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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派人跟蹤你,我自己跟的。”白紀川很坦然地說,“你來踩考點那天,我經過恆遠正好看見你開車出來,我就讓司機跟著你了。那麼巧我是打車不是開車,如果開車,我當然不敢跟著你,會被你發現的。”
一然來踩點那天完全沒意識到身後有車跟著,就算現在回想也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可被跟蹤是事實吧,白紀川還這麼理直氣壯。
“你現在在哪裡,你給我等著,我來找你,我們把話說清楚。”一然撂下可欣和清歌,幾乎是忘記她們的存在,抓起包火氣沖沖地就跑了出去。
韓可欣問清歌:“怎麼了?”
清歌苦笑道:“你們家營銷總監在追陸一然,你不知道嗎?”
“白紀川?”
“一然沒跟你說吧,她肯定是怕影響你們工作。”
“天吶!”可欣來了興致,“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
這邊,一然一腳油門踩到了公司,從辦公室拿了那一疊手寫卡片,再轉到和白紀川約定的地方,那個傢伙早就到了,還悠哉悠哉地朝她揮手。
一然把盒子丟給他:“花都謝了,沒辦法還給你,這些還給你。”
西安以後,大半個月沒見面了,白紀川去了趟加拿大,又換了新公司,銀河內部大地震正是尷尬的時期,最近這段日子,每天給一然寫卡片,是他最開心的事。看見她把卡片整整齊齊地收著,就更開心了。
“你正常一點好嗎,我真的不希望再和你有任何關係,你再這樣纏著我,我就報警,大家撕破臉皮,就結束了。”一然說完,她火氣太大又來去匆匆,嘴巴幹得不行,抓起白紀川面前的水杯就喝了。
白紀川一張一張看著卡片,把卡片重新放回盒子裡,微微一笑:“辛苦了,總算考完了,什麼時候出結果,你考哪所大學?”
一然漸漸冷靜,看著他說:“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白紀川反問:“蔣誠為什麼會來接你?”
一然的火氣又被勾出來,白紀川卻突然起身湊在她面前,幾乎下一秒就要吻上來,但他只是輕輕撥開她眼睛前的頭髮,目光銳利地看著一然的雙眸,像是要看出她心裡在想什麼。
“你如果要和蔣誠複合,你肯定大大方方地就說了,或者心裡想著要複合,也會告訴我。”白紀川說,“可你連撒謊敷衍我一下都不肯都不敢,這是什麼資訊你不明白嗎?就是告訴我,你絕對不會和他再在一起,而我絕不可以放手。”
幾句話,完全戳中一然的心思,白紀川早就跟她講明白,只要她和蔣誠複合,他就絕不會來糾纏,自己隨口撒個謊,他還能不信,難道要來旁觀驗證不成?
可是,她開不了口,她撒不出這個謊。她毫無知覺地,就被這個男人吃得死死的。
“一然,做我女朋友。”白紀川抓起了她的手,雖然明顯地感覺到一然要抽回,可力氣比力氣,她還是省省吧。
“你把我捏疼了。”一然說。
“你別掙扎就不疼了。”
一然惱怒地瞪著他,她不想哭了,這個人軟硬不吃,什麼招都沒用的。
這時候,她的手機響了,白紀川沒有糾纏,放手讓她接電話,是家裡的電話,一然就走到了外面去接。
柳葉在電話那邊問:“然然,蔣誠找到你了嗎?”
一然說:“見到面了,不過他已經走了。媽媽,以後你不要再告訴他什麼事,我和蔣誠不可能了。”
媽媽難過地問:“然然,真的沒希望了嗎?”
“我們離婚很久了,都是去年的事了。”一然很冷靜地說,“媽媽,我們不可能了。”
掛掉電話,一然的心沉下來,轉身看餐廳裡,白紀川正在看他寫的那些卡片。
她很明白自己和蔣誠沒得回頭,不然之前的禮物,還有他生病時,早就回去了。可這不代表她就必須投入這個人的懷抱呀,但是……她在白紀川面前好輕鬆,什麼都不用裝,甚至連愛蔣誠都不用掩飾。
一然回到餐廳,白紀川笑悠悠:“蔣誠的電話?”
“是啊,怎麼了?”一然白他一眼,拿起自己的東西準備離開,警告道,“你別把我逼急了,不然我什麼都做得出來,你不讓我好過,大家都別好過。”
一然朝門口走去,忽然被人從背後將她整個抱住,雙手被箍得緊緊的,縱然扭動身體,也掙扎不掉,豁出去大喊大叫,可是白紀川抱著她就往外走。一然拼命掙扎,連高跟鞋都被踢掉了,路人雖然側目,可不等他們反應過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