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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啟程趕往大同,韃子頗有來犯的前兆,三個月前還派人潛入城內,搶了我朝百姓的秋糧,一到這個節骨眼上,這些韃子就開始行那些盜竊之道,屢禁不止啊。”
褚辰道:“父親放心,家中諸事有我。聖上怕是熬不過到立春,父親早些回大同也好。”
留下來多半會令有些人居心叵測。
長子一向少言寡語,卻句句戳中重點。
褚北嚴手握半塊虎符,可調上萬兵馬,褚辰雖為太子老師,可褚北嚴的政向很明確,只打仗不參政。
這個節骨眼上,他是得走。
從龍之功,得之富貴無邊,卻也可能粉身碎骨。
“兒子會尋了機會向皇上舉薦白虎此人,他英略武強,忠肝義膽,有他助陣,饒有韃子扣邊,也可防範。”褚辰溫厚的手掌持盞淺品,不動聲色的提及白虎。
對這位三等爵位的承恩伯,褚北嚴也是略有耳聞,他問:“我聽聞你與他交情匪淺。他出生匪徒,你....是如何同他結識的?”
褚辰會試之前,曾在外遊記三載,這其間就連褚北嚴也不知其蹤跡。
他猜測許是那時候遇上的。
褚辰只喝了一杯酒,便開始品茶,昨夜的事,到底是酒的緣故,還是他自己的欲/望超出了旁人的想象?
他也不確定。
隔著一條長道,褚辰看著女席處的若素,她坐在那裡,眉眼巧笑,似乎應付的輕易自如。
她那把小細腰,竟要承受住他......也是難為她了。
宴席一過,褚辰就牽著若素回去。
他所在的院子裡頭還有獨立的三進別院,屬於‘院中院’的格局。
若素還是疼的厲害,早起的時候,褻褲上大片的豔紅,她只得重新換了衣裳才開始梳洗。
宴席上強撐的太久了,這會子被褚辰牽著,就明顯力不從心,斜斜的差點就載了下去。
褚辰眼疾手快,一把將人撈進懷裡,撐起了她身上大半的重量,讓她貼在自己身上:“撐不住,怎麼不早說?你是不是傻?”
誰傻了?她不也是為了他的顏面麼?
因為下面太難受了,一股惱怒湧了上來:“我昨晚倒是說了,你怎滴就不聽?”
在朝堂上與眾臣唇槍舌戰的太傅大人一時被堵的啞口無言。
夾道兩側種了高聳入雲的梧桐,再往後還有太湖石砌成的假山,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引了泉水進來,水流潺潺,假山附近的墨竹落光了葉子,倒顯出孤落的美。
褚辰手掌託著若素的細腰,低著頭,表情愧疚道:“是為夫之過,下回....不會了。”
巧雲和林嬤嬤見勢不對,就吩咐小丫鬟抱著見面禮匆匆去了庫房。
身周越是無人,若素越是窘,頭頂是冬陽高照,他和她卻在光天化日之下談論洞房花燭的事宜。
這.....她以往是斷然不會如此‘輕浮’的。
罷了,全當是名師出高徒。
有褚辰日夜調教,她也該學會了。
入了主院,便可見一座三層的小閣,院中皆是梧桐,與若素曾今見過的滿院花兒決然不同。
這裡給人一種滄桑卻又洗盡鉛華的浩然大氣之感。
褚辰的手掌很寬大,也很溫熱,她被他牽著入了一樓,二樓是寢房,至於三樓她還沒去看過。
踏上回廊,推開門扇之後,就能看見一間類似暖閣的房間,裡頭的擺設如同書房,靠牆處有一架很大的博古架,上面擺滿了醫書。
“可喜歡?”褚辰問。
若素四周環視,案著邊放置了兩把黃梨木雕花椅,她答非所問道:“你平日也在此處看書?”
這還要問麼?
他當然要和她待在一處。
一輩子如白駒過羈,他只想珍之,重之,惜之。
在書房看了一會,褚辰見若素行走困難,俯下身打橫將她抱起。
“你...你要做什麼?”若素都怕了,那樣強烈的求/歡,旁人她尚且不知,可褚辰就是虎騰豹躍的架勢,她從床頭逼到了床尾。
褚辰見若素視自己如洪水猛獸,心道下次行事怕是難了,就道:“三樓你還沒去過,我抱你去看看,爬樓....你那處更疼。”
“夠了,我知道了。”若素忙打住了褚辰的‘汙言穢語’,耳垂紅如滴血。
“呵呵....為夫經驗尚且不足,頭一次生猛了些,夫人莫怪。”褚辰抱著若素行至中途,又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