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視一下內腑傷勢,不料—一。”
韋松忙道:“啊!是我替你點閉兩處穴道以防淤血回攻心腑,師兄,你千萬別妄運真力,讓我替你解開閉穴。”說著,躍起身來,舉掌在他前胸‘天池’穴上,輕輕拍了一掌。
掌落如針,“嘶”地一聲。‘神封’、‘步郎’二穴霍然而通。
凌鵬心頭一沉,再行提氣時,渾身穴道已經暢通無阻,但霎眼即逝的機會,也隨著痛苦的消失而遠去,至少他是錯過一次最好的時候了。
他暗暗咬牙切齒,追悔無及,臉上卻堆著無比關切的笑容,輕聲問:“韋師弟。你的傷勢全好了嗎?”
韋松點頭道:“此時已無大礙,多謝師兄為我守望護衛!”
凌鵬臉上微微一紅,笑道:“自己師兄弟,不須如此客套,時間不早,咱們要追蘭表妹,就得快些動身。”
韋松望望天色,道:“反正今天是追不及了,師兄二穴初通,可能還有些淤血留在血脈中,何不趁機也調息一番,小弟願以本身真力,助師兄驅盡殘血,同時,替師兄打通任督二脈……。”
凌鵬驀然一震,失聲驚呼道:“打通任管兩脈,你自信有這種功力?”
韋松笑道:“師兄忘了嗎?恩師他老人家六十餘年修為功力,已經全部轉註人小弟體中。”
凌鵬心念飛轉,暗自忖道:他年紀這樣輕,縱得老禿驢寵愛,未必當真有此功力,莫非剛才我起意殺他,已經被他暗中察覺,故意藉口過穴通脈,想暗下毒手,害我性命,不能!
不能!萬一當真中他算計,八十老孃倒繃孩兒,那才死得冤枉哩!
他此時心情,正應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句俗話,雖然明知任督二脈一通,武功等於倍增,卻寧可不涉此險,甘願放棄了大好機會。
韋松見他沉吟不語,笑道:“師兄有些不信小弟能夠辦到?”
凌鵬連忙招手道:“不!愚兄資質愚劣,無此厚福,何況,助力通脈,必然使你耗費不少功力,損人而利己,愚兄不能做這種事。”
韋松聽了,大感欽佩,忙道:“師兄,你顧慮得太多了。”
凌鵬笑道:“別多說了,愚兄武功修為還能在江湖上過得去,這件事將來有機會時再說,現在還是上路追人要緊。”
韋松恍然,只當他傲骨天生,不肯受人助力,這種事在江湖武林中常有見聞,遂也不再勉強,快快收拾動身。
凌鵬一面行著,一面暗察韋松神情,見他頗有失望之色,越加認定自己猜想不錯,心裡罵道:小賊,你還敢在凌大爺面前玩這一套,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這也許是天意要他不該得此機遇,假如他這時知道韋松竟是一片赤誠,不知將會多麼懊悔呢!
一路迤邐而行,申刻時候,趕到一處鎮甸。
兩人略一打聽,得悉歐陽珉一行數十騎,在午到過後不久,已經向南而去,反正一時無法追及,便找了一家酒樓,對坐小酌,準備飽餐一頓。
席間,凌鵬一再向韋松問起桐柏山情形,韋松毫不隱瞞,據實相告,凌鵬確知神手頭陀果已失去功力,如今形同廢人,心下暗暗高興。
而韋松雖然惦念“蘭表妹”,卻因無意間尋到凌鵬,見他並無“叛師欺祖”之意,口口聲聲不忘師恩舊情,心中也無限欣慰,不知不覺多飲了幾杯。
他們各懷心思,談得卻很親切投契,酒到便幹,漸漸都薄有酒意,離了酒店,仗著酒性,蹣跚直出南門。
這時日已西沉,天色將暮,兩人趁途中行人稀少,一齊展開“神行縮地法”,真個快逾奔馬,趕了十餘里,卻是一處三岔路口。
道口既無路碑,更不知歐陽珉所循途徑方向,心正猶豫難決,東方大路上,忽然傳來一陣急速的馬蹄聲。
凌鵬向韋松招招手,兩人剛閃身躲進路邊草叢,蹄聲迅若奔雷,四騎快馬已如飛馳到。
最前面一騎馬上,坐著一個臂束金環的光頭壯漢。
韋松見了,心頭一震,再看那後面三騎,果然正是東方鶯兒姊弟,和“魯家堡”少堡主魯克昌。
四匹駿馬在三岔路口一齊勒住,那魯克昌遍體血汙,頭上包纏著布帶,光頭壯漢苗真也創痕累累,東方鶯兒妹弟更是衣衫零亂,蓬頭斜釵,個個都狼狽不堪。
東方鶯兒紅著眼圈,含淚哽咽道:“苗大哥、魯哥哥,咱們就在這兒分路,再見了—
一。”
魯克昌悽然嘆道:“愚兄才薄力弱,未能護衛你們,心裡實在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