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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拉真想說那會更糟,因為伯爵要把她們趕走。
但這話好象夾在她的喉嚨口上就是說不出來。
奶媽在清理給她洗傷口的盆子、毛巾和柒血的衣物。
她把弄髒的睡衣和內衣搭在手臂上。
“我要走了,親愛的,”她說,“你是不是想喝點什麼?”
“不,不……什麼都……不要!”諾埃拉回答。
她知道不該讓奶媽去廚房,也許會碰上其他的僕人。
“晚安,上帝為你祝福;”奶媽說,“我不吹燈了,也許老爺會來看你。”
諾埃拉沒有表示異意。
伯爵說過他還要回來,但她不敢肯定他是否還記得。
一個念頭從她心頭閃過,也許他會把霍金斯送交警察局。
但更重要的是先要把賈斯伯的屍體拾出他的臥室。
她不知道他將如何處理這屍首。她只知道現在他一定很恨自己,因為自己欺騙了他。
他再也不會象吃晚餐時那樣心情愉快妙趣橫生地和她聊天了。
她真想不等伯爵趕她就先離開這裡。
可是眼下,她胸口綁著繃帶不好穿衣服。
不管怎麼說沒有車她們無法離開這裡。
她想也許會象賈斯伯威脅的那樣,伯爵會把她們掃地出門。
她們也好要徒步回去,那樣在半路上就會餓死。
她恐懼地想這也許真會發生,腦於中浮現出奶媽餓倒在路旁的情景。 後來她和霍金斯不得不向過路人乞討幾個便土去買點吃的。
“但願我現在……死了就好了!”諾埃拉想。
眼淚又一次流下來。
門開了,雖然她知道是誰進來了,但她看不見。
他走到床邊站住,她靜靜地等待他的訓斥,說她是騙於,他再也不想見她了。
這時她覺出他在自己身旁坐下來,看著自己,她顫抖著勉強睜開眼睛。
“我以為你也許睡著了,”伯爵深情地說,“可沒想到你在哭。”
“你……你……非常生氣吧?”諾埃拉小聲說。
她的聲音很輕,幾乎聽不見,伯爵低下頭髮覺她渾身在顫抖。
她的睫毛溼了,面頰上掛著淚珠,眼神流露出畏懼,顯得十分哀婉動人。
他把她看了好半天,然後才平靜地說:“我想你一定想知道後來又發生什麼事了。”
“霍金斯……是不是……要受到審判?”
她不知道伯爵已覺察出她總是事事首先想到僕人而不是自己。
“霍金斯已和我最信任的貼身僕人去請警察局長了。”
伯爵回答。
諾埃拉驚恐地叫起來。但他繼續說:“他是我父親的好朋友,我從小就認識他。我想他了解真象後會幫助我們想辦法防止這醜聞張揚出去的。”
“你的意思是……因為霍金斯……殺了賈斯伯?”
“我指的是貿斯伯想暗殺我,並想殺死你!”伯爵氣憤地說。
接著是沉默。諾埃拉好象還不明白,問:“你是說……不會審判……也不會有人……知道?”
“我想是的,事實上我敢肯定,”伯爵說,“賈斯伯的死亡可做意外事故來處理,並且做為這個家庭的成員他會被體面地安葬。”
諾埃拉鬆了一口氣,伯爵接著說:“霍金斯告訴我,他發現賈期伯買通了廚房那個新來的傭人,是他把我不在家的訊息傳給貿斯伯的。”
諾埃拉記起她也曾猜測城堡裡一定有奸細。
“因此霍金斯對你接到的那封信十分懷疑,他非常精明,當你去神殿時他在後面悄悄地跟隨著呢。”
“我……我……不得不去!”諾埃拉慢慢地說。
“我已知道了,”伯爵說,“霍金斯非常聰明,他發現由於羅獨特叔叔去世,貿斯伯就成了法定繼承人,因此賈斯伯想除掉我繼承爵號,成為第六世伯爵。”
“他……是有預謀……殺你?”諾埃拉恐懼地低聲說。
“他並且想把罪名轉嫁給你,”伯爵說,“他把你的手帕放在床頭上,放在他認為是我的屍體旁了。”
諾埃拉驚呆了,因為這陰謀是如此惡毒,她向伯爵伸出了手。
他把她的手緊緊地握住,溫暖、堅定使她感到極大的安慰。
這時她記起賈斯伯是如何假裝把手碰破了又把她的手帕奪過去,這一切太可怕了。
她現在明白這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