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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籌。”
“我打電話讓三義會的兄弟幫忙找,他們人多,辦事也快。”
這個提議楚文非常滿意,聽他一個電話吵醒了美夢中的宗雲海把事情交代清楚,那位黑道教父也爽快地答應下來,說是有了訊息馬上通知他們。
祁宏這邊找人幫忙,楚文卻是仍糾結在事件的謎團當中。在家的時候忙著幹活,也沒問祁宏到底想到了什麼,這會兒距離早市還有段路程,看著他放下電話,便問:“你為什麼說是蟲子殺了寧樂和翁旭?”
祁宏的臉色嚴肅起來,深吸一口氣從翁旭的死說起。
“你見過翁旭口中的那張鎮邪符嗎?”見楚文點頭,又問“你覺得那符能起到什麼作用?或者說對哪種程度的邪祟能有作用?”
“哪種符的作用主要是保護持有者不被陰氣所傷,與其說武器還不如說是保護罩比較合適。碰上水清那個級別的,毫無用處。”
似乎和猜測的結果一樣,祁宏微微哂笑:“這就對了。那張符對水清來說沒什麼威力,若是水清殺了他,你覺得翁旭還有時間把鎮邪符塞進嘴裡麼?以水清出手之快,下手之狠,翁旭那張符恐怕還沒掏出來就化成了灰燼。所以,我們可以想象出翁旭被殺的時候,是有機會拿出鎮邪符,最後不敵才塞進嘴裡。我覺得,殺了翁旭的,就是另外的人。”
“你說‘人’?”
聽到楚文的疑問,祁宏堅定地點頭:“對,就是人!至少那時候,對翁旭來說,蟲子還是個‘人’,別忘了,在T連我都沒看出蟲子的本質。而翁旭在跟蟲子交手後,才發現不對勁,所以用了鎮邪符。但是,蟲子是被人操縱著,翁旭想要活命必須攻擊那個幕後操縱者,但當時的情況他不可能找到那個人。絕望之下,翁旭只能把符咒塞進嘴裡。。”
這些推測說得並不詳細,楚文品了品,反駁:“我想不出那個對手為什麼要針對靈異社的學生們,為什麼要操縱蟲子殺了寧樂和翁旭。在沒有查明這一點之前,你這些推測都很難立住腳。”
祁宏也不氣餒,他只是含笑摸了摸楚文的臉:“終於肯動腦了,我真欣慰。”
懶散的祭靈師以輕吻回應愛人的調侃,轉而等著他的回答。祁宏收回手,指尖上還留著楚文的餘溫,他恍惚了一下,想到他們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膩在一起過百無聊賴的日子了。討厭的事件,該死的對手,該把你們都送到無間地獄受盡折磨!
察覺到祁宏不悅的氣息,楚文安撫般地揉著他的發頂:“不要著急,不論是人還是惡靈,都逃不過因果迴圈。就算是高高在上的神,若是不自律,也會墮入輪迴嚐盡苦頭。所以,要相信善惡有報,即便此生不報,來生也要償還前世的惡果。”
“你說輪迴是苦?”
見他笑著問自己,楚文隨口道:“沒聽過嗎一種說法嗎?人生下來學會的第一件事就是哭,那是不願為人的表現。做人,比做什麼都辛苦。”
祁宏眯著眼睛,煞有介事地追問他:“你覺得這一世做人苦了?”
“不。”楚文毫不猶豫地久回答他“這一世能遇到你,甜還來不及,哪會苦?我曾說過,生死與共,即便這一世結束了,我也會拉著你去輪迴。相對的,如果是你先走一步,也可以拉著我走。”
有些驚訝地看著楚文,那雙如黑曜石般的重瞳在晨光下顯得更加迷人,讓祁宏有想要吻過去的衝動。而就在祁宏萬分感動的時候,楚文沒告訴他,他早已決定不會讓祁宏有忘記自己轉投輪迴的機會。
感動歸感動,事實還擺在眼前。祁宏把話題拉了回來,繼續說:“我們的確不明白為什麼對手會選擇靈異社的學生們,但是我們可以從其他方面推測。”前面紅燈亮起,在路口停了車。轉頭定睛望著楚文,“魏新是大鐵爺的轉世,是他把山洞的地圖拐彎抹角地給了蟲子,我們大膽假設一下,如果魏新有了大鐵爺的記憶,那在靈異社裡會不會有當年水清事件中某個人的轉世?所以,魏新才把地圖給了蟲子。”
“這樣可能性很小。”說實在的,楚文也曾這麼想過。但是,發現孔柳那本筆記之後這種推測似乎就失去了立足點。
首先說,孔柳能看到人的前世,那既然他看到的魏新,也能看到別人!如果靈異裡有水清事件中某個人的轉世,孔柳一定會發現,但他的手記中卻沒有記錄。圍繞著整個事件的關係者中,T大隻有一個魏新。
時至今日,祁宏與楚文已經心靈相通,見他沉默不語的摸樣就猜到他所思所想。祁宏到底是比他固執些的,他說:“我還是堅持這種猜測。說明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