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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在繪有他叔叔理查二世畫像的彩窗上,得到了充分的認知。領銜主教果然是和國王有仇吧?故意把理查二世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
領銜主教不知道奧古斯特在想什麼,只一心想要在拉斐爾面前表現出一副改過自新的模樣。他討好的對奧古斯特表示,國王的彩窗我們絕對是用過心的,如果您願意,我們也很樂意為您製作這樣一面彩窗,裝飾在教堂裡。
並不是什麼人都能掛在教堂的色彩窗戶上的。
“不用了。”奧古斯特敬謝不敏。他可不想被打扮的跟聖誕樹似的,然後供幾百年後的現代人品頭論足。與強調公平客觀的中國主流歷史觀不同,國外的一些史學家更富有個性,或風趣幽默,或尖酸刻薄,說的話讓曾經毒舌的奧古斯特都自愧弗如。
好比奧古斯特聽過的一個有趣的論調——你覺得十字軍東征有什麼意義?除了他們帶回來了一種此前歐洲人從未接觸過的水果(杏)。
精闢又直抒胸臆。
在領銜主教還想要開口再勸一勸奧古斯特的時候,有神父過來找到領銜主教表示,昨天來過的大肥羊又來了,想要在告解室進行懺悔。
很多電影都演過的,在一箇中間隔著鏤空花紋擋板、誰也看不到誰的小房間裡,這邊坐著神父,那邊坐著信徒。信徒說,上帝啊,我有罪;神父說,哦,我可憐的孩子,上帝會原諒你的。這個小房間就叫告解室,是專門用來供教徒對自己所犯的錯事進行懺悔的地方,一般來說,不管信徒說了什麼,神父都不會外洩。
聆聽懺悔的神父一般就是教堂裡的普通教士,如今這位能請動領銜主教親自作陪,看來不是來頭不小,就是錢包很鼓,更有可能是兩者都是。
在領銜主教有些為難的手,奧古斯特主動(或者說是迫不及待)的對他說:“你去吧,我和耶爾正想自己隨便看看。”
奧古斯特對於不喜歡的人總是很難假以辭色,這點他很清楚,卻也不是那麼想改變。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領銜主教帶著他的大肚子樂顛顛的離開了。
奧古斯特目視著領銜主教的背影,問身邊的拉斐爾:“你準備什麼時候收拾他?”
拉斐爾挑眉,義正言辭:“我從來不會刻意去收拾一個好人。”當然啦,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至於領銜主教屬於哪種,自由心證。
奧古斯特撇撇嘴,告別了他叔父那副只有帽子上的羽毛還算有可取之處藝術價值的彩窗,與拉斐爾一起踱步回了中廳。作為做彌撒與佈道最重要的場所,中廳無疑是最早修建好的,並且修建的十分奢華。
告解室就在中廳的盡頭。
奧古斯特突發奇想問拉斐爾:“你去過告解室嗎?”
拉斐爾點點頭:“偶爾會去。”準確的說是有需要散播什麼的時候,一定會去。一直以來為拉斐爾做告解的主教,就是個不太會信守承諾的人,俗稱大嘴巴,一兩杯阿爾薩斯之淚,就足夠讓他吐露出任何人的秘密。拉斐爾有什麼事情想要委婉的讓全倫敦上流社會的貴族都知道,他就一準會去“告解”,效果拔群,大概是話是由一位主教說出來的,連可信度都會無形中增加兩三成。
“大家會在裡面講實話嗎?”奧古斯特好奇道。
“如果很虔誠的話。”拉斐爾沒把話說滿,至少他就說過不少半真半假的話,“也要看那人所犯罪請的大小以及嚴重性。”
“不算什麼嚴重的事兒,”奧古斯特擺擺手,“我就是突發奇想,找到了探尋城堡裡大家對去留的真正態度。”
“哦?”
“先搞個輪班制,a隊留在布里斯托爾一個月,b隊和我去溫莎城堡,下個月再換,反覆幾次,然後從城堡的小教堂的神父那裡收集有用的情報。”
奧古斯特的城堡裡之所以建有小教堂,當然不只是因為要服務於他一個根本不信這些的公爵,更多的是給了常年在古堡生活的騎士、僕從一個釋放精神壓力的地方。大家已經很習慣在小教堂告解以及禮拜了。
而一旦換了新環境,多多少少肯定要出問題,在精神上,中世紀的人大多都很依賴於透過教會來解決。
告解成風后也就能掌握不少人真正的內心做法。
“你教堂的神父會配合你嗎?”拉斐爾問,他沒說奧古斯特這個想法到底好還是不好,只是儘可能的從旁觀者的角度給出了對應的問題。
“當然。”奧古斯特很驕傲。他是說,從對方不得不同意他在一天三頓飯的時候有唱詩班伴奏裡就可以看出,他手上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