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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張浪會這麼幹脆,不做思量便一口答應下來,與自己假想中百般推脫,左右支唔行事,大出所料。不過荀攸兩眼精光一閃,冷笑數聲,心中已有定計,不在出言。
倒是滿寵今夜出盡風頭,意猶末意,笑裡藏刀道:“張將軍果然智珠在握,讓在下五體投地。倒是不知是何妙計,可否讓下官一開茅舍。”
張浪呵呵兩聲,絲毫不給滿寵面子,不客氣道:“下官不是不想說,而是事關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安全。一旦說了出來,而又計策失靈,只怕滿大人你可擔當不起。”此話擺明指滿宏會洩露機密。
看著張浪嬉皮笑臉,故弄玄慮樣子,滿寵心裡不由暗罵一聲老狐狸。這麼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自己倒也不好孟浪行事,臉上勉強擠出幾分笑容道:“既然如此,下官也不好過問。唐突之處,還望恕罪。”
張浪高傲的點了點頭,算是做答,然後不理滿寵開始變的不自然表情,再一次沉著對獻帝劉協道:“陛下,卑職願前往首陽山遊說白波餘賊,令其與李、郭雙雙開戰。”
劉協臉有欣慰,但更多的是擔憂之色,道:“張將軍,你真的決定這樣做嗎?”
得到張浪肯定的回答後,劉協好似也被他強大的自信感染,神色輕鬆不少道:“既然如此,朕便決定讓張將軍為使,事成之後,再加你官位封你食邑。”
張浪先是淡然一笑,接著拱手謝恩,對獻帝加官一事,莫然處之。
太尉楊彪見這事情告一段落,心中感覺踏實不少,一直壓在心頭上的石頭忽然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當下心情大好,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道:“張將軍果然豪氣雲天,膽量過人,實在讓人佩服萬分,楊彪在此敬上一杯,願張將軍馬到成功。”
張浪忙從席上端起酒杯,笑道:“那就託這位大人的金口,希望能早日平定叛亂。”
說完一飲而盡。
楊彪也甚感欣慰望著張浪豪邁動作,杯酒而盡。
正當眾官以為晚上事情理的七七八八時,張浪放下酒杯,再次發起攻勢道:“陛下,自張角領導黃巾暴動以來,關中、河北飽受戰亂之苦,中原各地更是連年征戰,大量世家子弟、流民富商南移,各大城鎮,形如虛空,國庫、糧餉每況日下,針對這樣情況,下官有一想法。”
劉協笑道:“張將軍有何想法,只管說來聽聽。”
張浪道:“是。”然後眼角挑撥似的瞄了荀攸一眼,後者頓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張浪一片恭敬之色,對劉協道:“臣下以為,揚州壽春地富人傑,百姓安居,戶籍十萬,加上袁術一去,更是欣欣向榮,流民多歸,商貿昌盛,而且此地承上啟下,上接中原,南屏長江,西連荊州巴蜀,不若陛下移駕壽春,可為國府、處理政事,掌控中原各郡也。”
此語一出,堂下似炸開的鍋樣嗡嗡做響,誰都料不到張浪也想挾天子令諸侯。
正閒情斟酒自飲的郭圖聞此言,悖然大怒,搶在有意見的使者前,咆哮而起道:“郭圖還末在聖上面前告汝殘害朝庭命官,為謀一已私利而誅殺袁公路袁將軍之事,汝還敢提起?”
張浪冷冷一笑,語音犀利,咄咄逼人道:“袁術自敗退陳留,奔九江,殺揚州刺史陳溫,領其州;後李傕入長安,結術為援,以術為左將軍;而袁術觀天下紛亂,便陰懷異志,奢淫肆欲,征斂無度,且野心極大,每每暗思稱帝,建臺府行宮,以供淫樂,弄的百姓民不了生,叫苦連天。莫不說揚州有智者之士,就連三歲小孩也知袁術惡毒。卑職代陶公領徐州後,書信勸戒數回,均不為從,依舊我行我素,無奈之下,為救百姓水火之中,興仁義之師,南下伐之,隨後破於淮南。試問如此朝庭命官,到底該不該殺?”說到最後,張浪也是怒目圓睜,一片憤然之色。
郭圖寸土不讓道:“此皆強辭奪理,袁公路四世三輔,對朝庭盡忠職守,哪容下你如此汙衊他。”
這時劉協忽然冷哼一聲,稚氣臉上明顯有股不悅之色,聲音冷冷道:“郭愛卿,此事馬太傅知之甚詳,而且與張將軍所言之事十分吻合,難不成馬太傅也對朕信口雌黃不成?”
郭圖心中一驚,忽然想起太傅馬日禪正是在壽春為張浪所救,立時冷汗夾背,恐慌道:“下官該死,聖上請息怒,馬太傅為人忠直,他如此肯定的話,必確有其事,下官真是罪該萬死。”
劉協又冷哼一聲,威嚴初顯,在眾人啞口無聲中,這才做罷。
張浪看著郭圖的小樣,實在大大出了口氣惡氣,心情大好道:“在陛下龍威,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