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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雨一點兒都不同情她的心情,還是下得如此肆意狂妄又倔強,不下上三天不罷休似的。只有雨停了,才有辦法聯絡到外面,原先有這樣的希望,食物的消失,讓這一絲的希望,也斷絕了。飢餓會使人失去抵抗力與堅持力,虛弱的身子叫喊不出有力的聲音,就算雨停了,也很難擺脫困境。死亡的繩索會越勒越緊,最後把每一個人都勒死在住宅裡。
“你在懷疑沈華起嗎?”
背後傳來話聲,葉婉轉過身,是何俑在問高平膺。
“發生兇殺事件的原因,簡單歸納起來不過五種:復仇、圖財、滅口、情恨和變態。只要觸及這五種原因,兇殺就會有可能出現在身邊。”高平膺以一個警察的口吻說,“而身邊的人都可以成為懷疑物件,在警察眼裡,每一個人都是可疑的。”
“我覺得兇殺的原因,應該有六種。”何俑謹慎地說。他一直很少說話,神情也比其他人平靜,總的來說,除了高平膺,只有這個醫生對發生的事安之若素,既不懼怕死亡,也不懼怕兇殺。可能是他領悟了《聖經》裡的思想,無論生或死,都是上帝的旨意。
“哦,第六種是什麼原因呢?”高平膺好奇地問。
“非人類的,異物類兇殺。”何俑推了推眼鏡。
“指鬼和幽靈嗎?”高平膺嘲笑地問。
“不是,我是指具有殺傷力的動植物,觸犯到它們,也會殺死人的。”何俑不卑不亢地說,“所以,高警察說的那五種原因,應該定位於謀殺,動植物是不會預謀的。”
“這倒也是。”高平膺沉悶地承認。
葉婉正欣賞著兩個男人的獨特交談,樓上又響起恐慌的驚叫,這次是男人的驚叫,驚叫聲很短促,不超過三秒就停了。聲音好像來自三樓,三樓目前應該沒有男人存在的,只有吳媚蘭與沈丹。
客廳裡的三個人,相繼走上樓梯。跑到三樓,沈樂的房門開啟著,吳媚蘭正倚在門邊偷瞧裡面。看到他們過來,緊張地指著裡面,結結巴巴地訴說裡面的可怕場面。還沒有走進房間,葉婉就被門上的事物嚇呆了,耶穌的死亡預言又出現了。在沈樂的房門上,原本已經清洗掉的“死”字又出現在門上,紅豔豔的“死”字,充滿權威性,再次警告住宅裡的人,它的力量是不能輕視與侮蔑的。
房間裡,沈華起倒在地上,他不是死了,只是昏迷了。而床上,那個死者的死狀,讓葉婉差點也昏厥過去。沈樂躺在床上,只穿著內褲,他的雙手放在大腿上,兩隻手掌上面都插著一把尖刀,還有一把尖刀插在他的腦門上。三把刀插入的位置與方式,與十年前那個被吊掛的男人一模一樣。
眼前的情景對葉婉來說,是噩夢般的情景,為什麼沈樂會是這樣的死狀?他死的方式與她父親死的方式完全不相同,復仇者還需要給不同的人安排不同的死亡方式嗎?這種死狀只有一種解釋,是那個吊掛者的懲罰,也許她也會得到這種懲罰。葉婉恐懼無力地靠在牆上,她彷彿已經看到死亡的繩索在她眼前搖擺,很快會套進她的脖子。
“誰殺死了他?是誰?!”
樓下聞訊跑上來的張伯,看著床上的沈樂,像瘋了般地叫喊著,然後坐在床邊痛哭。一邊哭一邊怨責自己沒能照看好沈樂,現在可怎麼向他的母親交代。他倒真像是沈家忠誠的僕人,對沈家的少爺如此愛護,只是表演得有點過分,沒有得到大家的同情,只有張媽安慰著丈夫。她一邊勸張伯不要傷心,一邊使眼神,讓他控制一下情緒。
何俑已經將地上的沈華起弄醒,醒過來的沈華起還是坐在地上,不安的目光恐慌地看著床上的死者,他一言不發,奸邪的臉此刻蒼白得有些脆弱。高平膺在檢視,房間裡沒有打鬥的現象,東西都擺放整齊,房間的椅子上扔著死者所穿的衣服。經過搜查,衣服裡沒有不尋常的東西。
那具屍體看上去很乾淨,沒有其他傷痕。死者的表情也很安寧,像是在沉睡中不知不覺被殺死。如果是在深夜,這種平靜的死法,還可以被人理解並接受。可現在是白天,而且沈樂上樓的時間總共還不到半小時,殺人方式完全不像人為的,充滿鬼魅色彩。
屍體太乾淨,沒有可驗查的物品。高平膺打算驗查一下兇器,可又不自己動手,讓何俑幫他一下,把插在沈樂左手背上的刀取出來。同時提醒對方,不要在屍身或刀上留下手指紋。何俑在桌上的紙巾盒裡抽了幾張紙巾,非常標準地完成了任務,將那把帶血的刀,按照高平膺要求的,放到桌上。
刀身有四寸長,是屬於匕首類的刀。雖然刀鋒很鋒利,但要把匕首深插進手背至大腿,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