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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說的好像不是他的錯似的:“下回定能把握尺度。”
若素以為她再也不會小女兒態了,當下伸拳捶打了過去,也實屬本能使然:“你別說了!”
頭頂傳來褚辰爽朗的笑聲,磁性如夜間清泉,好聽至廝:“哈哈哈....素素莫羞,你我已是夫妻,這種事實屬正常。”
很快就上了三樓,銀春跪坐在地,已經煮好了茶,見褚辰與若素步入屋內,忙起身站在一側,低垂著臉,一語不發。
頂閣佈置的十分雅緻,像是個茶室,又像是寢房,隔著十二扇嵌玉石翡翠枝葉圖的檀木槅扇,臨窗擺了一張垂簾的木床,上面竟也鋪了大紅綢被,火紅的眼色格外曖昧。
若素在銀春身上一掃而過,這丫頭她已經見過一次,好像褚辰還挺重用她,不然不會出現在此處。
“褚辰,放我下來吧。”
褚辰道:“你該叫我什麼?”哪有為人妻後,還這樣直呼其名?昨晚還不夠振興夫綱麼?她倒是沒吸取教訓。
若素眼下身子乏力,無法與褚辰抗衡,嘴蜜不吃虧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水眸一轉道:“夫君,放妾身下來吧。”
倒還知道能屈能伸?褚辰依言,將若素放在木板地面上鋪著的軟墊上,隨後他也盤坐下來,二人中間隔著茶壺,煮茶的火爐燃的正旺,頂閣裡很暖和。
“你下去吧,不用伺候了。”褚辰垂眸飲茶,吩咐銀春下去。
這廂,銀春一走,若素就問道:“你屋子裡從來沒有過丫頭麼?”
大戶人家的公子,十四五歲就該收通房了,褚辰都二十有三了,他若是柳下惠,昨晚豈會那般?
若素心頭閃過一絲疑慮,此話也是隨口說出,並沒有打探的意思,她如果想要打探,也斷不會當著褚辰的面問出口。
褚辰以為她在吃醋,他也不過只有銀春這一個丫鬟伺候,且也只是收拾床鋪之類的瑣事。
“無。”他淡淡道。
若素雖然好奇,卻沒有問為什麼,如果換做以往,她會想到褚辰是否有疾,可自昨夜起,她再也不敢起這個念頭。
“對了,皇上的病況怕是脫不了幾日了,到時候你打算如何?”若素端起茶盞,也抿了口,入口淺淡,片刻醇香無比,應該是君山銀針無疑。
她又開始關心朝政了。
不過未及笄的女兒家,她倒是夠操心的。
褚辰不希望若素看清他背後的城府詭異,就直言:“你安心待在後院,我同意讓你繼續在回春堂看診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若素髮現這人越來越強勢,她乾脆什麼也不說了,就要求回二樓寢房歇著,晚一會還得去給侯夫人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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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死守了皇城三天三夜。
皇帝將死或已死,皇宮都不太平,顧命大臣一日沒有定下,這天下便隨時有異變的可能。
昨日京城中盛傳的婚禮,他有所耳聞,這一日,指揮使大人親手斬殺了一名鹽運使,連大理寺那一關都給省去了,少卿大人頭頂疑雲密佈,南湖鹽運使貪墨賄賂一案,證據不足以定案,他派出去的人還未回來,就聽到這麼一則訊息,不禁赫然。
昨日,但凡朝中五品以上的官員皆去鎮北侯府喝了喜酒,就連與白啟山是宿敵的喬大爺也前去道賀,可偏生這位天子爪牙未踏出宮門半步。
這其中,不禁叫人唏噓。
有人揣測:“文大人與褚太傅立場不同,褚太傅支援太子,那麼文大人這又是擁護誰?”
“非也,我聽聞褚太傅那嬌妻曾揚言心悅文大人,此女不凡,又是白啟山之女,眼下嫁於褚辰,文大人怕是心中不快。”
“此話差也,褚太傅與文大人豈是兒女情長之人?!以我看,是皇城要發生大變故了!否則文大人豈會寸步不離!”半生迷糊說明天到此為止了,明天見哈。感謝136**095美眉的兩張月票還有kelly021姑娘的月票哦,親一個,嚒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