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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得很。”
東方鶯兒道:“不,魯哥哥,你為我和弟弟,毀家蒙難,連伯父也遭受牽累,是我和弟弟連累了魯家堡,我們太對不起魯伯父了—一。”話聲未完,淚水已潸然而下。
魯克昌垂首說道:“鶯妹妹再別這樣說,在劫難逃,這也許是天意——。”
那光頭壯漢苗真忽然介面道:“由此前往桐柏山,途中難免遇上萬毒教賊黨,叫人放心不下,賢姊弟倆不同往嶺南暫避些時候?”
東方鶯兒悽然搖頭道:“謝謝苗大哥,生死有命,我們不想再連累苗大哥了。”
魯克昌道:“鶯妹妹,你一定要到桐柏山去,又有什麼用呢?”
苗真也道:“你們妹弟從未行走過江湖,這一去,實在令人擔心。”
東方鶯兒憤憤地道:“你們不用再勸我了,除非我們死在途中,否則,我一定要去問問和尚伯伯,問他為什麼將一生功力,竟給了那種狼心狗肺的東西—一。”
韋松聽到這裡,臉上一陣臊熱,他明自東方鶯兒口裡所謂“狼心狗肺的東西”,正是指他而言,那當然是因為他蒙面夜入“魯家堡”,縱有百口,難以辯解,但他自問役有害死魯伯廷:“狠心狗肺”四個字,用得未免太過分了。
思忖間,又聽魯克昌嘆息說道:“唉!真是叫人難以置信,那韋松既然被萬毒教地心火毒所傷,又被打落君山絕壁,幸遇鶯妹妹才得死裡逃生,想不到一旦活命,竟反而投身萬毒教,甘願俯首事敵,恩將仇報,這是什麼原故呢?”
苗真敞聲道:“原因有什麼難懂,那小賊必是被田秀貞賤婢美色所迷,才忘恩負義,無恥投靠了萬毒教!”
韋松一聽這話。再也忍耐不住,突然揚聲叫道:“你不可以信口胡說——。”
路口四人盡都一驚,紛紛奔馬湧退丈許,苗真功行雙臂,沉聲問:“是誰?”
韋松邁步從草叢裡走出來,凌鵬緊隨身後,一雙色眼,卻直勾勾注視著東方鶯兒。
四人一見竟是韋松,驚呼一聲,紛紛下馬,“嗆嗆”連響,各自拔出兵刃。
魯克昌咬牙切齒,戟指著罵道:“姓韋的,原來你仍舊放不過咱們。竟一直跟蹤追到這兒,好吧!殺父之仇,毀家之恨,魯克昌一條命跟你拼了!”話聲甫落,唰地一劍當胸刺到。
韋松微一錯步,避開劍鋒,沉聲道:“且慢動手,我有話說。”
東方鶯兒氣得渾身顫抖,嬌聲叱道:“無恥的東西,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韋松極力壓抑激動,緩緩說道:“東方姑娘,承你在洞庭湖中救我性命,再生之恩,厚比天高,我深悔盂浪,不該夜入魯家堡,但是,其中別有隱情誤會,求你容我解釋幾句,說完之後,姑娘要是仍不相信。韋松寧願引頸受戮,立斃當場,絕無悔恨。”
東方鶯兒想了一下,恨恨道:“好,你說吧!但別想我會相信你的花言巧語。”
韋松長噓一聲,幽幽說道:“在下身披血仇,與萬毒教仇深似海,種種經過。東方姑娘均已洞悉,韋松縱或無恥,但恩仇是非,總能分辨得出,怎會腆顏仇,反而投效萬毒教下—
一。”
東方鶯兒冷哼一聲道:“說下去!”
星韋松繼續又道:“只因家父慘遭毒害之時,席間拾獲一枚六角金星,偶爾聞及魯老堡主號稱‘摘星手’,恰好使得一手絕妙星狀暗器,在下急於父仇,追查當時疑兇線索,因此貿然夜入魯家堡,不想竟因此鑄成無法解釋的誤會,事後深感魯莽,惜已悔恨無及,但在下可對天發誓,夜入魯家堡絕無惡意,更沒有害死魯老堡主,而且,和在下一同入堡的,乃在下表妹徐文蘭,絕不是萬毒教主田秀貞,只因她與田秀貞容貌身材十分酷似,致使諸位未辨真偽,徑將韋松視同卑鄙小人,在下雖非聖賢,然而平白獲此奇辱,心中卻十分憤慨不平。”
他一口氣將心中激憤吐露出來,憤懣之情溢於言表,說完之後,如釋重負般又噓了一口悶氣,昂首而立,顯得極是倔強。
東方鶯兒臉上冷漠如故,淡淡問道:“說完了嗎?”
韋松道:“在下言盡於此,未必得邀信任,但卻句句實言。”
東方鶯兒啐了一口,冷叱道:“你以為一場血海深仇,只憑這幾句巧言,便能矇蔽天下人耳目嗎?”
韋松傲然道:“姑娘如是不肯相信,在下自然無法勉強,但真情必須剖白,一命雖不足惜,卻不能使清譽蒙垢,貽羞九泉。”
東方鴛兒冷笑道:“就算你說的是真話,夜入魯家堡情有可原,