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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相救還是報警,他們已經迅速離開了。
到了停車場,一然被塞進了白紀川的車裡綁上安全帶,她迅速解開安全帶要下車,可白紀川已經坐進來鎖上了車門。
一然渾身顫抖,給她一把刀就能殺人的氣勢,手裡握著拳頭,隨時準備和白紀川大打出手。高大的男人撲上來,隨著他的欺身而上,一然的椅背被放了下去,她開口要罵人,炙熱的吻就堵住了她的嘴,男人的唇-舌猛烈地侵略,像是要把她的心臟都吸出來。
掙扎間,她咬住了白紀川的舌頭,激烈的吻停了一瞬,白紀川沒有躲沒有動,像是等著一然用力,一然當然明白咬傷舌頭是多危險的事,她最終沒出息地鬆開了牙齒。
也是這個空隙,她終於有機會說話了:“你要強-奸我嗎?”
白紀川停了下來,輕輕撥開她散亂的頭髮:“是懲罰,我說過,不許你再和蔣誠往來。”
一然不想哭,對這個男人哭沒用,可眼淚還是掉出來了,換做別的男人,她肯定拳打腳踢,就算死也絕不會讓對方碰自己一下,而且發展到這個地步,她肯定是要被強了,必須是搏命的。
偏偏是白紀川,縱然嘴上這麼問他,一然也知道,他絕不可能強行和自己發生關係。
他的手壓在椅背上,身體雖然貼在一起,可體重完全沒壓下來,他輕輕抹去一然眼角的淚水,笑著:“半個多月見不到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那天我沒打算要跟蹤你,也沒想過要來接你考完試,可是看到你的車,等我反應過來,我已經讓司機跟著你了。是我錯了,我不該這樣對你,絕沒有下一次,以後你不讓我見你,我就不來打擾你。”
“你怎麼這麼矛盾,我每次都讓你滾,你滾了嗎?”
白紀川笑意深深:“我是說,等你準備畢業論文的時候,等你下次再進修考試的時候,你以為呢?”
一然咬著唇,氣得發抖。
白紀川用手指輕輕點開她的嘴唇:“咬破了多疼。”可說完,他又吻了上來,霸道的熾熱的,像要吸出一然的心。
一然透不過氣,捶打著白紀川的背脊,他手裡一滑,身體猛地壓了上來,但立刻就撐起來,緊張地問:“壓疼了嗎?”
一然重重地喘息著,羞憤交織,可她卻莫名其妙地說:“不是我讓他來接我的,是我媽媽告訴他,我和他不可能了,所以,你放過我好嗎?”
白紀川問:“決定了,不會複合?”
一然淚如泉湧:“是他不要我的,要複合的話,為什麼還要離婚?”
白紀川心疼地捧著她的面頰:“不要哭,全都過去了。”
“可是我還愛他,就算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會忘記他。”一然抽噎著說,“我不想對你不公平,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心裡還想著前夫。我又不是機器人,刪掉程式格式化就能忘記所有的事,你知道我有多愛他,你知道他多愛我嗎?”
白紀川頷首:“我當然知道,我很嫉妒也很在乎,但那又怎麼樣,往後的人生,你必須和我在一起,你和蔣誠多久了?五年,還是六年?可我們要在一起五十年六十年,我連信心都不需要準備,根本就不怕你忘不掉。”
“你是無賴嗎?”
“沒辦法,不無賴,纏不住你。”白紀川說,“我從沒想過,第一個也是唯一愛上的女人,會這麼難搞定,可我是越挫越勇的那種人,陸一然,恭喜你遇見我。”
一然就是有十張嘴巴,也說不過這個人呀。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白紀川笑著哄著,“你看你都親過我了,不對我負責嗎?”
“明明是你……”一然氣得要爆炸了,掙扎著要推開他,白紀川身體那麼大,她哪裡推得動,一拳頭一拳頭砸在他肩膀上,無力地威脅著,“我要報警了,我要叫我爸爸來打你。”
“一拳頭就親一下,你還要打嗎?”白紀川說,“你把我弄得渾身都是傷,就這麼算了?”
一然哽咽著:“你放我出去。”
“做我女朋友。”白紀川再重複,“一然,我愛你。”
一然的心都要碎了,過去的五年裡,她無數次對蔣誠說,老公我愛你,老公我愛你……
她為什麼會被另一個男人說“我愛你”,為什麼,她會心動?她背叛蔣誠了,她終於還是背叛蔣誠了。
“要麼開口說不。”白紀川鄭重地說,“不開口說不,其餘所有答案,全是肯定,你沒得選。”
一然緊緊抿著唇,淚眼迷濛地看著他,白紀川吻上來,在她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