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蝟,暴斃當場。
第一才女,你竟如此毒辣。
我銀牙暗咬,捏緊拳頭,更是步步小心,生怕踏錯。
這條路是走不了了,我重新返回大廳,往右邊入。
耳邊風聲簌簌,一道紅色光,如同窗外突然劃過閃電般,恍如白晝。
瘦頭陀的臉異常慘白,我想,現在的我,也定然好不到哪去。
“小瘦,不怕,咱們能出去!”堅定地告訴他,其實同樣安撫自己,殷悅染,你要活著出去,痛扁那個壞女人一頓。你要出去,找到柳……問清楚單烙……還有,很多很多迷題沒有解……
“郡主,奴才不怕……”雖然他聲強自壓抑顫抖,我握了握那隻比我還冰冷瘦小的手,異常地感覺溫暖和希望。
右側頭間門前,我居然望見了類似八卦的圖案,難不成這是迷魂陣?迷了魂,奪了魄,方休。尋常人找不到陣眼或許此生拿著羅盤也出不去,憑我三角貓五行八卦認識能夠走出麼……
探頭一望,裡頭栓了條狗,季節的關係它全身毛脫落得差不多了,光禿禿的肉球伏在角落,朝我們看了一眼,又埋頭睡覺。此時,我聽到大廳處有悽悽然的音在叫,“姐姐……姐姐……”不禁一陣毛骨悚然,被瘦頭陀一靠,心又快速飛竄。沒想回頭,繼續朝右邊第二間走。
室內列滿鏡子,不管從哪個方向都是自己的影子,妖邪無比,加上何地傳來姐姐的喊聲,磣的人快站不住腿,至少我身邊那位已經就地撲下了。拎起他,叼了顆桌子上的葡萄,向下一間走進。
人大概衝破了恐懼極限後,已然無所畏懼。就像現在我可以定定望著吊死在房樑上的屍體,想喊,喊不出。閉眼,指甲快嵌入手心,提醒自己,只是障眼法,不要驚。恐怖的氣氛讓這張尋常的死臉,變得如鬼魅般莫測,下一刻她會不會目落黑血?“咚咚”垂下的腳有節奏地撞擊堵牆……
我疾步離去,無數次詛咒那該死的雲姓女子。
最後一個空間是擺放了床和食物,如普通人家般平靜的屋子,不再有些許令人無法接受的異物,卻再也走不過去了,是死角。
沒有出口。
走到這裡,瘦頭陀已經癱瘓在地,嚶嚶哭起來,喊著小胖小胖……
誰都不可能有胃口去吃那食物。
這,是死棋麼。
等他哭完,我盤腿在床上,腦中回想遇見所有不思議現象和半真半假的房間。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之間,全然成了她手中一把吹冷的瘦骨。
她困住我,是想取我性命麼?
九星八門,莫非是九宮陣?
九星(天蓬星、天任星、天衝星、天輔星、天英星、天芮星、天柱星、天心星、天禽星)是隨時變化的,用來做為支點,而八門(休門、生門、傷門、杜門、景門、死門、驚門、開門)卻是固定的,用來按照其屬性設定。
搜尋記憶裡半桶水的知識,流光浮現,我倏地神志清明。呵,縱使你雲茴湘是天澤第一才女,也比不過劉伯溫、諸葛亮這些歷史上的奇才啊。
是你太看扁我,才設了如此簡單的迷魂陣,是你如此狠毒,才欲我一天天在此被困絕望斷糧而死。
八門、九星在活盤沒有轉動以前,在陰陽十八局中的位置是固定的,各局門、星的位置都是一樣的,活馬當死馬醫,我大膽揣測。
今日自是從死門入後,死門立即變成生門,才會突兀不見。
八門性質暫不變,三吉四凶一平。
現在所居地是休門,雖算為吉門,但在陣法中困久了也自當成為葬身凶地。
我一一確定每一房子的五行,慢慢走下床來回走動。
傷門屬凶門,出入容易得病遇災受傷,招惹是非,佈滿尖釘的那間若無猜錯應是傷門。
驚門驚惶憂懼,多生怪異,平白出現的吊死鬼無疑就是驚門,此也是四宮主大凶。死門應是聲源了。
杜門伏狗,景門懸畫,而開門,就在那鏡子陣裡!推測完畢,我睜開眼,捉起瘦頭陀一路行進鏡子屋,途經風景,視而不見。
我指著葡萄盛滿的果盆對應的牆壁,恨聲道,“給我把這牆推倒了!砸也行!”
瘦頭陀迷茫地看向我,像拍棉花似的一下,那牆轟然倒塌。
輪到我驚呆了,沒想到這孩子還是武林高手啊?
聞到了真實世界的茉莉芬芳,我揚起嘴角,展臂呼吸馨香,遠處燈火爍爍……
雲茴湘,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