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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隱情,對此寧兄心中從未有半點懷疑?”
寧徵坦然一笑,道:“不會,我相信千紅。其實人這種東西很奇怪,只要願意去相信,哪怕真的有所疑惑,也會慢慢的視而不見。千紅畢竟是我的妻子,夫妻之間互相猜忌,還有什麼互敬互愛可言。她嫁給我之前已過去數十載歲月,隱情,她有我又沒有嗎?——是以從一開始,我就從未懷疑過她,甚至從未想過要懷疑她。”
溫惜花沉默半晌,才道:“我此前跟小白說你乃是至情至性之人時,心中還存著幾分疑慮,看來這評價倒真是無心插柳。寧兄襟懷坦蕩,我很是佩服。”
寧徵笑道:“小兒女之言,倒叫溫兄見笑了。”
溫惜花搖頭,嘆道:“小兒女之言?世上又有幾個真性情的人,能說得出這樣蕩氣迴腸的話來。能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一個人,說明你自己心中也不染塵埃,如同我這等成日疑神疑鬼的人,就定然做不到。”
寧徵大笑起來,道:“溫兄說笑了,我一個粗人,想得不多,只能選最省力也是最簡單的法子。你聰明絕頂,在江湖上行走又受聲名所累,凡事會多些疑心是自然的事。”
溫惜花苦笑著沒有回答,只是若有所思的嘆了口氣,道:“……真的只是這樣?”
送別了寧徵,才發現兩人邊走邊說,已走過了大半條街。溫惜花回頭看看沈白聿影子都摸不見,又是大白天,不好飛簷走壁。只得找了一條小巷抄近道,從中穿了過去。
這條小巷房屋陳舊低矮,想是有些年頭了,住的都是些操持小買賣,勉強度日的人。溫惜花小心的避過一位大嬸架在路中晾曬的衣裳,他身高腿長,走避之間差點兒踢翻了一邊盛衣服的盆子。趕緊腳上一粘穩住,溫惜花苦笑著朝聞聲看來的大嬸道歉的點下頭,很快就走了出去。
再幾步就要走出巷子,卻見前面一家門口一個老婆婆揪住個男子正在拿手杖追打,邊打邊氣喘吁吁的道:“你個沒出息的敗家東西!除了會賭錢,你還會什麼?你是不是要把我和你爹的老命送了才甘心!啊?!”
她兒子看來眼熟,卻是昨晚被金窩趕出來的男子。他想是也顧忌母親,雖然口中不停嚷嚷,卻沒有使力掙脫。那婆婆絲毫不疼惜,打的更用力,臉上卻已老淚縱橫,道:“這二十年來,你爹爹每天不到卯時就起床去鄉下給人拉菜,到了現在你已經多大了,他還要撐著老身板兒去推車。改天我們撒手一去,活活餓死你!”
那兒子臉上也有愧色,道:“娘,上次輸了一百兩銀子,我心裡不服啊!”
婆婆一聽提杖就打,口中厲聲喝道:“胡說八道,你哪裡來的一百兩銀子?!是不是偷來的?你若是真的手腳不乾淨,我不如一杖打死你,再去給人家自盡賠罪算了!”
男子躲的更形狼狽,只是已經一疊聲撞起天屈來,道:“沒有,真的沒有!那一百兩,是上次去振遠鏢局送菜,有個大方的爺賞給我的。”
他娘更加不依不饒了,狠聲道:“平白無故的,別人幹什麼賞你這麼多銀子。你定是做了什麼偷雞摸狗的事!”說罷喘息未定,看著兒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又怒上心頭,那婆婆正待狠狠打下,忽然一股陰柔的勁道從尾端傳來,手杖就這麼又輕輕的落回了地上。
母子倆抬頭,見一個衣著貴氣的英俊公子正朝著她們微笑,很快從衣袖裡掏出一錠銀子,笑嘻嘻的道:“老人家莫要見怪,我偶爾路過,聽你們說得好奇,想請令郎回答幾個問題。”
回街上,溫惜花才走了幾步,後面已經有人叫:“溫兄!”
這人乃是樓無月。見溫惜花一臉苦笑,他也禁不住苦笑道:“我知昨天溫兄對著我這張臉足足半晚,已是不耐之極,但今次事情棘手,還望溫兄莫要見怪。”
他話說的有趣,溫惜花不禁笑了起來。樓無月此人與乃兄、乃父大不相同,既沒有商人的市儈氣,又絲毫不顯深沉,為人還有幾分天真,讓人實在討厭不起來。溫惜花道:“你們姻親兩個倒真是前腳後腳,一刻也不給人安逸。”
見樓無月一臉不解,他笑道:“一盞茶功夫前,我剛見著了你未來的二舅哥。”
聽了這句話,樓無月的臉反倒陰沉下來,半晌才強笑道:“這些話求你也莫要再提了,給人傳的多了,影響了寧三姑娘將來的婚事,我定會心中不安。”
他“心中不安”幾個字聲音就低了下去,流露出些許無奈和蕭瑟,溫惜花心裡猜到了幾分,道:“可是令尊不許你和寧湄的婚事?”
樓無月苦笑起來,道:“給你猜到啦!不過今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