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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面的時候,這幾人說話就不清不楚的,好像隱瞞了很多問題。我的意思是分別找他們談話。”
“我同意。”祁宏點點頭,“問題是,你這樣很不客氣的把人抓來,他們未必會有誠意詳談。”
“我倒是覺得你有辦法撬開他們的嘴。”楚言笑著看祁宏,真是絕對的相信他有這本事。
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祁宏指了指寒玉子:“從她下手。”
負責帶路的人領著祁宏去見寒玉子。懶洋洋的凌歌橫躺在楚言的腿上,不解地問:“為什麼從寒玉子開始?我看伍長空挺沒心沒肺的,換做是我,我肯定先拿他開刀。”
“這就是你不如祁宏的地方。“楚言說,“伍長空的確沒什麼心計,但這事不止他龍虎門被牽涉,其他門派也受到了牽連。換句話說,他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都別想獨善其身。從上次的談話中就能明白,這些人是早就串通好了,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想想,伍長空這麼一個嘴上沒把門的直腸子,寒玉子等人會不會有所隱瞞或是提早告訴他該怎麼和我們交流?”
“哦,感情伍長空是被教唆了。”
楚言摸著他的臉頰,笑道:“對。所以,伍長空的話可聽可不聽,而相對而言,寒玉子會說些什麼才更重要。祁宏有本事撬開她的嘴,就等於撬開了所有的人。”
聽到這裡,凌歌咂咂舌:“這老狐狸能說嗎?我過去看看。”
一把按住了閒不住的情人,楚言不容他有半點反抗的機會就吻了過去。凌歌的推拒不過是走了個形式,很快就乖乖地摟上了楚言的脖子,熱情回應著。
一吻結束,楚言輕點凌歌的唇角:“老實待著,這點事祁宏能辦到。”說完,就伸手去扯凌歌的腰帶。
凌歌紅了臉,警告他:“二爺,這是在你辦公室。”
含笑不語,楚言三下五除二解決了腰帶,手順著滑了進去,咬著凌歌的耳朵:“忙裡偷閒,一會兒而已。”
“狡辯!我,嗯。。。。。。急什麼,輕點。”
眉頭緊緊地皺著,楚文冷眼看著面前的黑虞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太爺爺八成屬泥鰍的,總是抓不到打擊他的致命點。最後,楚文急了!怨氣十足地說:“你實在不想說我只能去麻煩何子傑老師了。”
“麻煩人家幹什麼?我又不是不說。”
他竟然肯說了!疑問在嘴邊打了幾個來回,到底還是忍不住,問:“剛才還死不開口,現在。。。。。。”
黑虞不禁莞爾,說:“體諒你這日子過得不容易,我是把你和祁宏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做父親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道理?”
聽過他的理由,楚文吐糟:“差輩兒了吧?”
“我只是不想繼續保守秘密,讓你們年輕人折騰去吧,我做點自己想做的事。”
終於逼迫黑虞開了口,聽他講了三五分鐘後,楚文驚訝地問:“你是說,水清不是人?”
“我沒有證據,只是猜測而已。你仔細想想,當年那個師爺給水清下了兩次藥,最後一次水清失身才覺得另有蹊蹺。但是,普通人能察覺到那不是一般的春藥嗎?”
“這個不好說。”楚文答道。
“除了這個還有疑點。按照那些門派的敘述來看,大鐵爺的確是中了詛咒,但那種詛咒怎麼聽都像是大鐵爺耗盡了陽精而死。你聽過有專門消耗陽精的詛咒嗎?”
“這個。。。。。。”事實上,楚文還真不知道那種詛咒專門消耗男子的陽精。
黑虞接著又說:“至少我活了一百多年從未聽過哪種詛咒只針對男子的陽精。但你我都清楚,精怪中有很多是以男子陽精為食的。考慮到那些人對水清容貌的描述,我懷疑他是。。。。。。“
“狐精?“
“不。”黑虞搖頭,“狐精會更妖媚一些,而水清卻是俊俏。”
這可有點難度了。楚文琢磨著要不要問問凌歌哪種精怪化為人形後是俊俏的。而黑虞似乎早有定論了,他說:“我懷疑,水清是人類和精怪的孩子。”
“人妖之子?”說完這話,他自己噗笑出來,惹來黑虞的白眼一枚。
黑虞放下手中的水杯,走到窗前輕聲嘆息,好像有很多的心事。楚文也不著急,足足等了有十多分鐘,才聽他說:“我懷疑,水清是祭靈師和精怪的孩子。”
一語驚人!楚文問他這個結論從何而來?黑虞轉回身定睛望著楚文:“雖然到了你們這一輩沒什麼特別的禁忌了,但在百年前祭靈師還是被老祖的那些令法約束著的。事實上,祭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