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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喘吁吁,看祁宏那樣就知道他肯定有事。
祁宏仰頭示意他先開車,緊跟著才說:“最開始安家浩和女友遇襲的時候,我們都以為水清的目標是安家浩。但後來發現魏新的前世是大鐵爺,可以斷定,當時水清要殺的人根本不是安家浩,而是魏新!我帶著彭蓉去醫院探望安家浩,遇到翁旭的魂魄。當時,不,就在前幾分鐘我還以為翁旭的襲擊目標是安家浩和彭蓉,但仔細一想,當晚翁旭一直在攻擊的物件其實是我。”
“你是說,翁旭要殺的人是你?”
“確切地說,是操縱翁旭的幕後者要殺的人是我。”祁宏眉頭緊皺,腦子裡的思路越發清晰起來。
楚文打斷了他的話:“祁宏,我不明白,你說這些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祁宏不悅地白了一眼:“笨蛋,靈異社的學生們也好,鍾明也罷,就算是魏新也都是用來引開我們視線的煙霧彈!”說著,祁宏隱藏在眼鏡後面的眼中滲出了陰冷的寒意,“搞不好,連水清都是被利用了。否則,為什麼我們一次都沒遇到過它?”
亂麻中剝繭抽絲,真相逐漸浮出水面,隨之而來的還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謎題。為什麼,他們從沒遇到過水清?
思及至此,楚文讓祁宏改變方向,去T大附近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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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32 。。。
楚文意識到孔柳留下的筆記裡肯定還有其他線索,只是自己看到那些隱形的字後便忽略了這一點。孔柳寧死也沒有交出手記,那個小本子裡記載的東西一定比自己想象的要多。故此,他帶著祁宏返回到T大附近的租用公寓。
趁這個時間,祁宏去廚房做了些簡單的早餐。牛奶和煎蛋麵包,再配上一點蔬菜沙拉,這就成了。楚文一個字一個字地看著手記,認真到只好祁宏喂他吃東西,一口麵包咬下去順便舔到了祁宏的手指,楚文這才緩過神來,朝他笑笑:“你比麵包好吃。”
祁宏壓根沒心思跟他調侃,幾口吞下早餐,走到一邊去忙活自己的事。
想來這事確實很奇怪,水清若是被人利用,那也該是最大的一個棋子,要等到最終決戰時才會用嗎?翁旭和鍾明那種怪物只是用來轉移視線,翁旭的目標是自己,那麼其目的又是什麼?
自己與當年水清事件毫無瓜葛,為什麼成了對方的目標?若是真的忌諱祭靈師,那也該是襲擊實力稍弱些的楚恆或者是晨松,打自己這個不是祭靈師的人的主意有什麼用?
迷惑之餘,祁宏又想了其他事情。比如說同樣莫名其妙遭到襲擊的宇文似乎也跟自己一樣,搞不清楚因為什麼就被捲進了事件當中。根由他也能巧妙地避開你的詢問。儘管他看上去還像隱藏著很多秘密,但面臨生死他也不該諱莫如深。或者說,有些事他也拿捏不準?
在凌歌家看到安家浩的時候,宇文曾經說過“我並沒有把握,所以,萬一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們一定要保護這孩子不被我傷害。”
來詳細分析一下。
「我並沒有把握」是說,他對某件事無法確定,這個“某件事”應該指的是安家浩。
「萬一不是我想的那樣」是說,他在之前不長的時間內不止一次對安家浩這個人進行過猜想、揣摩或者是探查,其結果仍舊是無法肯定。
「你們一定要保護這孩子不被我傷害」是說,宇文對安家浩有某種保護責任,但是出現了緊急情況,迫使他鋌而走險。這個緊急情況,應該就是雙甲朔月之變。
綜合起來就是,宇文基於什麼原因一直在調查陌生人安家浩,結果卻是不明確的。但是宇文的目的是要保護安家浩,因為雙甲朔月之變,宇文不得不採取非常手段試探他。這幾句話中,宇文反覆提到“我”,主觀上,宇文把自己孤立了起來。雖然他與祭靈師相識,也可以求助,但他選擇了孤立。原因只有一個,他不能像祭靈師求援。但他的事卻與祭靈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才選擇找上自己。他對安家浩稱呼為“這孩子”潛意識裡,他對安家浩很親近。
腦子裡有點亂了。祁宏起身給自己弄了杯咖啡,無視了楚文想要拉他坐在身邊的企圖,又回到書桌前繼續琢磨。事件起因的水清死於120年前的雙甲朔月,魂魄下落不明;神秘的祭靈師並沒有帶著水清的魂魄去魔界,水清的魂魄被鎮壓在山洞之中;大鐵爺轉世成了魏新,並將山洞的地圖給了蟲子;水清魂魄出現,第一個殺了鍾明;鍾明魂魄趕往師傅家途中遇到攻擊後變成了怪物,寧樂和翁旭的死可以暫時排除在外,鍾明成了怪物之後就開始追殺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