致對外。
自始自終沒有發一語的蜀中使者張松,這時候忽然出列道:“川中別駕張松,願為使者。”
本來沾沾自喜的滿寵,聞言嚇了一大跳,急轉首望向說話之人。卻見張松長像短小,面色狼狽,不由心情大好,嘲笑道:“張大人,你還是算了吧,倒不是滿寵小看你,以你這付尊容,會讓胡才、李樂笑我朝中無人啊。”
“你……”張松沒想到滿宏語音如此無理,直指自己短處,絲毫不留情面。當場氣的吹鬍子瞪眼,你了半天就是罵不出話來。
張浪對張松投去感激的眼神,然後在鬨堂大笑中,冷靜道:“在下願前往首陽山遊說叛賊。”
第二十一章 宴會(三)
正想為張浪說項的馬騰聽到這話時候,心中一震,接著暗罵他不知好歹,怎肯意氣之爭,壞了大事。本來張浪公然現身大堂之下,已令他在弘農之路變的更加驚險難測,如今還接手這如“燙山芋”般的艱鉅任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其實張浪也深想到這一層,此趟弘農之行,最低目標已經完成。看袁紹、曹為獻帝激烈之爭,如果自己橫插一腳,末必是什麼好事情。而且自己在朝中的勢力遠不及兩人,加上兵馬末能及時支援上來,那麼迎天子下江南的希望就變的更加渺茫。現在自己要做的事情是如何先選好退路,安然回到江東,這才是當務之急,也許胡才、李樂將會是個很好的幌子。
而張浪忽然改變主意,公然會見獻帝劉協,也是有自己用意所在。自己到弘農後,會見這麼多的諸侯使者,訊息只怕早晚會外洩出去,充其量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而換一個角度來說,自己雖然在江東一帶名號響亮,但遠離中原,朝中大部份官僚和各地使者對自己也是一知半解,而日後也不可能避免和他們打交道。與其這樣偷偷摸摸行事,倒不如光明正大而來,給自己塑造一種豪邁、全身是膽的割地諸侯形象。在這紛亂的古代,重英雄、識英雄,只要自己再能從群狼似虎堆中全身而退,那必將自己的聲望推向一個全新的高度,讓中原有為之士而擇之。那麼問題的關鍵就是,如何能在自己公然現身後,又可以全身而退,這又成了重點,要不然英雄不成變狗熊,讓人成了笑柄。
所以當荀攸等人企圖陰謀加害自己時,張浪非但沒有退縮,反從其中擇出好處,借用時機,全身而退,不可不謂獨出心裁,大出眾人意料。
荀攸顯然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