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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了……”
@#¥#%……
馬荊棘很明智的決定立刻結束這場對話。她及其鬱悶的發現,這個讓自己一見面就“朝思暮想”的男生,竟然是一個神經病!
可她才轉身,那個細細的聲音又出現了,這次的語氣不光傲慢,還帶了一點不屑:“不識好歹的女人,白白別理她!”
她倏然回身,只見一個只有知了那麼大的蟲子正趴在白初一的手指上,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銀光,有一雙乳白色的翅膀。
她揉了揉眼睛,但那點柔和美麗的光暈只是一眨眼便消失了,白初一的手指修長光潔,什麼也沒有。
她失聲尖叫起來:“那……那是什麼東西?”
話音未落,就被白初一一把捂住嘴拖出了教室,上課鐘適時的響了起來,留下一室各式各樣猜疑的目光。
白初一看起來不太強壯,但畢竟是男生,一口氣把她這麼大個子的女生也拽了好遠,才在轉角的樓梯間放手。
馬荊棘有些回不過神,方才他的手掌和她的臉接觸的一瞬間,眼前似乎閃過了很多不甚清晰的影像,白茫茫的雪原,長髮迤地的人,綠瑩瑩的獸目散發冷光……她的腦子亂糟糟的。
“你能看見?”他微微側過頭,用一種很安靜的眼神看著她。
她倏然回神:“看見什麼?”
“這個。”
他舉起手掌,掌中竟然坐著一個知了那麼大的女孩子——真的是個女孩子!留著黑色的長頭髮,穿著改良型的小旗袍,露著兩條白白的腿兒,抬著尖尖的小下巴,她還長著一雙白翅膀,那翅膀很漂亮,白羽上面綴著驚人妖嬈的花紋。
馬荊棘覺得她很像微縮版的芭比,忍不住想伸手觸控,可那拇指姑娘在下一秒,對她眨了眨眼睛。
她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足足有兩分鐘的時間只是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眼睜睜的看著那隻芭比扇著美麗的翅膀飛了起來,姿態優雅,最後落在白初一的肩頭,瞪著一雙水光瀲灩的大眼睛,又是好奇又是戒備的盯著她。
“這是小碎。”白初一說,“她的先祖是上古神獸畢方,羽禽類,屬木系。既然你能看見她,那你的三代直系血親裡,多半也有相同屬性的妖。”
所以他才會問她的家人是不是妖怪?……他以為現在是神話時代嗎?
可他的聲音如此安靜,平板的就像在說一個普通的生物常識。馬荊棘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白……白同學,這是個模擬模型吧?”
“你可以摸摸看。”
她伸出手指頭,小芭比無比戒備,還沒等她的手指伸過來,就伸出兩條小胳膊抱住,狠狠的咬了一口。
馬荊棘又控制不住的大叫起來,一邊甩著手一邊哼哼:“白同學,你是不是漫畫看多了?”
“我不看漫畫。”
“那一定是網路小說看多了……”
“我不看網路小說。”
“那……那我一定是在做夢!”
她有點語無倫次,芭比小碎哼了一聲,倏然一下振翅飛起,又狠狠的在她腦門上踢了一腳。
馬荊棘“啊”了一聲捂著額頭,作垂死掙扎狀:“太荒謬了!我一定是瘋了!”
白初一無語,彈了彈指尖,小碎美麗的翅膀在空氣裡隱去,空蕩蕩的樓梯間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既然如此,我先走了。”
他也不多解釋,皺著眉轉身就走,面無表情又死氣沉沉,留下馬荊棘一個人站在原地發呆。
樓道里隱隱傳來低語。
“小碎,這件事我不想管,招惹來這種東西是她自己的問題。”
“可那女人不相信你!白白,我忍不下這口氣。大不了是個上了封印的土獸,我一個人就可以對付了。”
“事情沒你想象的這麼簡單。只要對方不來找我,我就不想多管閒事。”
“白白……”
“別說了,快走吧。”
……
馬荊棘像夢遊一樣的回到教室,政治課已經上了十分鐘。馬列主義老太太正在複習唯物主義辯證法。見她晃進來,嘟嘟囔囔的嘮叨了幾句。繼續解說風動幡動仁者心動是典型的唯心主義論調。馬荊棘聽了幾句,開始神遊,心想道,六祖慧能說的不對,也許那時候只是一個長翅膀的小妖怪戲弄了他一下而已……
她嚶唔一聲,又趴到了桌子上。
馬列老太太瞪了她一眼,提起筆就在座位表上馬荊棘的那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