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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爾安靜的等待著奧古斯特的答案。
“我什麼?”奧古斯特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拉斐爾大概在問他為什麼也不信這個,他幾乎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哪裡來的那麼多玄而又玄的理由?唯熟耳。”
見得多了,自然而然也就不會信了。
在中國的歷史長河裡,這個教那個教的如過江之卿,種類繁多,五花八門。這個說可以白日飛昇,那個說神能渡人,描述的是天花亂墜,可一個東西第一次出現,也許會讓人驚豔;等第二次再看,就會開始覺得普通;第三次、第四次……直至再也不相信。
拉斐爾在聽到奧古斯特這麼說之後,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因為這就是他熟悉的那個奧古斯特啊。
會在他覺得被全世界拋棄了的時候,反問他“那又怎樣”的奧古斯特。
那些覺得你不重要的傻逼的感受很重要嗎?
不重要!
那你還在煩惱什麼?
然後,就好像真的沒那麼煩惱了。
當你覺得別人都無所謂的時候,在人際交往的處理裡反而會變得更加遊刃有餘,因為你其實根本不關心他到底喜歡不喜歡你,你只是想讓你自己過的更好而已。
拉斐爾過去一直都很好奇那個與他在腦海裡對話的人的樣子,他透過對方的隻言片語,很努力的描摹拼湊出了很多副對方的素描。他應該有一雙微微眯起的彷彿對什麼都不甚關心的眼睛,他應該是嘴角上總會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應該有一種彷彿無堅不摧的氣質,他……拉斐爾想象了無數個他,儘可能的去模仿著那個他。
直至他真正遇到了他,卻發現:“你和我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奧古斯特看了看自己的小短腿,再想想了自己上輩子那些懟天懟地的霸道毒舌語氣,他只能說:“那還真是抱歉啊,讓你失望了。”
“不。”拉斐爾搖搖頭,他並沒有失望,這點也曾讓他十分驚訝,他竟然無所謂奧古斯特到底是什麼模樣,因為不管奧古斯特怎麼樣,他都喜歡。
有人說最難忘懷的喜好便是青少年時光裡的摯愛,哪怕暫時淡忘了,再重新遇到時,不管間隔多久、不管對方變成了何種光怪陸離的模樣,你依舊還是可以在頃刻間燃燒起全部激情。好比偶像,好比初戀。奧古斯特之於拉斐爾,也是一樣的。
談話到此暫時告一段落,因為教堂到了。
布里斯托爾大教堂還在修建中,但基本的雛形早幾年前就已經有了,後來因故停建,如今又重新開始,有快一個月的時間裡了。
這就是中世紀教堂最大的特殊之一,永遠在修建,永遠修不完。
甚至到了現代,還有不少古代的教堂屬於“未建完”的狀態。
奧古斯特把手搭在拉斐爾手上,慢慢走了馬車,臉上掛著疏遠與距離的傲慢,目下無塵,天生高貴。不是他想裝逼,而是他不裝不行,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特色。
領銜主教早早的等在了教堂門口,身後跟著不少神職人員。
一看奧古斯特與拉斐爾親密的樣子,領銜主教更加害怕了。
奧古斯特沒管對方的心情,他還在生氣他差點被坑了的這件事,他是不缺錢,但也不代表著他要平白無故把錢給別人花。
奧古斯特開始打量眼前初具規模的教堂,被差點晃花了眼。
在奧古斯特本來的印象裡,中世紀的哥特式教堂,總是離不開陰森、可怕之類的詞彙。都是那些自動打了懷舊色的電影的錯。唔,旅遊景點的教堂內部圖片拍攝也功不可沒。歷史建築物總是沉重又滄桑的,導致奧古斯特一度以為中世紀就流行這個調調。
直到奧古斯特見到了恨不能染出個彩虹色的貴族服飾,他才明白中世紀其實也是彩色的,甚至是有點花裡胡哨的。
布里斯托爾堡作為一個已經擁有了幾百年歷史的古建築物,並不被包括在內。
但是,新建的布里斯托爾大教堂,卻絕對是鮮亮的。無比高的穹頂造就了教堂裡充足的光線,上百幅彩色玻璃的《聖經》故事作品,快要包下了整個色譜。更不用說那些現代大家教堂所看不到的,但在中世紀很流行的教堂裝飾物。掛毯、壁畫、雕塑,無不在表達著一種絢麗多彩。
中世紀遠沒有啟蒙運動時人文主義者想表達出來的那種黑暗與壓抑,當然,也不是後來浪漫主義者想象裡的黃金時代。
中世紀就是中世紀,一個人類曾生活過的正常時代,有好有壞,有黑白也有彩色。
最後這點,奧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