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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視野中間逃逸出去,又恢復成它自己。這種情況如同我們平時非常熟悉的某一個人,突然間變得如此陌生,就如同在電話亭裡打電話的女人,我們聽不見她的聲音,卻隔著窗玻璃看見她毫無意義的動作,我們禁不住會問她為什麼活著。”
加繆的一女同胞後來搞過一場行為藝術,在巴黎街頭的透明玻璃電話亭內打電話,並做出打電話時的各種姿勢和表情,裸體。意在啟發公眾反思技術傳媒的發達與私人空間的緊張關係。落實到操作上,所謂“技術傳媒的發達與私人空間的緊張”就可以歸納為“言行不一致,聲畫不同步”。這種緊張關係一旦出現,事情可大可小。小到企業形象,個人品質,大到“不再理解世界,禁不住會問為什麼活著?”
因此,基本上,接、聽電話都是高度危險的事,口舌招尤,動輒得咎。操作不當,丟人現眼,事關人格和名節,君子慎獨,君子慎打。加繆還說,荒誕會在每個街角“打”在我們臉上。動詞上,荒誕襲擊我們的動作和電話、陽光之類並無區別。
1876年2月,在波士頓大學教授聲學的貝爾先生進行了首次電話試驗,隔房數間,他在電話裡對自己的助手說:“沃森先生,過來——我等你。”
這是人類說的第一句“電”話,英語,由一個英國人說給一個美國人聽。若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