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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魏新和靈異社學生們中間還缺少一個環節,這個環節就是蟲子等人被殺的原因。所以,不要急著給有邏輯可循的推測下死命書。”
楚文欣慰地閉上了眼睛,懶洋洋地說:“我信你,所以我們繼續吧。”
說到繼續,祁宏想起件事來,問楚文,這天都亮了T大那邊的封印工作還能繼續嗎?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白天停工。
祁宏哼笑著調侃他:“凌歌他們回去休息了吧。結果我們看似輕鬆的工作才是最累的,黑無常這是有心折騰你麼?你和白無常那點舊情還沒算清?”
楚文根本沒有搭理他沒事找事的吃醋行為,只是習慣性地摸了摸他的下顎,好像給只貓瘙癢似的。
話說間,到了早市入口。二人把車停好,走進早市先把五穀買了運到車上,再轉回身找紅絲線。幾家雜物店的紅絲線都被他們包下後,結果就是滿滿的兩大袋子,分量也不輕。祁宏在心裡第二次痛罵黑無常,順便白了一眼身邊訕笑著的楚文。
第三項工作是找鐵盆,這東西還真不好找。現在大多都是塑膠和鋁盆了,哪找那種沉甸甸的鐵盆?在失去耐心的時候,楚文買了一把最大號的鐵鍋,硬生生地掰掉鍋把的時候,嚇著了老闆,祁宏忙打馬虎眼糊弄過去,推著楚文離開炊具店。
“黑無常!又跟他算賬的時候。”祁宏拎著鐵鍋氣哼哼地嘀咕著。
楚文不敢說話,生怕遭到波及無辜之苦。接過他手裡的東西當個跟班,乖乖地走在祁宏的身邊。二人知道那年老字號米鋪的位置,跟老闆打聽有沒有六十年以上的米缸。老闆當即笑了出來:“現在都用儲米機了,誰還用缸?”
走遍了整個早市,到人家下行的時候米缸還沒著落。祁宏憤憤地在心裡第三次問候黑無常!
“阿嚏!阿嚏!”在凌歌家中休息的黑無常,連著打了四五個噴嚏,耳根子發熱,鼻頭髮癢。身邊的小白擔憂地摸著他的額頭,分析:“不會是要感冒吧?”
凌歌正在喝他們家二爺親手做的愛心粥,一聽小白的話險些噗出來:“我說小白,沒聽過你們鬼差也會感冒。”
絲毫不理會凌歌的調侃,黑無常溫柔地朝著小白笑笑:“沒事,別擔心。”
在市裡兜兜轉轉到了上午十點,終於接到三義會兄弟的電話,說是找到米缸了,讓他們趕往郊區一片動遷區。
黑祁二人在中午才趕到那個地方,祁宏怕三義會的兄弟鬧事,隨即打發了他們。轉回頭,看著一個年紀三十多歲的男人坐在小馬紮上,抿上一小口白酒,問道:“你們打算出多少錢啊?”
楚文微笑著:“大哥,您出個價兒。”
“五萬。”
祁宏真相一巴掌扇這白痴兩眼金星亮晶晶!媽的,一個破米缸也值五萬?他瘋了吧?
氣惱之時,打從屋子裡走出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頭,手裡的遙控器狠狠地招呼在男人腦袋上,把他打得哎呀直叫。老頭也不管這下子打得有多狠,對著楚文說:“別聽他胡扯,你們給個新缸的錢就行。”
一個新缸才多少錢,楚文樂滋滋地掏錢搬東西。祁宏坐在門前跟老爺子話家常,聊著聊著,老頭就問起他們要這米缸幹啥。祁宏也不好說實話,只能隨便編了了理由,說:“我父親喜歡這種老物件,我就是惦記著多找些這種有年頭的東西給他看著喜歡。”
“行,孝順。比我那個就知道吃飽了睡,睡飽了吃的廢物兒子強百倍了!”說著,老爺子鬱悶地嘆了口氣“這眼看著都要入土了,我還是放心不下啊。這片要動遷,給的錢還不夠回遷的,我家早些年買了兩間瓦房,當時沒有心眼,就沒辦房證。現在可好,那兩間房子說啥不給我算錢,我帶著一家老小就這麼耗著。”
老人家絮叨起家裡的煩心事,祁宏也不覺得無聊,在看著楚文費力地搬動米缸王車上運,也就耐心陪著老頭聊上幾句:“老爺子,您這一家子不少人吧?怎麼都跟您這住著呢?”
“這是我的主意。原本啊,我閨女和孫子都在外面住。我這是為了給那兩套房子占人頭,才把他們叫回來。住進去了,左鄰右舍的都知道那是我家兩套房子有人住著,開發商那邊做什麼調查,也能有人給我們作證不是。”
這老頭還挺有心眼。不過,沒有房證你就是塞一屋子人進去也沒用。祁宏不由得偷笑時腦子裡靈光一閃,頓時沒了跟老頭繼續聊下去的耐心。又拿了點錢給老頭,急急忙忙跑到楚文身後,幫著他把缸推到車上後,急著坐了進去。
“怎麼了你?”不能在常人面前使用靈力的楚文,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