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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歌一個轉身去摳牆面了。
祁宏的嘴角抽搐兩下,抬手就給他一個爆慄:“搞什麼自閉!不就是弄丟個人麼,以後再抓回來就不得了。別蹲牆根底下種蘑菇,還有事要辦呢。走走,去找楚言。”
“不去,我沒心情。”夏凌歌嘟囔著說。
祁宏眼睛了一立!告訴白澤:“棉花糖,咬他!”
嗷地一聲慘叫,夏凌歌揉著屁股氣惱地戳戳白澤的腦袋:“你胳膊肘怎麼往外拐啊?”
白光一閃,白澤很不負責任地回到了金靈槍上,讓夏凌歌氣得拿著把槍直跺腳,最後,還是被冷靜的祁宏拉扯著離開了家。
一路上,祁宏細問了關於宇文的事。凌歌彆彆扭扭地說:“那小子沒有法力這點我可以肯定,他跟那個死鬼想必是有什麼故事,要不然也不會一直被追殺。我他媽的就是想不通,他到底是怎麼跑的?我在廚房啊,距離他就那麼十幾步,他身邊還有棉花糖在。”
“白澤不是會說話麼,沒提到什麼?”
“別提了。”凌歌鬱悶之極地說,“棉花糖也沒想到他能跑啊,就打了瞌睡的功夫,那小子就沒影了。”
“事後你檢查過周圍嗎?”
“這還用問?當然啊。”
祁宏轉頭看著他皺吧成一團的臉,不免有些好笑。宇文到底是怎麼跑的這事暫且不提,想來也分析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凌歌,總這麼鬱悶也不是辦法,楚文讓自己帶他去見楚言,一定是想讓楚言勸解勸解。思及至此,腳下踩了油門,加快速度。
再次來到楚言的訓練基地,這一次可沒上次那麼順利。二人等了足有半個小時,才打從裡面跑出來一個兵,大老遠的就招呼著:“開門開門,嫂子來了咋不開門?快點,長官要發飆了!”
相當詫異地扭頭看凌歌,見他微蹙眉頭看向別處面無表情的,只是那耳朵通紅通紅,祁宏忍不住調侃道:“嫂子?”
“別他們胡說。”凌歌敷衍了一句,這時,大門已經開啟。
玫瑰紅的跑車很扎眼,祁宏把它留在了外面,走到大門前對來迎接他們計程車兵點點頭:“我是祁宏,上次來過的。”
士兵回以標準的軍禮:“請跟我來。”
夏凌歌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後面,七拐八拐地到了一間辦公室門前,士兵敲了敲門,“報告。”
祁宏還是一次到楚言的辦公室,第一眼就覺得這裡絕對被夏凌歌改造過了。古銅鏡、鎮邪獸這種東西隨處可見,雖然古怪了些卻不失古香古韻的味道,祁宏看著喜歡,轉身坐在一把木製椅子上。屁股剛坐穩,從下面傳來絲絲的異樣,不由得好奇地問:“這什麼材料的?”
楚言已經起身走到凌歌面前,輕輕拉住他的手,轉頭對祁宏說:“這一套椅子是凌歌為我找的紫檀。”
好傢伙,紫檀!祁宏摸了摸椅子,覺得這一套至少有千八百年的時間了,據說上好又有些年頭紫檀都是有靈性的,只可惜這玩意兒可遇不可求,不是說你有銀子就能買到。凌歌對楚言可真是掏心窩子的好,這世間罕有的東西都能找來。不錯啊,祁宏摸摸下巴,決定回家後慫恿楚文也弄一套回家。
祁宏在一旁琢磨紫檀椅,那邊的楚言已經摟著凌歌的腰溫言軟語的哄勸著。不過才說了幾句,夏大師紅著臉噗嗤一聲笑出來,粉紅泡泡立刻充滿了辦公室,讓祁宏酸了牙根。
楚言給凌歌順毛:“晚上一起回家,明天我休息,你也不準出去。”
凌歌眼中含笑,“不辦事了?”
“辦,晚上辦事,所以才讓你乖乖在家。”
“越來越不要臉。”
不要臉的楚言視祁宏為透明體,湊到凌歌耳邊,輕聲道:“這話在床上你怎麼不說?”
咳咳!聽不下去了!祁宏故意發出聲音打斷那邊的粉紅泡泡製造機,冷了臉:“你倆沒完了?趕緊的,茅山和龍虎門的人呢?”
千錘百煉莫過於楚言的心理素質,被祁宏打斷了他也不羞惱,換了較比溫和的表情,問:“楚文怎麼樣了?”
“跟黑虞走了,晚上才能回來。”
這時候,楚言開啟抽屜拿出裡面的不足巴掌大的遙控器,讓凌歌把窗簾拉好之後,放下了牆面上的螢幕。按下遙控器的按鈕,畫面清晰起來。祁宏看到,龍虎門和茅山的人被分別請到了兩個房間。茅山的代表是寒玉子和一個沒見過的年輕女孩;龍虎門的代表是伍長空和柏葉。難道柏葉沒再追著他要求見楚言,原來是被請到這裡了。
楚言說:“祁宏,上一次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