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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定力量的,女性恐怕很難做到。檢視完兇器,高平膺也抽了一張紙巾,放在沈樂的左手腕上,然後拿起死者的手臂檢視,他的目光在手臂內側仔細地看了一下,默默地放回手臂,結束了檢視。
“吳女士在隔壁沒有聽到聲響或動靜嗎?”高平膺問站在門口的吳媚蘭。
吳媚蘭用不屬於她的誠實語氣說:“沒有,只有聽到驚叫聲後,我才出來探看。”
“葉小姐,你十年前看到的,是不是這種刀插方式?”高平膺又問葉婉。
葉婉艱難地點點頭,為什麼用這種刀插方式,這種刀插方式是不是有某種含意在裡面?一瞬間,罪與罰又盤旋在她的腦海裡。十年前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死亡場面,如今卻成了套向她脖子的繩索,就算有一萬個理由,這也不應該是殺她的理由。
沈樂的房間被關上,大家又聚集到客廳。高平膺在壁畫前來回踱著步,向大家講解第二個死者的情況。沈樂並不是因為刀插而死,那三把刀是沈樂死後插上去的。在沈樂的左手臂內側,有一個注射器留下的針孔,沈樂的瞳孔縮小如針眼,這種現象說明沈樂極有可能是死於海洛因注射過量而死。
至於是他自己吸毒還是別人下手的,目前沒法判斷,因為這裡有相互牴觸的矛盾。如果是他自己吸毒不慎過量而死,房間裡應該有毒品與注射器,還有誰在他身上插上那三把刀?如果是別人下手的,為什麼沈樂沒有一點反抗的動靜?在門上出現“死”字後,怕死的他,怎麼還會一個人待在自己的房裡,有外人進入也不警惕?除非和他在一起的人是他熟悉的人,高平膺說到這裡停下來看著沈華起。
最後見過沈樂的人是沈華起,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也是沈華起,在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