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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傳來一陣藥香,跳起來喊道:“爹,藥煮開了,我們盡顧著說話,也不知糊了沒有。”
如墨笑說不會,我一隻眼睛盯著呢,靈兒又笑起來,看著如墨俯身去煽火,一把奪過扇子說我來,心裡想著,只要這樣守在他身邊就好,別的事慢慢再說吧,他要給我說親,我死活不答應,看他能把我怎麼樣,有人給他說親也一樣,我也死活不答應……
靈兒又笑起來,輕輕打著扇子,生怕風大瞭如墨會冷,如墨專心拿勺子撇著浮沫,一時靜謐無話,渾然不覺身後悄悄走進一位少年,少年腮若桃染眸汪春水,冬日因他而變得明媚,院子裡的蕭瑟一掃而光,門口的小丫鬟呆呆看著他忘了說話,他低低開了口,聲音若交鳴的金石一般銳耳:“那位可是魏郎中?”
小丫鬟依然呆怔著,他只得又問一遍,小丫鬟方猛然點頭,連連說就是,轉身要通報時,少年拉住她手笑道:“不勞煩了,我去找他就是。”
小丫鬟滿臉通紅著點了點頭,痴痴看他走了過去,卻並沒到如墨近前,只是藉著拐角處的廊柱掩了身形,靜靜觀察著如墨,看了半晌捎帶看一眼靈兒,方抬腳往外走去。
如墨和靈兒專心熬藥,絲毫沒有察覺異樣,藥熬好了端進去,貼身服侍老太君的婆子忙笑著過來,慢慢喂老太君喝下,如墨察看著老太君面色,笑看著身旁垂手站立的婆子問道:“這位媽媽如何稱呼?”
婆子恭敬笑道:“老奴夫家姓阮,這府裡都叫我阮媽媽。”
如墨點點頭:“看阮媽媽這兩天寸步不離守著老太君,有時候還偷偷流淚,這份感情不像主僕倒像是姊妹。”
阮媽媽看看老太君,為她掖了掖被子,嘆口氣說道:“是啊,我自小就服侍小姐,是隨著小姐陪嫁過來的,這麼些年了,小姐待我親如家人,這次只願她……”
阮媽媽說著話懇切看向如墨,斂衽行禮道:“聽說魏郎中醫術高明,就拜託魏郎中了。”
如墨嘆口氣:“阮媽媽放心,我自然竭盡全力,只是,依我看來,老太君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
阮媽媽看著如墨欲言又止,如墨笑道:“阮媽媽,橫豎眼前無人,為了救老太君,還請阮媽媽……放心,我只求救人性命,絕對不會說出去。”
阮媽媽沉吟著,半晌才低低說道:“老太君最疼愛的長孫女兒,二十六年前突然跳崖,老太君想起來就落淚,臘月二十八那日,突然來了一封書信,說孫小姐還活著,剛到國都受封為東陽王王妃,老太君叫來大夫人好一通詢問,然後就昏厥過去再未醒來。”
如墨點點頭笑道:“如此是了,老太君先驚後喜又怒,上了年紀之人情緒大起大落,一時暈厥陷入沉睡,如此我再改幾處針灸穴位,湯藥也可輕些,老太君在睡夢中心神寧靜,歇息夠了自然就會醒來,畢竟心愛的孫女兒還活著,這是喜事,老人家一定會醒來見孫女兒的。”
阮媽媽喜出望外,長長吁了口氣:“阿彌陀佛,就算受夫人責罰,我也認了。”
如墨拿出銀針正要施針,外面有人說道:“夫人吩咐,快開屋門迎接王妃。”
靈兒大聲說道:“屋內老太君正病著,不能大開屋門,就算是王妃也該先想著病人。”
來人尚未說話,院門譁然大開,洪府三位夫人陪著一位清麗嫻雅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女子笑語晏晏,三位夫人只唯唯諾諾,來到廊上大夫人一見屋門緊閉,皺眉叫來傳話的婆子訓斥道:“王妃駕到,怎麼屋門緊閉的,好生無禮。”
婆子指了指靈兒:“魏郎中的女兒不讓,說是老太君會著涼,因夫人吩咐過不可怠慢魏郎中父女,奴婢……”
大夫人還要說話,被稱作王妃的女子說了聲安靜,直勾勾盯著靈兒,靈兒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呆立半晌王妃過來拉起她手笑道:“你就是魏郎中的養女靈兒?”
靈兒大聲說道:“才不是養女,我就是他的女兒。”
王妃溫柔笑了笑問道:“魏郎中呢?他在哪兒?”
靈兒指了指屋內,王妃示意後面的人止步,隻身走進屋內,如墨正凝神為老太君施針,王妃看著他的側影,身子輕輕顫抖著,緊緊捂住了胸口,他一定是,一定是我丟失的孩子,本來擔心受封的事傳到故土,有人前來冒名頂替,可又耐不住尋子心切,想著趕緊回來看看,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他的身形樣貌,周身的氣韻和王爺年輕時幾乎一模一樣,比兩個弟弟都要象……
王妃顫抖著撲了過來,急切說道:“孩子,你……”
如墨手臂一擋冷聲說道:“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