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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刀法'練到七重,或許還和貧道有一拼之力,嘿嘿,若要取勝嘛,非得到第九重‘雷動鈞天’不可。”他話音甫落,左臂忽動,手中拂塵“唰唰”甩了兩下,包宇只覺勁氣捲起地上沙土,向自己潮湧而至,身形再穩不住,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將出去。
紀芳華終於回神,搶上將其扶住,怒目狠瞪老道士問道:“哥哥,怎麼回事,這牛鼻子也是白頭髮一黨嗎?”不等包宇答話,那道士已當先笑道:“好臭好臭,當真臭不可聞。”
紀芳華轉瞬間明白對方罵語,忿然叱道:“死牛鼻子,你才放屁。信不信姑娘撥光你的頭髮。”老道士大笑道:“原來還是個潑辣角色,有能奈的,儘管過來試試。”
紀芳華為他適才武功所懾,自知不敵,只小聲嘟囔道:“等爹爹來了,定讓他將你這狗道士揍個臭死。”老道耳力玄通,自然聽得一清二楚,但只是付之一笑,並未理會。
包宇此時回過氣來,但仍自喘息道:“老子遠遠瞟見白頭髮老頭在巷口張望,便追了過來,進去一看,那廝正與這老道動手,三兩下就被制住。初是我大喜過望,便要過去拿他,哪知這牛鼻子橫加阻攔,非要老子陪他賭錢,贏了才讓我過去,哼!老子正有要事,哪會陪他兒戲。三言不搭兩語,就打了起來,哪知……”他說到這兒住了嘴,但眼睛仍狠盯著老道,似欲冒出火來。
老道土聽著失笑道:“白頭髮老頭?你說這傢伙是老頭兒。小子,你莫不是睜眼瞎子,或者就是根本沒長那兩個招子。”說罷搖了搖頭,一付無奈表情。
包、紀二人氣得幾乎吐血,正措辭欲罵,頭頂忽傳來嫵媚悅耳的女子笑聲,如同乳燕嬌啼一般婉轉:“土老道,他們若是瞎子,你便是聾子了。”聲音未落,一個白衣人飄然落下,正好在白頭髮身邊站定,此人青紗罩面,看不清年歲容貌。但體態婀娜,確是個女子無疑。她隨手一拂,白頭髮輕顫一下,穴道已解,回身向那女子躬身道:“有勞娘娘。”他這一轉身,朱文雲等終於看清,敢情他當真不是什麼老頭,倒是一個白髮的年輕洋人,但漢語純正,顯然已是久居中土。
黑衣女子也不瞧他,冷哼道:“這麼點兒事都辦砸,倒還累得本座勞神,回去定要在你主人面前參上一本。”洋人連忙陪笑道:“娘娘教訓得是。”此時,一直未言語的朱文雲冷不丁問出一句:“你是他娘嗎?怎麼對他這樣兇,還是慈愛一些的好。唉!我從小就沒有了孃親,深知母愛的彌足珍貴,可惜卻無法失而復得了”
那女子顯是氣結,雖不見表情,胸口一陣起浮,怒道:“兀那小子,我還是你娘呢。怎地不跪下磕頭?”
“真的嗎?”隨即朱文雲又是一臉失落道,“爹說娘早去世了,你必是騙人的。”在場眾人都不禁啞然失笑,紀芳華更是樂不可支。那女子乾笑一聲,也不再埋他,轉頭對老道士道:“土老道,這人你放是不放?”
老道雙眼一眯,眼裡卻湛出雙道精光,撫須道:“雖然江湖公認你三人鼎足而立之局,但當真鬥將起來,哼!老婆子,貧道卻也不怕你。”他這“老婆子”三字出口,其餘人均覺不解,那女子體纖腰瘐,聲音清脆,並不顯仍何肥胖龍種之態。
女子嘿然道:“這麼說,這海天鏢局的樑子,你是架定了。”場上氣奮一下緊張起來,老道士話鋒一轉,朗聲笑道:“雖然我不怕你,但也不願惹你,尊駕去留自便,老道不過閒居憋悶,發發牢騷。”
“如此最好,土老道,山高水長,後會有期。”她話音剛落,便拉著那洋人,復向屋頂躍去。驀然間,只聽包宇喝道:“慢著,東西留下再走不遲。”說罷縱起身來便要追趕,旁邊老道土卻輕輕彈身,一揮拂塵,硬是將他從半空迫了個筋斗,又落回了地上。他還未及發惱,一道寒光卻從頂上射來,目標倒不是衝他,卻直指朱文雲。
包宇大驚失色,轉目看去,朱文雲方才所立之處正插著一枚剛鏢,半截直沒地下,而朱文雲站在一丈之外,手撫胸膛,一臉的驚魂未定之色。那媚氣聲音再度傳來:“呵呵,小子,箅你輕功有些造詣,記住些,以後莫要認錯了媽。”其聲空旋縈繞,似在耳畔迴響,又彷彿千里傳來。
包宇先時並未覺什麼,聽得這聲方知這神秘女子武藝之高,內力之強,真真令人咋舌,自己貿然追擊,只有平白送命一途而己。忽覺頭上一痛,轉頭見是捱了老道士一記,心中不由慍道:“好哇!本來老子還謝你三分恩德,你卻先來找茬來了。”想著又怒將起來:“臭老道,你先阻我追人,現在又要怎地。”
老道也動了氣,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