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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兒不說話,脫下一隻棉靴,發力往屋頂上扔去,就聽到啊的一聲低喊,一個人探一下頭又縮了回去,靈兒喊道:“還不快把姑奶奶鞋扔下來?”
屋頂上沒有動靜,如墨喊道:“再不還鞋,就扔燒紅的炭上去,大冬天的,守在屋頂怪冷的,也給你們取取暖。”
靈兒破涕為笑:“鐵球燒紅了扔上去更好。”
屋頂上的人只奉命看守,也不敢傷人打人,只好乖乖將靴子扔了回來,靈兒穿上靴子展眉一笑,又想起紅腫的雙眼,慌忙兩手捂住了,如墨笑道:“走,回屋敷眼睛去,想困住我們,休想。”
27。 王妃
第二日如墨守著老太君,抓藥熬藥都親自動手,生怕小丫鬟在藥量和火候上有些偏差,靈兒扇著爐火說道:“為何要這樣事必躬親的?我生病的時候也沒熬過藥,不是師孃就是明聲哥。”
如墨唇貼到她耳邊悄悄說道:“不是想早些離開這裡嗎?老太君醒了,我才能放心離去,要不對不住大雷和雪茵。”
他唇裡的氣息暖暖得呼在靈兒耳畔,一股酥麻從耳垂蔓延開來,經發髻到臉頰一直癢到心底,靈兒身子一僵腳下一歪,向著如墨側倒過來,如墨手在她腰間一扶笑道:“這麼半天了,腿麻了吧?起來走動走動。”
靈兒籠罩在他的氣息中,心中慌亂呼吸不穩,急著想要站起,腳軟得又是一滑,結結實實摔在如墨懷裡,如墨的唇正好從她耳畔滑開,貼著她臉頰掃了開去,溫熱熱的軟糯糯的,靈兒霎時失了魂魄,神志一片空茫,下意識更緊窩在如墨懷中,手攀住他肩膀,臉埋在他頸窩中,貪戀著他身上蘭花一般的香氣,呢喃輕喚道:“爹爹,爹爹……我……”
如墨沒有察覺她的異樣,一把抱起她,讓她坐在廊下圍欄上,輕輕捏著她的腳腕,靈兒痴迷看著他,又是幾聲低喚:“如墨,如墨,你……”
如墨一愣,頭一次聽到靈兒喚他的名字,倒沒覺得忤逆,只是奇怪,細看她雙眸迷離,似乎神遊天外,伸手揪揪她鼻子笑道:“小丫頭中了魔障了?不只腳麻了,腦子也麻了不成?”
靈兒搖了搖頭,面前的人磁石一般吸引著她,讓她想要親近,就算是飛蛾撲火也在所不惜,她腦子裡嗡嗡作響,從頭到腳熱辣辣的,她輕輕顫抖著伸出手去,手指頭摩挲著如墨的臉,夢囈一般說道:“我的心裡話,今日就告訴你,如墨,我……”
如墨這才認真看她一眼,神色就是一凜,溫熱的笑意化作滿臉冰霜,靈兒渾身的熱燙在那冰冷中一點點散去,終是收回了手,無力倚靠在廊柱上潸然淚下,如墨抹著她眼淚怒道:“這個紀老頭欺人太甚,派人監視我們也就罷了,竟然敢在湯裡下藥。”
靈兒聽了他的話,原來他沒有察覺自己的心思,他不是在生自己的氣,身上的力氣慢慢回來,如墨已拉著她說:“走,這就找他去說個清楚。”
靈兒死命拉住他:“爹怎麼知道人家下了藥?”
如墨一聲冷哼:“想來想去,靈兒早飯時愛喝那粟米湯,喝了兩碗,我卻覺得甜膩沒有喝,靈兒今日就比我多吃這一樣東西,這會兒我沒事,靈兒卻犯了癔症,豈不是被下藥了嗎?說不定紀老頭想把我藥傻了,好跟王爺王妃邀功,也不想想,以王爺的權勢,二十六年找人能找不到嗎?說不定早死了。”
靈兒眨了眨眼睛:“說起來爹不是正好二十六嗎?也是從山中撿來的,爹不想找到親生父母嗎?”
如墨搖搖頭:“從來沒想過,總覺得自己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靈兒嗤得笑出聲來:“爹這樣的人物,倒也象個天生地長的。”
如墨撓撓頭:“靈兒,爹哪有那麼好,不過也不算差就是。”
靈兒笑得更開懷了些:“爹,我剛剛不知怎麼就糊塗了,這會兒明白過來了,從這會兒開始爹吃什麼我就吃什麼,爹去哪裡我就去哪裡,現在去找這紀老頭,我們又沒有憑據,說不定人家根本沒有下藥。”
如墨看看她猶不放心,仔細把過脈才說:“靈兒說的是,這次是爹急躁了,一看靈兒發癔症,我就著急失了冷靜,也是,沒有憑據,紀老頭是不會認的,我們小心些就是。”
靈兒聽到如墨說為她著急失了冷靜,看著如墨甜甜笑起來,如墨沉浸在她的笑容裡,心一點點柔軟下來,低低說道:“我們家靈兒越來越好看了……”
二人相視而笑,靈兒的心汪在蜜中,如墨伸手撫一下她的臉:“等我們回了豫章,就為靈兒選一個好夫婿。”
靈兒的笑容黯了黯,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