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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外面街上突地大亂起來,一個白髮蒼然的老者正跌跌撞撞地疲於奔命,此地正是鬧市,他這一擁一擠端地弄的人仰馬翻。二人均是忖道:“這老者似是身懷武功,卻被追得如此狼狽,對頭肯定是個難纏角色。這廝端的可惡,雖說都是武林中人,但怎地連這老人也不放過。”二人路見不平,均有心拔刀助之這時候,後方人群中一條藍影越眾而出,以高絕的輕功硬是踏著市人頭頂飛奔而來,倒是真個踏浪而來,不過此浪非彼浪,被踩之人敵不住大力。紛紛倒地痛哼起來,一時怨聲迭起。
那藍衣人卻是個女子,她也不理眾人,只是竭力追趕,在二人面前一晃而過,妖喝道:“白頭髮,給姑奶奶站住,還不快把東西還來。”她見人頭擁擠,又故技重施,踏著人浪而走。朱文雲見這女子如此蠻橫,只覺義憤填膺,當下足下生風,隨之追將出去,三步並兩步,兩步並一步,他步法精奇,只在人群中穿梭遊走,片刻工夫還真讓他趕上藍衣女,只一晃身掠到其面前,將她去路橫身擋住。
那女子啟初未以為意,只當是尋常路人,輕叱道:“要命的滾開些。”哪知她旋身一閃,對方卻仍擋在自己身前,這才定睛細看,一看之下不由一愣,繼而喝道:“臭小子,怎地是你!”
朱文雲也看清此女面容,詫道:“紀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呀!”原來此女正是紀芳華,她被朱文雲一阻,眼瞅著所追之人再不見蹤影,當即銀牙緊咬,切齒恨道:“我早看你這小子不是東西,原來是跟白頭髮一黨,合起夥來偷我家的寶貝,看掌!”
掌字方落,她當真抬手便打。朱文雲追過來只是一時義氣用事,倒忘了自己的病症,再說紀芳華此掌含怒而發,以他功力即便全神抵擋也未必能夠,此時又只有躲閃之功,盡力向旁邊躍去,但仍被掌風掃中右肩,火辣辣地生痛。
紀芳華冷哼一聲,還要再出第二掌,包宇己趕了過來,他輕功武藝本遠勝二人,不過他雖是粗枝大葉,但不是混人,紀芳華之舉他實在效法不來,又不及朱文雲步法來得精巧,是以後才趕到。包宇叫道:“芳華住手!”紀芳華瞥他一眼,道:“哥哥你來得正好,這小子與人合夥偷了咱們東西。”包宇失笑道:“我今兒與朱兄弟須臾未離,我是否也要箅上一份?究竟丟了什麼東西?”
“九龍玉令!”紀芳華幾乎是帶著哭腔嚷了出來。包宇顯是一驚,繼爾眉頭緊索,也顯得格外沉肅,他遊目一掃,雙眼陡然一亮,洪聲笑道:“閣下倒真是藝高人膽大,東西偷到手競還要看看熱鬧!”說罷人隨聲起,恍若蒼鷹搏擊長空,遒勁有力,向遠處飛奔過去。紀芳華斜睨了一眼朱文雲,頗有不屑道:“你縱然不是白頭髮一黨,也不見得是什麼好貨色。以後再找你算帳。”說罷身若巧燕,跟包宇方向追了過去。
朱文雲暗暗苦笑,不明白這紀大小姐為何與自己總個針尖對麥茫,全然沒個好臉色,此時也只得施開輕功與之並趨而走。紀芳華見得也不由暗讚道:“這小子武功平平,但輕功卻不賴,競能跟上我'‘蹈海踏浪’的輕功。”
這時前方巷裡傳來包宇的呼喝之聲,二人心頭一緊,腳步亦隨之加快。二人急急轉入巷口,卻見一白髮人直挺挺地立在巷裡,渾身僵直,似被點了穴道。由於他背對這方,所以看不見面容。而包宇卻不知為何拳來腳往,與一個道人模樣的陌生人纏鬥一處。這道士年逾半百,面容清癯,身形瘦削,一身灰步道袍補丁羅列,倒真是鶉衣百結,窮酸得可以。但是人卻不可貌相,老道士人雖落迫,出手卻不同凡響。包宇前奔後突,上下騰躍不迭,以犀利腿法攻之,一式快過一式,如滔滔海波,滾湧不息:凌利強悍之處,真個巨浪排空,颶風呼嘯。
但饒是包宇如此猛攻,老道士卻只是意態悠閒,腳下步子不亂絲毫,好似閒庭信步一般。他左手秉著一個拂塵,只使一隻右手,招來斥招,腿來擋腿,任爾疾風駭浪,我自巋然不動,只一副“慣行不解愁風水,瀑布灘雷只臥聽”的大氣派。紀芳華瞧得心驚不已:“哥哥精進之速端的驚人,競將'滄海踏浪腿法修習到了三層,當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我與他天天見面,卻也不知。。。。。嗯。。。。。這道士究競何方神聖,對敵如此舉重若輕,這份能奈便是爹爹、大伯親臨怕也不過如此吧!”一時懾於老道士武藝,竟忘了上前助陣。
朱文雲見識尚淺,看不明白箇中關竅,只是見得包宇打得汗水淋漓,而老道士卻始終笑容不改,穩如泰山,也能知曉雙方差距,急道:“大家有話好說,先且慢動手,莫要傷了和氣。”老道士聽得哈哈笑道:“小子,這架不打也罷,如果你能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