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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兒倔強說不,如墨看看她放軟了語氣:“乖靈兒,爹和這位客人有話要說,爹不會有事,靈兒放心吧。”
靈兒低頭走出屋門,站在窗下默然守候,老者清咳一聲:“魏郎中的千金站在窗外,說話是怕不太方便。”
如墨笑笑:“若不方便,就別說,我女兒不是外人,剛剛為了救閣下,我對她嚴厲了些,我只是怕她心裡委屈,讓她早些歇息罷了,並不是為了讓她避開。”
老者只好開口:“在下是東陽王府上管家紀庸,二十六年前,陰差陽錯,小王爺一出生就丟了,王爺和王妃這些年多方尋找,卻苦無音訊,魏郎中的相貌和王爺極為相似,兩年前客棧相逢,曾問過魏郎中,只是魏郎中說是豫章人士,離小王爺出生地相差太遠,當時又另有重任在身,魏郎中的千金又持刀相逼,只好先走了,回屋後猛然想起也有可能被人收養輾轉來到豫章,想著第二日再問,誰知天剛亮過去,魏郎中父女已經走了,在下又急著趕路,誰想兩年後重逢,還請魏郎中不嫌在下厭煩,容在下相問。”
如墨點了點頭,心想我一介草民,豈能和王爺王妃扯上干係,這些人只怕是為了覆命,逮人就問,紀庸斟酌著問道:“敢問魏郎中貴庚?”
“二十有六。”
老者手抖了抖:“魏郎中可是太康許郎中的養子?”
“沒錯,是師父將我養大的。”
老者臉有些發紅:“那為何姓魏?”
“認了魏姓的人家做乾爹乾孃。”
老者手顫起來:“敢問魏郎中生辰。”
“五月初一。”
老者站了起來,哆嗦著跪倒在地:“小王爺在上,請受紀庸一拜。”
如墨擺擺手:“請起來說話,我不是什麼小王爺……”
老者不肯起來,重重磕了個頭:“小王爺,不會有錯,年紀生辰,就連撿到小王爺的地方都問過許郎中了,當時包裹小王爺的襁褓,許郎中都交給小人了,已送到國都讓王妃辨認,不會有錯。”
如墨無奈嘆口氣:“紀管家請起吧,你們的心情我大抵了解,我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什麼小王爺。”
紀庸哭道:“小人受命十年,總算不辱使命,找到了小王爺,小王爺流落民間,受苦了。”
如墨笑道:“紀管家這些話留給你的王爺王妃去說吧,哭也可到他們面前哭去,也能表表忠心,若是再糾纏,只能讓我女兒再進來匕首伺候了。”
紀庸沒再說話,站起身施個禮:“既如此,小人怕傷了小王爺的千金,只能暫時委屈小王爺了。”
說完恭恭敬敬退出門去,如墨哭笑不得,來到院子裡,靈兒正在院子裡四處察看,如墨過去問道:“怎麼了?”
靈兒瞧了瞧他,氣呼呼回屋去了,如墨心想,小丫頭又生氣了,睡一覺就好了。
誰知第二日早起,沒見靈兒出屋門,隔著門喊了半天也不理,敲門也不開,只好說道:“靈兒再不開門,我可要發力撞了啊。”
靈兒又怕傷著自己心愛的爹爹,開了門一扭身坐在繡墩上,如墨過去搬肩膀一看,雙眼紅腫得桃子一般,驚訝著問道:“靈兒哭了一夜?就那麼生爹的氣?爹不過是讓靈兒知道,習武只是為了防身,不可舉手就傷人,昨夜那個紀管家,嚇唬嚇唬也就是了,靈兒竟真的下手傷了他,人命豈可兒戲,再說靈兒要因為不相干的人吃了官司,爹也心疼不是,靈兒等著,爹讓人端水來,給你敷眼睛,保準半個時辰就好,今日絕對能出門見人……”
叨嘮著正要走,靈兒一頭撲在他懷中,哇得哭出聲來,且哭且說:“自從小時候打了明霞,爹訓斥我一通,我就沒有再亂用刀劍了,就算用,也是迫不得已,昨夜那個人他明明就居心不良,他帶了一隊人來,就守在院子外面,爹自然不知道,我卻能聽到……”
如墨心中愧疚閃過,蹲下身一手擦著靈兒臉上的淚水,一手撫摸她頭髮,柔聲說道:“不過是一場誤會,後來人不是走了嗎?靈兒昨夜在窗下可聽清楚那位紀管家的話?若是沒有聽清,爹再跟你說一遍。”
靈兒搖了搖頭:“我才不管他說什麼,我也沒心思聽,我就專心盯著屋裡屋外的動靜,他後來是走了,可他帶的人留了下來,你……你還怪我,怪我隨意動刀動槍,你不就喜歡似梅如竹的清雅女子,嫌我粗魯嗎?”
如墨揉揉她臉笑道:“小丫頭說的那兒跟那兒啊,走,我們到院門外看看去。”
一把將靈兒的手攥在掌心,出來到院門外一看,哈哈笑道:“哪有人,靈兒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